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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長期呆在二夫人身邊。她已經習慣了從極細微的地方看出上頭人的想法和喜惡。

當即她打住了想猜測的話,沉默了一下輕聲說:“小暮不敢妄自猜測。”

二爺眼裡明顯現出了一絲讚賞之色。他握著二夫人的手替她把脈:“幸好夫人安然無恙,這次的人真是居心叵測。我太疏忽了。”

二夫人則是看了一眼秦菜,沉聲道:“幸好小暮在我身邊,什麼時候開始我這裡是個人都能往裡闖了?”

二爺沒答話,秦菜倒是開口了:“這幾個人絕非一般的玄術師,絕對大有來歷。”

二夫人冷哼了一聲:“難道上次那個海玲的家屬尚且賊心不死?”

秦菜看了二爺一眼,二爺也不著痕跡地瞟了她一眼。她心下頓時就有了數:“二夫人小暮實話直說,這幾個人,絕不是海玲那種人可以接觸到的。我覺得”

話到這裡,她又住了嘴。二夫人抬眼看了她一眼:“直說。”

秦菜句斟字酌:“他們很熟悉夫人住處的警戒,而且一進門直接攻擊小暮,可見對二夫人身邊的人也非常瞭解。二夫人這裡常人不可能接觸,而夫人與二爺伉儷情深,二爺的人更不可能對夫人心存敵意。那麼人間還有什麼人會對二夫人心存敵意呢?”

這番話一出,二爺看不出什麼表情,二夫人卻面色大變:“你是說,這件事和岑古楊有關係?”

秦菜垂下眼簾:“小暮不敢猜。”

二夫人緊緊握住手腕的玉鐲,半晌才冷笑了一聲。二爺倒是開口了,他怒斥秦菜:“你一個下人,當知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大師兄與我情同手足,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豈可胡言亂語?”

秦菜頭垂得更低:“二爺顧慮得是,但是如今的情況,不得不讓人往這方面猜想。”

二爺又喝了句:“閉嘴。”

秦菜沒再說話,二夫人卻沉聲道:“如今父親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他終於坐不住想坐父親的椅子了嗎?”

秦菜不出聲,二爺柔聲勸:“子矜,事情還沒有眉目,先不要瞎想。我一直視大師兄為兄長,長兄如父,這太子爺的位置他若想要,拿去便是。我無異議。我如今最擔心的,就是你的安危。你萬不可再住在這裡,從現在開始,我絕不會再與你分開片刻。”

他雙手握住二夫人的手,二夫人與他脈脈相望一眼,輕輕靠在他懷裡:“少淮,我病了這麼多年,你對我卻始終如一。我覺得好幸福,總算是沒有嫁錯人。”

陸少淮親吻她的額頭:“不許這麼說,得遇良人青睞,是我陸少淮的福氣。”

兩個人在那裡肉麻,秦菜站成了佈景。

那天開始,二夫人就搬去了陸少淮那裡。陸少淮去哪裡都帶著二夫人,兩個人幾乎形影不離。而二夫人對秦菜的器重又更進了一層。

她的一應事務,幾乎都是秦菜在打理。而秦菜的地位,似乎更超過了那條叫小朝的狗。二夫人也頗賞了她一些值錢的玩物。

她卻還是以前的樣子,既不仗勢欺人,也不低聲下氣,不卑不亢。平時誰有什麼事找她,能幫的都會盡量幫忙,也不求什麼回報。二爺手下的人都知道她好說話,人緣倒也還不錯。

而這段時間,秦菜終於可以白天去二夫人那裡當值,晚上回天廬灣。她的水生木之術,在耗費了二十幾具身體之後,終於也研究了出來。但是水生木的消耗,比之金生水又加重了不少。即使在法陣的嚴密保護之下,也沒有一具身體能夠轉化三次以上。

而秦菜最關心的卻不是這個——白河圍捕太子爺,到底怎麼樣了?怎麼會沒有訊息傳來?

在二夫人這邊稍微放鬆了戒備之後,秦菜終於有空去找白河。白河約她在旁邊一家茶園見面,一杯茶十塊錢,但環境倒是清雅。

秦菜坐下來,等了一陣他才過來,情緒卻明顯不佳。秦菜有些奇怪:“師父?”

她伸出五指在白河面前晃了一下,白河抬手揉了揉眉心,頗有些心神不定:“我沒動手。”

秦菜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麼?”

白河閉上眼睛:“菜菜,你知道他到底是誰嗎?”

秦菜有些激動:“他是人間的太子爺,我當然知道!”

白河睜開眼睛,半天突然道:“菜菜,他不僅是人間的太子爺他還是他還是我師父,按輩份,你要叫他一聲師公。”

秦菜一時有些拎不清,半天突然醒過神來——難怪,難怪他會看著此人有些眼熟!師公!她在黃瓜給的那段影片裡見過這個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