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菜在無盡地揮霍中已經緩過勁來,當下答應了一聲:“玩。”
沙鷹把她拎小雞一樣拎起來:“你就不能拿鐵或者銅來玩嗎?!”
秦菜望著一噸黃金盡化為水,彷彿心中的不快也就這麼融化:“算了,哼,算了。”她悻悻地道。
第二天,秦菜又去了白芨家。白芨最近哪也沒去,昨天白河和月莧的大日子,他也沒出門。秦菜讓白河傳了幾張月莧的婚紗照給他,激得他眼裡幾乎流出血來。當晚又是酩酊大醉。
秦菜在旁邊煽風點火,他真的是人事不醒了。
當天晚上,秦菜仍舊是回到二夫人身邊,服伺完二夫人之後,她給小朝洗完澡,正要睡覺,外面突然一陣騷亂。
秦菜神色一怔,外面闖進來幾個人——為首的二人一身黑色長衫,頭髮長長地紮在腦後,很復古的打扮。秦菜突然知道了他們是誰——這是師父請來的救兵嗎?
完了,師父也不知道她如今在人間幹什麼。她只得寄希望於兩個人帶來的人能夠認得她。但是兩個人這次帶來的只是五個人,俱都臉生得很。
秦菜猶豫了十秒鐘,這幾個人已然殺到。第一目標不是床上的二夫人,而是她!
二夫人身邊有個極為厲害的玄術師,叫小暮,是二夫人的走狗,為人心狠手辣,作惡多端。如今一進這裡,他們的首要目標就非常明顯了。
秦菜心中暗罵,這種情況之下,對方足足七個人。雙拳尚難敵四腳,她一雙拳要敵十四隻腳?!
怎麼辦?
秦菜當然不能坐以待斃,玄術師過招,佈陣都是瞬間的事,生死也是瞬間的事,何況人家有七個人!
她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情況下,祭出了右手腕上的法寶。法寶太漂亮,如同新月一樣劃出一道極為閃亮的弧線。幾個玄術師都沒太在意,其中一個伸手掐訣,祭劍去擋。
秦菜趁著這功夫低聲道:“其實我是”
幾個人哪裡給她說話的功夫,立刻就出了殺招!
秦菜再沒有機會說話,她一咬牙,再度祭出了左手腕上的冤孽。幾個玄術師還是吃了一驚,隨後就頗為不恥——養這種東西,不過是自尋死路,三流玄術師的速成之法而已。
一個玄術師正要佈陣,不料突然悶哼一聲,隨後劇烈掙扎。剩餘六人這才轉頭,隨後他們發現極為恐怖的一幕——那個冤孽貪婪地啃噬著他的頭!
仇已積下,無法澄清。秦菜不再猶豫,運起術法土生金,幾個玄術師聳然而驚。秦菜不能讓他們反應過來,當下再以金生水之術二次轉化。幾個玄術師的身體瞬間損毀。
失去肉身,他們頓時措手不及,而秦菜已經別無他法。她只有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把六個人的魂魄全部封在鎖魂壇裡。
她對魂魄的熟練程度,即使是這七位大師級的玄術師也無法相提並論。但是他們只是輸在輕敵,對秦菜怪模怪樣的法術一無所知而已。秦菜明白,她飛快把七個魂魄分成小碎片,然後打亂放置。
床上的二夫人驚得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候才出聲:“小暮?!”
秦菜定了定心神,輕聲安撫:“沒事了二夫人,我這就通知二爺,為這邊加強人手。”
二夫人是真的嚇壞了:“你別走,就在我房間裡打電話。”
秦菜不動聲色:“好。”
口裡這樣回答,她心裡卻苦得反出了汁——這七個人到底是哪裡派來的?如果真的是秩序的人自己怎麼跟師父交待呢?
194 所謂信仰
第一百八十三章:所謂勇氣
二爺的人過來之後;秦菜便打算離開一下——這幾個人的魂魄還在;可以問下師父,如果確定是誤會;也許他有辦法也說不定。而且白河那裡圍攻老爺子肯定已經開始了;她想要第一時間知道結果。
但是二夫人卻不願秦菜離開半步,秦菜沒辦法,只好撒謊:“二夫人,他們畢竟七個人,我魂魄有點損傷。現在有二爺的人保護著你,你很安全,我就離開片刻。明天早上就回來。”
二夫人抓住秦菜的手,神色堅決:“不!你可以就在這裡療傷,需要什麼傷藥我讓他們送過來。”
秦菜走不得;只好留下了。
二爺的人很快帶走了屍體,他們也需要知道這群人的來歷。二爺進來的時候也是一臉嚴肅:“能從術法上看出他們的來歷嗎?”
秦菜剛要答話,二爺突然向她眨了一下眼睛。如果是以前的秦菜,肯定不會理會這其中的意思。但是現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