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不見寶。”
“洞中有溫泉,泉水流石縫,對著洞底走過去,距離石壁一丈遠,往左錯開一大步。”
琴痴婆介面,道:
“錯開一大步,你會發覺泉水下有塊石頭,動動水中石頭你就會知道了。”
楊香武聽著還得往上“咬”。
那當然是虛張聲勢地咬,做給暗中埋伏的人看的。
如今聽了二老這一說,他終於明白了。
原來泉水山溪中有這樣的機關,如果不知情,天下誰也不會想得到。
楊香武不再跳了,他一個斜竄便閃入林中不見了。
這附近樹下埋伏的鬍子們,可就是沒瞧出來那個披狼皮的楊香武。
楊香武走了,可也替二老趕走了大野狼。
天亮了,鬍匪頭子丁雲昌與兩個頭目過來了。
丁雲昌揪住楊得寸看了又看,吼了一聲:
“喂他二人吃點東西,可不能把他二人餓死。”
琴痴婆大叫:
“姓丁的,你快殺了我二人吧。”
戈佔山用腳踹,叱道:
“寶物不見怎能死,要想不受罪快招出寶物來。”
楊得寸回叱;“去你孃的,沒有寶。”
徐大山抓住楊得寸頭髮咧嘴罵:
“媽巴子的,命都沒有了,你要寶幹啥呀。”
“如果沒有寶,活著沒味道。”
“老大,別喂他二人吃了,先餓上三天再說。”
丁雲昌道:
“少喂一點點,保住他二人一點人氣。”
他對附近的幾十個手下人又道:
“看牢了,夜間引狼再來咬。”
有個大漢走上前,道:
“頭兒,昨夜冒出一頭怪狼,先咬同夥呀,而且咬得另外幾隻往林中帶傷逃。”
“這有哈奇怪的?”
“怪呀。”
“怪啥?”
“咱在白山黑水間當過獵戶,早知狼性,他們是合群的,少見會咬同類。”
“你是說那不是狼?”
“說也不是可又是狼。”
“這不就完了,他們不是一個家族的。”
忽聽徐大山道:
“老大,這兩天怎麼不見那個跑了的小兔崽子出現,難道他不管他的乾爹了?”
丁雲昌用力地搔著胡叉子,皺著眉頭,道:
“說他娘是個老婆,老子也在心中犯嘀咕,那個王八小子,怎麼不出現了?”
戈佔山道:
“怕他個鳥,咱們已準備好對付那小子的方法了。”
有個大漢手上託著一個七絃琴,那顯然是琴痴婆的武器,他託到琴痴婆面前:
“老太婆,聽說你視此琴如命呀。”
琴痴婆猛抬頭,張大眼睛叫起來:
“別弄壞我的七絃琴。”
“行,不弄壞你的七絃琴”說完用力抽出了一把小刀對一根弦猛一挑“噌”地一聲絃斷了根。
琴痴婆看了大哭起來:
“缺德呀,絕子絕孫呀,王八蛋。”
那大漢聽了大怒,他舉起了七絃琴,吼道:
“看我摔碎你的殺人琴。”
他把七絃琴舉得高,光景要對準石頭砸下去了。
琴痴婆尖聲狂叫起來。
“不罵,我不罵你了。”
“說,寶物呢?”
“又想寶物呀,沒有的。”
“再說一聲沒有,老子先摔碎你的七絃琴。”
琴痴婆大叫:
“摔碎我的七絃琴,你們永遠也得不到寶。”
丁雲昌開口了:
“要怎樣才得到寶。”
楊得寸接道:
“把你的人撤到青龍山後,我二老自會送上一百個金元寶。”
一百個金元寶,聽地戈佔山用舌頭舐嘴巴:
“當家的,聽見了嗎?真有啊。”
丁雲昌吃吃笑,道:
“老子一撤,孃的,他二人溜了。”
楊得寸道:
“各路要隘你派人把守呀。”
“力量分散吃大虧,不幹。”
舉七絃琴的頭目又叫:
“當家的,摔不摔?”
“摔。”
“吧”聲起處,好一張殺人利器七絃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