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下,“聰明。”
“到底怎麼回事?”林夕落知道他昨日與福陵王等人所言有詐,倒是睜開眼看著他,她不好奇朝堂爭勢,只擔憂他。
“的確有刺客前去,皇上小傷,卻是逼問刺客之時,憤恨的用腳去踹,結果崴了一下。”魏青巖嘆口氣,“皇上想知道如若他真的出了事,會出現什麼狀況罷了。”
“他懷疑是太子動手?”林夕落對皇上沒有任何印象,可卻見過太子周青揚,一副病容做偽裝,其實乃一陰險狹隘之人。
但如若不知他逼迫宣陽侯上供雕字傳信一事,還真難看出他心懷叵測,野心極大。
林夕落一直很好奇,他已經是太子,為何還要如此亟不可待,問及魏青巖,魏青巖則道:
“不提一統天下之位,但看侯府的世子位就有多少人惦記著?大哥過世,世子位還未得皇允,卻已出了多少賊心惡事,如若世子位得仲良承繼,你當他不盼著早日成為侯爺而不是世子?”
“連一個侯府的破位子都爭的頭破血流,而太子已經身居皇儲之位四十餘年,怎能不心癢難耐?”魏青巖說到此,神色不由得冷嘲一笑,“人能有耐性是因為嚮往之物還有距離,而當他馬上就能握至在手,揮毫天下,那度日如年的滋味兒格外不好受,人心也不會再那般平穩了。”
林夕落聽及此事倒也是感嘆,說起當初傳信的事以及侯爺的動搖,魏青巖則問的更細,林夕落也一一作答,而後道:
“傳信於你之事也是豁然閃念,更知道即便木條之上半個字沒有,你也能明白我是什麼意思,自那以後,侯爺再也沒逼迫過,想必是他沒搞清楚這字應該如何看,不過福陵王的心眼兒太多,你歸來之前他已在猜度我是否動了手腳。”
“你怎麼回答?”
“我承認了,他反倒不信了。”林夕落輕撇小嘴,“你若再不回來,我卻要累死了。”
“仲恆已經開始與你學雕字?”
“已經開始了。”林夕落想起魏仲恆,不免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何時才能有個呢?”
魏青巖的手揉至她圓俏的臀部之上,用力的捏了一把,“要不再努力一次?”
林夕落也與他分別許久,小別勝新婚,這時也沒了最初的羞澀,主動的褪去胸衣,鑽了他的被窩
“他回來了?”
宣陽侯府之中,侯夫人聽花媽媽說起昨晚五夫人沒回府,而後派人去問,才知道是魏青巖回來了。
“怎麼一絲訊息都沒有?”侯夫人如今是說不清對魏青巖是喜是惱,是怨是恨。
侯府前陣子的動盪不安,侯爺已經完完全全的告知了她,而如今魏青巖歸來,倒是讓侯府眾人踏實許多,這種感覺儘管她不想承認,可卻無法矇騙自己,連皇上都能允他成為貼身侍衛長,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侯爺可知道了?”侯夫人這口氣不知是該松下還是提起,臉上僵笑複雜,反倒是更難受了。
花媽媽點頭,“侯爺已經知道了。”
“昨日歸來怎麼不回來?居然還居住‘麒麟樓’,這這還有沒有規矩。”侯夫人忍不住心底的怨恨又挑了刺兒。
花媽媽無奈的安撫,“夫人,若非五爺與五夫人成親,他不一直都居於麒麟樓?”
“可現在已經成家了。”侯夫人當即心中有了主意,“如今大房有二個遺子,二房就不說了,根毛不生,青羽與青山子嗣眾多,那丫頭與老五二人也不能沒有動靜兒,自當早日調補,誕下孫子才行。”
“夫人,您這是想開了?”花媽媽心有期待,她一直希望侯夫人能將過往的心結放下。
“想開什麼?不這般做怎能將那女人摁在府中?萬一那刑剋的崽子有了根基想要離開侯府,仲良怎麼辦?絕對不行,大不了先容她懷上,能不能生就看她的造化了”侯夫人這話出口卻讓花媽媽心裡一涼。
這過往的事,怎麼就過不去呢?
一直到下晌時分,魏青巖才帶著林夕落回了侯府。
本來林天詡見到魏青巖歸來,一陣子上躥下跳好不快活,可轉而就被林豎賢揪回書屋,因他已經要考童生試,這些時日都跟隨林豎賢習課,連“景蘇苑”都不回了,至於還想玩樂耍鬧那是絕對不行了。
原本林天詡振振有詞,他姐夫都說了,這些聖人之道全是狗屁
可當林豎賢揪著他到魏青巖面前時,魏青巖則一巴掌拍了他的腦袋,“要是連聖人之言都不知道,那豈不是狗屁不懂?好好的考考不出個名堂你小子就等著捱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