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當養只寵物。”
“陳銘,首長要是問起這鳥,怎麼說呢?”
“當然是首長夫人在路上撿到。”
她抿著嘴不語,和陳銘相視一眼皆笑了,這小子精明著呢,有點兒油腔滑調,不過很對她胃口,陳銘把槍送了回去,她捧著受傷的小麻雀立在樹下,伸手一下下撫著它柔軟的羽毛,摸摸它尖尖的小嘴巴,剛開始它怕她,在她手裡一個勁的撲騰著,後來發現自己並沒有敵意,也漸漸不掙扎,任她撫著它的羽毛,褐色的眼咕嚕轉啊轉啊!黃色的小爪子在掌心划著,酥j□j癢。
穆梁和說讓她跟他一起回去,她本以為要等很久,誰知道陳銘把她從打靶場送回宿舍他已經回來了,開了門正對著的是客廳,一眼就看見坐在沙發上的他,看似瘦削的身子裹著軍裝,靠在沙發上,雙手微微彎曲搭在膝蓋上,雙腿優雅的交疊著,眼睛頜著,似乎是睡著了。
她的這個想法很快就打破,穆梁和“嗖”的睜眼,速度極快,而那時候她正好盯著他的眸子,想看看他長而卷的睫毛,順便比劃一下誰的睫毛更長,所以他們的視線在空氣中交匯在一起,他的眸子很黑,卻又很亮,恍若黑夜裡的蒼穹,什麼東西在空氣裡刺拉拉的響,她率先別開眼低頭垂下眼瞼,袖子裡麻雀伸著腦袋使勁的往外面拱,她一個不注意它正好掉在腳邊上,撲騰著小翅膀,氣氛似乎更怪異了。
穆梁和的視線慢慢掠過去,漆黑的眸光籠罩著地上的那隻灰不溜秋的麻雀身上,並沒有忽略它使勁的撲騰著翅膀卻飛不起來。
“路上撿來的?”他漫不經心的問。
“嗯,我看著可憐就帶回來了,不介意吧。”
“隨你。”
穆梁和一般是很好說話,所以帶它回來的時候並不擔心,“回去的時候給它買個籠子吧。”
穆梁和點點頭沒有異議,朝她招招手,她腳下先是一頓,後來走過去坐在他旁邊,把麻雀放在茶几上,穆梁和近距離掃了一眼它的翅膀:“去了打靶場?”
“嗯,槍可真重。”她說著想揉揉痠疼的肩膀,被他伸手按住,晦暗不明的眸子緊鎖著的她的臉,看的她臉頰溫度急劇的上升,漸漸惱怒,想揮開又被他攥住。
“我看看。”他說著就去解開她衣服的紐扣,外面的外套被他拉下肩頭,裡面穿的是件蕾絲的襯衫,領口的幾顆紐扣被他利索的解開,隱隱約約的可見裡面的內衣,她臉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澀,聲音都帶著顫音:“穆梁和,你要是在動一下,我真告你婚內強、奸。”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首長開葷鳥,週三更新
☆、第十八章
穆梁和看了眼她的神色,嘴角不自覺的彎起,笑意難得爬上嘴角,捏著她領口的手快速的拉下,j□j在外面的面板沾惹上了空氣的涼意,加上心底的懼意,起了細細的一層雞皮疙瘩,格外的明顯。
他伸手按在光潔的肩膀上,她”哎呦“一聲。
“疼。”
“現在知道疼了,打槍的時候怎麼不知道疼。”
衝鋒槍的後勁很大,他特意交代陳銘最好別讓她用,哪是她這副小身板經得起,伸手按在她光潔的肩膀上,上面被磨紅了一層皮,隱隱約約滲著血絲,穆梁和眸子暗了暗。
原本以為他要那啥子,現在知道是在檢查傷口,心裡的懼意消失,但仍有些不自然的別開臉,他帶著薄繭子的手觸控著肩膀,被他觸控的那塊地兒滾燙的厲害,似乎就快要燃燒起來,就連嘴裡也口乾舌燥起來。
穆梁和從茶几下面拿出醫藥箱,找了藥膏擠在指腹上,淡綠色的藥膏抹在肩頭,因為破皮了,一沾到藥膏,疼得她抽氣,掄圓了眼睛瞪著他。
“瞪我也沒用,忍著。”
硬邦邦的話,的確是穆首長的風格,她咬著牙別開臉,才發現他們的姿勢實在是太親密,側著的身子幾乎挨在一起,撥出的熱氣撲面而來,帶著火打在她臉上,灼、熱的厲害,清晰的看見他下巴上的鬍子,甚至連鬍子根部也看得清,還有他上下滾動的喉結。
都說男人的喉結很性感,穆梁和的也不例外,或者說更甚吧,輕輕那麼一滑動,她覺得自己更口乾舌燥了,呼吸竟然變得有些快而急促,她的一舉一動都落在穆梁和的眼裡,他不僅是個正常的男人,還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美人在懷不可能沒有想法,尤其是她半咬著殷紅唇舌的模樣,呵出的如蘭的氣息打在他脖子上,點燃一簇簇的火花,在身體裡蔓延,有些東西叫囂著要衝破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