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裡面的水聲,邪惡的笑了,這樣的穆梁和讓她覺得真實,有著一般男人的喜怒哀樂。
昨晚的一番折騰,她今早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他則是雷打不動的早起,真好奇他長這麼大有沒有睡過懶覺,洗漱好剛走到門口聽見樓下嘈雜的人聲,她走到樓梯口從盆栽後面露出腦袋,正好看見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幾個同樣穿著軍裝的男人,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戰友,她正打算溜回去的時候,齊聲的一句“嫂子”震得面前的盆栽的葉子都抖了幾分。
男人們的嗓音渾厚,帶著軍人的鐵錚錚,很是熱情,臉上洋溢著滿的溢位來的笑容,她不得不從盆栽後面出來打了聲招呼。
“上去換件衣服下來。”穆梁和出聲,端著杯子的手到底是洩露了他的情緒,她點頭應了聲刺溜一聲跑的沒影了,身上穿的是卡通睡衣,這番衣衫不整的模樣出現在他戰友面前,的確是失策。
顧成以摸著下巴仍舊眼巴巴的望著沒人的樓梯口,一拳打在穆梁和肩膀上:“大穆,還敢說你沒老牛吃嫩草,我看嫂子才過20歲,跟你扯證的時候沒成年吧?”
團長王易朋也笑著開口:“大穆,你這棵鐵樹上開的可是朵俏生生的花,悠著點兒啊!”話一出口,顧成以笑的直抖肩。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好想把首長玩壞了
☆、第九章
軍隊都是大老爺們,偶爾聚在一起也會講幾個無傷大雅的黃段子,穆梁和也不是沒聽過,一腳丫子朝團長王易朋踹過去,在部隊裡他的軍銜高,見到他要敬禮,私下裡他們都是好兄弟好戰友,王易朋一個翻身利索的躲開,坐在顧成以身旁,繼續調侃:“惱羞成怒了?我看嫂子那沒睡醒的樣子,老實招來,昨晚是不是折騰的厲害?”
自從聽說了嫂子的存在後,他和顧成以是心裡貓爪子抓的難受,恨不得當時就來看看嫂子,奈何一直有公務纏身,今天終於抽了空來,“別當兄弟說的話是放屁,嫂子可是細皮嫩肉的,哪像我們這麼皮粗肉糙的大男人,嘿嘿。”
謝清寧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就見穆梁和的一個戰友對著她笑,笑容說是燦爛吧裡面又帶著些傻氣,瞥了眼他肩膀上的槓槓,軍銜也不低。
“謝清寧,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她看了眼沙發最終在穆梁和身邊坐下,那聲嫂子震得耳朵還有點疼,著實經不住他們這一聲聲的嫂子。
“這怎麼行,嫂子就是嫂子,成以是吧?”
顧成以也配合的點點頭,腰板筆直,剛毅的臉上泛著笑容,一笑就露出一口大白牙,麥色的面板,眼睛不大不小,額角上有條傷疤,看樣子是近期留下的傷疤,泛著粉色,仍舊不影響他剛毅的氣質和外表。
“我是顧成以,身旁的是王易朋,嫂子叫我們名字就好。”
她握上他伸出的手,嘴裡念著他們倆的名字。
穆梁和斂著的眸子抬起,掃過他們二人的表情,“時間不早了,那邊該等急了。”
顧成以看了眼牆上的壁鐘,和王易朋一起起身,打了招呼往外面走,車子發動離開的時候見顧成以低聲和穆梁和不知道說了什麼,他臉色瞬間黑了下去,然後顧成以一臉壞笑的看向她,她不明所以。
“你今天不出去?”
“嗯,上去換件衣服我們出去一趟。”穆梁和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白色的T恤上,看起來年紀的確小了很多,當真如他們說的那般。
她跟著他進了屋子,不悅的開口:“我才換過衣服,你先跟我說要去哪裡?”直覺告訴她不會是一個好地方,她盯著他漆黑的眸子,每次不悅的時候都抿著唇角,殷紅的唇被她抿成一條線。
“清寧,有些事情不是逃避就能避免,你是聰明的,知道我的意思。”
穆梁和把不在狀態的她拉上樓,從盒子裡拿出一套白色的旗袍,然後塞進她手裡,她捏著旗袍的一角倔強的望著他,想蠻不講理的扔在地上踩兩腳,到了最後還是被他漆黑的眸子打敗。
車子滑出了軍屬大院子,今天穆梁和自己開車,她低頭扯著自己身上白色的旗袍,胸前兩排繁瑣的紐扣,胸口是一朵紅色的荷花,花瓣一直蜿蜒至腰間,頸子上是一串黑珍珠,底下是一雙白色的3寸高跟,整個人的裝扮就跟大上海里的姨太太,和她以往的裝扮差距太大了,想起穆梁和第一眼看見她模樣時濃密的眉頭也微微的上挑,眼睛裡的光叫做驚訝吧。
難道自己這樣就可以贏得他母親的讚賞嗎,答案是未知的,車子還在平穩的行使,她降下車窗玻璃看著窗外飛逝的景物,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