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子屢見不鮮,皇帝的正夫帝君更是帝國中第二握有實權的人,怎麼到了蒼瀾國,臣子受皇帝“寵信”處境就變得如此微妙起來?
蕭迦傲素性瀟灑不羈,也懶得理會別人的閒言碎語,只是站在朝堂的一邊默然不語。
誰知,她不去惹人,自有人惹上門來,這不,就來了第一個。
禮部尚書陳奎踱著方步上來,先用鄙夷的眼神將蕭迦傲上上下下打量個遍,然後開口道:“陳大人如今是春風得意呀,怎麼,昨晚被陛下寵信過了?”
蕭迦傲笑道:“進一趟宣室就算是寵信嗎?那陳大人為官多年,所受寵信的次數一定比下官多的多了?”
“你你知道老夫不是這個意思”
“那您是什麼意思?恕下官不明白”蕭迦傲依舊不冷不淡地說。
“你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昨晚你你和陛下你”見蕭迦傲神情自若,毫不臉紅,陳奎不由地感嘆:“唉,如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淪喪呀,老夫真是痛心”
蕭迦傲奇道:“陳大人,如果再下沒有記錯的話,您成為朝廷的禮數尚書已經有十餘載了,如今世風日下,不是您的責任嗎?依在下之見,痛心大可不必,自責才是正理。”
“你好個伶牙俐齒的陳關河,你自己行為不端,做出那種醜事,竟然還倒打老夫一耙。氣死老夫了!” 蕭迦傲的話把陳奎氣的,山羊鬍子一飄一飄,整個臉上的皺紋都好似聚在一起。
於是,有人看不過眼,過來幫忙,正是前日上萬言書彈劾蕭迦傲的韓旭。
“陳大人,您不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新科狀元可是陛下的新寵,您何必去惹他。再說,與以色侍君的人計較,豈不是自降身份?”
蕭迦傲饒有興趣地看著湊上來的韓旭,就好似看著一隻腳已經踏入陷阱的小獸一般,頗為好笑:陛下昨日曾親口對我說要找這位御史大夫的晦氣,他竟然還會如此粗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