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奇怪的親密姿勢她來不及撤退,穆梁和的唇已經壓了下來,身體比理智快一步,剛開始只是貼著,像是試探更像是前戲,大手從肩膀滑落,一手落在腰間禁錮著,一手按壓著她的後腦勺,讓她無路可退。
濃烈的男性氣息鑽進身體的每一個毛孔,在身體裡叫囂著,唇瓣被他不輕不重的咬著,想擺脫他唇舌的糾纏,嘴一張他的舌尖立馬伸了進來,長驅直入,絲毫不含糊,是他一貫的作風,乾淨利索。
這不是穆梁和第一次吻她,卻是他們吻得最長最深入的一次,身子後面是沙發,他壓著她的身子往後躺,一手放置在她腦後怕她被磕到,一手放置在腰間,讓他們的身子更加的貼緊。
裡面的襯衫原本就被他解開露出了肩膀,現在更是衣衫不整的樣子,襯衫鬆鬆垮垮的掛在身上,他趴在她身子,身子緊貼著她,兩人之間無縫、隙貼、合,灼、熱的溫度讓她猶如在火上煎烤,耳畔他的呼吸更加的急促,這意味著什麼在清楚不過。
穆梁和不在壓抑自己的思想,大手在她身體上游走,細、膩、嫩、滑的肌膚讓他愛、不、釋、手,低頭,咬在她誘人的鎖、骨上,在上面印下一個草、莓,熾、熱的吻一路蜿蜒而下,襯衫的紐扣一粒粒被解開,忽然一隻纖細的手緊緊地抓著衣領,秀氣的眉頭蹙著,水汪汪的的大眼睛裡水汽氤氳一片,似乎下一秒就要滾落下來。
“清寧,別怕。”這句話估計是他目前說的最柔和的一句話了,低沉的嗓音裡夾雜著沙啞,眸子裡的溫柔即將要溢位來,是她不曾見過的模樣,那隻緊抓著衣領的手力道慢慢的減小了,卻執著的不鬆開,穆梁和嘆了口氣,並沒有起身,反而隔著薄薄的布料不輕不重的搗、了她一下,她身子僵硬的更厲害,當然明白那一下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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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寧,真想守寡?”
身下的女人媚、眼、如、絲,嬌、聲、喘、氣,殷、紅的唇半張著,粉嫩潤澤,穆梁和忽然放慢了動作,俯下身精壯的手臂拉著她的肩膀把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身上,整個人趴在他的肩頭,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輕地摩挲著,身下的動作開始加劇,伐、躂了起來。
謝清寧被他不間斷的動作弄得生死不得,整個人在火上燒烤,異樣的電流傳遍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連腳趾頭都酥麻的沒有了力氣,想掐著他腰間的肉讓他慢點,發現指尖也沒了力氣,整個人如從水裡撈上來一般,睜著氤氳的眼望著他的脖頸,畫面感越發的清晰。
穆梁和狠狠抽動了幾下,身子顫抖著射了出去,世界在這一刻似乎安靜了,只剩下二耳畔揮之不去的喘、息聲,最後喘、息聲也沒有了,世界終於真的安靜了。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男、女、歡、愛,她半夜從睡夢裡醒來,發現身下還是那張硬邦邦的床,屋子裡黑黑的,並沒有暗淡的壁燈亮光,就知道他們並沒有回去,還是在部隊裡。
她翻了個身,全身骨頭就跟拆了重組的一樣,身下的酥、麻潮、溼感似乎還未完全褪去,她動了動腳,一陣火辣辣的疼,可見穆梁和是餓了多久,竟然用這麼大的力氣,腰都要被他折斷了,揉著痠疼不已的腰再次翻了個身子,正好面對著睡熟的男人。
那男人就跟黑夜裡長了眼睛一樣,幾乎在她翻過身面對著他的那一刻,男人有力的胳膊伸了過來,正好放在她的腰上,然後越發的收緊,最後整個人都貼了上來,以一種抱著嬰兒的姿勢抱著她。
“對不起,弄疼你了,下次我會注意戰鬥技巧。”
穆梁和這句話說的異常的清晰,並且臉不紅心不跳,呼吸噴在她臉上,在黑暗裡準確的吻上她的唇,但這次並沒有急著深入,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吻,拍拍她的肩膀,手臂收緊:“睡吧,明早讓陳銘送你回去。”
因為整個人被他抱得滿懷,除了記憶中的那個人,她幾乎沒跟別的男人親密成這樣,即使他們剛才做了最親密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有些不自在,想抽出手或者腿來,他夾得更緊,一手在她腰間不輕不重的一捏,分明是在警告她老實點,快點睡覺。
這一夜,伴著他強烈的氣息,她迫不得已窩在他懷裡睡得迷迷糊糊,總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游走,早上睜開眼一看,外面已經大亮了,窗簾被他拉開了一角,一道道光線照了進來,灑在地板上,她一轉頭,一雙褐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望著她,然後撲騰著小翅膀,原來是它在撓她臉蛋,真是個壞傢伙,伸手捏著它的嘴,不讓它張開。
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