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你說這兩口子相愛吧,但是相處模式卻是怪異的很,若是不相愛吧,又為何要結婚,而且首長對夫人確實好。
晚飯是吳嫂精心準備的,她很喜歡吳嫂的廚藝,做出來的菜很合她的口味,而且米飯也悶得很好吃,香香軟軟,她吃了兩小碗飯,穆梁和飯量大,吃了足足她的兩倍,然後她好心的建議他換個大點的碗,也不用添來添去的麻煩。
“嫌棄我吃得多?”穆梁和的聲音低沉裡帶著絲嘶啞,陽剛的外表不乏英俊,估計是軍人本質的原因,說話的時候習慣性的命令,而且每次喝止她的時候聲音極大,震得耳朵疼。
“呵呵,不是,只是建議一下。”
穆梁和看了眼手裡的碗,和部隊的飯盒比起來確實是小的可憐,“你下次去超市買一個大點的回來。”
為什麼是她去買呢,她總結為二點,一是他的皮夾在她這裡,二是她現在是某首長的夫人,意識到這些,她笑眯眯爽快的點頭答應,不忘記問他身份證號碼的後六位。
知道密碼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網查了一下里面的餘額,小小的驚訝了一番,手指在電腦螢幕上數了下後面的零,得出結論她嫁了個暴發戶。
穆梁和沒什麼表情的看了她一眼,然後進了衛生間,她高興的把卡收好,決定下次去超市的時候一定要給他買個大碗。
晚上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大床上,蓋著同一張被子,嚮往常那樣沒交流,但是她今天不知怎麼了,想找個人說說話,或許是白天被孟孑然刺激到了吧。
“首長,跟我說說你們部隊裡的事情吧。”她怕他不答話,伸手撓他,穆梁和本是側身,後來平躺在床上,盯著黑暗裡的天花板,聲音比清冽裡多了絲溫柔。
“睡覺。”
“你跟我說說嘛?”她又繼續撓,估計是因為他說話的聲音比平時溫柔。
“閉嘴,睡覺。”穆梁和身子側過去背對著她。
她也火了,掀開被子就去扒他的身子,黑暗裡什麼東西掉在地上,“叮”了一聲,穆梁和感覺到睡衣領口上的扣子被扯掉了,伸手阻止她接下來的動作。
她就像以前剛認識的那樣蠻不講理,黑暗裡像只發怒的小獸一般:“穆梁和,我看你是訓兵訓多了,我是首長夫人,不是你的兵。”她氣的大呼小叫,直呼他的名字,也不叫首長了,被子順利的被扯開,穆梁和平躺著,黑暗裡仍不影響他的視力,漆黑的眸子晦暗不明,一隻手鉗制住她亂扯的手,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謝清寧,既然你承認是首長夫人,作為首長的我是不是可以行使一下身為丈夫的權利。”
身上軍人的穆梁和力氣大的簡直跟牛一樣,她被他壓在身下竟絲毫的動彈不得,他的身子灼熱的不像話,緊緊地貼著她的身子,隔著薄薄的布料,和他貼著的那層面板幾乎是要燒焦了,艱難的喘著氣,手撐在他胸膛上:“穆梁和,你信不信我告你婚內強、奸?”
“謝清寧,你還不瞭解我,威脅對我沒用,別忘記我們是夫妻,做、ai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穆梁和在她印象裡都是深沉的,又帶著悶騷的模樣,可是今晚他變得跟平時完全不一樣,隱隱約約聞到危險的味道,他灼熱的身子照舊貼著她,男上女下,這個曖昧的姿勢很容易擦槍走火,她儘量保持鎮定,想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提膝頂過去,卻被他洞悉,雙腿被他禁錮在一起,動彈不得。
她有些後怕了,雖然一開始做好了失身的準備,但是真發生的時候,還是緊張的不知所措,沒臉沒皮討好的開口:“首長,你是軍人,做事之前要想想你的身份啊,你是全國最年輕最帥氣的少將,怎麼可以這般的衝動,你想想苦心栽培你的父母,在想想那些”
“閉嘴。”穆梁和額上的青筋直跳,恨不得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這張牙尖嘴利的小嘴和三年前一樣的吵個不停,在他的生活裡嘰嘰喳喳,像只不知疲倦的鳥兒。
“那我不說話,你可不可以從我身上下去。”她小心翼翼的開口,帶著討好的意味在裡面,身子緊繃著,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他那玩意正抵著她那兒,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子,當然知道那意味著什麼。
穆梁和抽氣了幾次,大手抓著床單極力的平復下身體裡的躁動,作為一個健康的男人,若是沒反應那才是叫有問題,過了好一會呼吸平穩了,他從她身上翻身下來,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身上的熱源一下子沒有了,謝清寧緊繃著的身子慢慢放鬆,裹著被子往床邊上摞動,沒幾分鐘就見穆梁和起身咒罵了一句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