然讓你給追到了,果然不愧是我師叔祖,確實非同凡響!”
不自覺的,蔣欣悠就把師叔祖叫了出來。
而聽在張慶元耳中,讓他不由一陣苦笑,摸了摸鼻子,無語道:
“你這丫頭,聽你爸說我怎麼怎麼厲害,你不叫我師叔祖,現在發現我追上季老師,你反倒開口叫師叔祖了,難道我在你眼裡,最大的本事就是追女孩子嗎?”
聽到張慶元的話,蔣欣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那不一樣嘛,那些我都沒見過,沒法見識您的厲害,這個是我親眼所見,而且當年追季老師的人曾經還跑到教室裡,當著學生的面來跪地求愛,外面還有一大幫子親友團,瘋狂的很呢,開豪車的也有不少。結果季老師愣是連看都不看。”
其實蔣欣悠不說,張慶元也知道,像季若琳這樣的女人,追求她的人絕對如過江之卿,不過現在聽蔣欣悠說出來,聽在他耳中又是另外一種滋味,反正不太舒服。
張慶元沒好氣道:“告訴你。你剛剛猜錯了,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知道你這腦袋瓜裡面整天想的都是什麼?”
“不會吧?”蔣欣悠愣愣的看著張慶元,愕然道:“真的假的?”
說完後,蔣欣悠眼中帶著狐疑的神色,想從張慶元的神色中看出是否是騙自己的,但蔣欣悠道行太淺,從張教授臉上根本沒看出任何端倪。
“真的。”張慶元瞪了蔣欣悠一眼,悶聲道:“別想了,上去吧,你家在幾樓?”
“哦啊?”蔣欣悠正在出神。聽到張慶元的話再才回過神道:“我家在三樓。”
小區裡的房子全都是多層,而且樓間距也比較大,在寸土寸金的浣紗湖旁,顯然價格不菲。
見張慶元情緒有些不對,蔣欣悠還以為他被自己說生氣了,眨了眨眼睛道:“張老師,您生氣啦?”
“沒有。”張慶元無語道。隨即哭笑不得道:“我只不過跟季老師關係好一些,但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的,以後在外面別亂說。”
“哦,沒有就好,我知道了,這我當然不會說啦。要是讓別人知道了,豈不要引起公憤。”蔣欣悠吐了吐小香舌,微微一笑,也不再問了,領著張慶元朝樓上走去。
聽到蔣欣悠的話,張慶元再次無語到極點。
早上張慶元跟蔣欣悠說完後,蔣欣悠就給蔣寒功打了個電話。所以當蔣欣悠剛把門開啟的時候,蔣寒功就趕緊跑了過來,看到張慶元,不禁眼前一亮,趕緊微微躬身道:“師叔!”
看到蔣寒功這幅作態,剛拔出鑰匙的蔣欣悠頓時傻了。
蔣欣悠在這之前認為,自己老爹見了張慶元,非常熱情是肯定的,畢竟整天掛在嘴上,但卻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恭敬。
“呵呵,跟我你就不用客氣了,你看把這丫頭給驚的。”張慶元笑道。
“您是師父的結拜兄弟,這禮數當然不能廢了。”蔣寒功喜不自禁的搓著手,一臉興奮的表情,把張慶元迎進屋裡後,對一旁發呆的蔣欣悠道:“還不趕緊給你師叔祖倒茶。”
“哦哦,好”蔣欣悠愣愣的說完,也走進屋裡,把自己的包放在沙發上後,趕緊手忙腳亂的找茶葉泡茶。
“不在這兒,去我書房,在那個鐵罐子裡。”見蔣欣悠跑到廚房門口的冰箱裡找起來,蔣寒功趕緊指揮道。
聽到蔣寒功的話,蔣欣悠一愣,因為那罐茶葉從拿回來後蔣寒功只喝了一次,而那一次還是成風上門,蔣寒功才拿出來的,其他時候根本沒捨得喝,而現在卻讓她拿這罐茶葉,顯然在蔣寒功的心目中,這個師叔的分量極重!
在蔣欣悠跑進書房後,蔣寒功又對著廚房喊道:“麗娥,先別忙了,快出來,師叔來了!”
蔣寒功喊完後,就把張慶元讓到沙發上坐下,而這時,從廚房裡跑出來一個身材窈窕的中年女人,即使現在看來也極有韻味,可見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坯子,否則也不可能生出蔣欣悠這麼漂亮的女兒。
跑出來的龐麗娥手一邊在圍裙上胡亂擦著,一邊朝外看去,當看到張慶元時,雙眼頓時瞪大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張慶元,張嘴結舌的呆在了那裡。
雖然之前蔣寒功多次說過張慶元非常年輕,而且蔣欣悠回來也說張慶元年輕的不像話,但畢竟沒見過,龐麗娥並沒有太直接的印象,但怎麼也沒想到,張慶元竟然這麼年輕!
看到龐麗娥的神色,蔣寒功一陣苦笑,一邊扯了她一下,一邊對張慶元道:“師叔,麗娥她估計沒想到您這麼年輕,所以那個您別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