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羅彪與張放二人,表面上他是親率人馬前來這青龍山捉拿兇手,但真的目的非也,楊香武這一對賊祖宗的寶物是也。
荒山之中沒人叫,荒山林中野鳥多,鳥多嘴雜吱吱叫,軍中的人馬起來了。
范文程有了女人精神大,雙手叉腰在人馬前,聽著他的訓話:
“你們給我捉活的。”
範大將軍頓了一下,回頭他問楊香武:
“小子,哪座高山?”
楊香武手指對面大荒山,道:
“就是那座高山。”
範大將軍忽的手指對面高山,大吼:
“衝上去。”
五百官兵出動了四百八十人,還有二十人守在范文程身邊未動。
楊香武的心一沉,這些人都是大個子他一個也對付不了。
就在這時候,山溝裡傳來了哀叫聲。
聲音不大,但所有的人全聽到了。
範大將軍當然也聽到了。
“什麼人在呼救?”
丁玲咚立刻跳起來:
“是我娘,我娘還活著。”
楊香武手指燃燒過的茅屋,道:
“兩個老賊曾住那裡,聲音也是由那兒過來的。”
范文程手一揮,大吼:
“我們過去。”
有二十名殺手跟隨著,範大將軍放大腳步走在最前面,他走地有聲,氣沖牛斗,說:“兩個老賊功夫高,你們要小心應付了。”
二十名大漢齊應,“是”,忽忽地奔到了茅屋斷垣邊,範大將軍站住道:
“搜。”
他當然是叫那二十人,搜,真正動刀還不用他出刀,範大將軍只會指揮。
破茅屋有什麼好搜的?
尤其是燒燬的茅屋,只站在土場前便會一目瞭然,二十個人圍住了茅屋,有個壯漢回頭向範大將軍報告:
“沒人吶。”
“咱們明明聽到哀叫聲的。”
楊香武走上前:
“大人,這茅屋有地室。”
範大將軍雙目一亮:“你怎麼知道?”
“我曾說過,我是兩個老賊的乾兒子呀,我在此住過幾年。”
“幾年。”
楊香武心機靈活,他若說是兩年,那就有點不大對勁了,說不定范文程會懷疑自己就是他要處心積慮欲捉拿的那個小王爺。
楊香武不上當。
實際上他得處處小心謹慎。
“大人,算一算也有個四五年了。”
“小沒良心的,人家養你四五年,你為他們惹麻煩。”
“誰叫他們把我趕出門的呀,叫我江湖去受罪。”
“好,你說說,我聽聽,地室怎麼走?”
這時候二十個大漢正在四周找得仔細,因為他們也聽到了。
楊香武忽然低聲道:
“大人,我還知道秘室中藏了許多寶物。”
“快帶路。”
“那你叫他們四周把守,不許亂走動,我帶大人你一人進去。”
范文程虎目一厲,上下看看楊香武,忽地伸手指指楊香武的肩頭,笑笑道:
“為什麼,只你我二人進去。”
“你的人馬都忠心嗎?”
“什麼意思?”
“大人,這年頭見義勇為的人少,見財起義的人多,為了安全,所以”
“哈人小心大呀,行,照你的意思。”
大將軍一聲吼又道:“你們把守不許亂動,我”他剛說到“我”字,附近山石後傳來了哀叫聲,立刻引起大夥的注意。
丁玲咚大叫:“娘”她拔身奔跳過去,大石後是個什麼人?
大石後斜躺著一個血糊淋淋的披髮女人。
是的,丁婆子吃力地在翻身子。
丁玲咚摸上去,抱住丁婆子哭起來。
二十個大漢圍上來。
范文程也走過來了。
“丁婆子,你們是怎麼搞的,叫我損兵折將,害得本大人親自前來不可。”
“啊”丁婆子猛然間又昏過去了。
范文程大怒,他對身邊二十名大漢吩咐:
“先準備著,這兩個老賊,非捉活的不可,然後五馬分屍。”
楊香武對丁玲咚,道:
“丁妹妹,你侍候你娘,我帶大人進去地下室。”
范文程回頭四下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