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邊隨著水波浮蕩。
福陵王與李泊言二人實在等不下去,下了棋、用了飯,可這二人還不出來?
“這魏五不會是怕本王笑他時間短,故意不出來吧?”福陵王惡意猜度,李泊言抽搐著嘴,卻半個字都不說。
他能說什麼?下不去嘴。
“不如本王與李千總也去尋一風流之地瀟灑一晚?”福陵王摸著下巴,“昨日那女子不錯”
李泊言看他如此風流之色不免皺眉,可一琢磨自己的年歲也不小了?該有個女人了吧?
二人各自揣著心思,而這一會兒,湖心島豁然亮起,轉而便有二人站在湖邊緩緩的步行至船邊,遊玩一般的划船而來,卻讓福陵王開啟摺扇不停的扇,“他是舒暢了,本王還憋一肚子火呢”
李泊言則撂下“女人”之事,專心想聽一聽魏大人如今率先歸來是否出了什麼問題。
二人行船上岸,魏青巖扶著林夕落叮囑道:“小心些。”
林夕落莞爾一笑,夫妻二人的手自始至終沒有分開
福陵王忍不住挖苦:“回來就如此急色,更是呵護備至,早先怎沒看出你還有這細膩心思?看來外人都被矇騙了,若非親眼所見,本王是絕不信魏五爺能對女人如此柔情。”
“你們還在?”魏青巖隨意一句,卻讓福陵王瞪眼,“不是你讓本王等著的?”
“皇上之言王爺都能不聽,我一句話王爺就能聽入心中,這比豬能爬樹還稀奇。”魏青巖說著,則牽著林夕落的手,“晚間風大,咱們進去說。”
林夕落點了頭,二人邁步進屋,李泊言自然跟隨,福陵王在後扇捶手心,“本王忍你”
進屋之中,眾人自無心再鬥嘴調侃,說及魏青巖提前歸來,他的神色則更重一分,“提前歸來乃是皇上傷了。”
“傷了?怎麼回事?”福陵王滿臉驚詫與擔憂,那一張俊顏冷起來也狠意極重,“是誰幹的?”
“懷疑是那一位,故而皇上決定暫時不回幽州城了,如今對外所說是喜好西北清爽,要建行宮,對內又下了一封敕令,往後每隔三日由皇衛奏摺送至西北,皇上親自審閱。”魏青巖想起今日看到周青揚的模樣,卻將話憋在心中沒說出口。
這一小動作外人自不得知,林夕落卻看在眼中。
福陵王沉默了,沉默之後則是氣鬱難平,“這是想早早繼位,等不及了”
“難道不會是別人麼?”林夕落豁然問出口,福陵王率先搖頭,析解道:
“不會是別人,齊獻王爭權,但對皇位無心,他一個兒子都不生的要皇位作甚?除他之外便是本王,本王如今忙碌著開雕木鋪子,哪有這等心思?其他王爺暫且都無動機,何況能在魏大人面前還讓皇上傷了的話,那下手的人恐怕不是尋常之人了。”
福陵王說完看向魏青巖,“其實你知道是誰。”
“我不知道。”魏青巖即刻回答,李泊言忍不住問:“那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後續的事應該如何安排?”
李泊言問出,福陵王不免也在看他,林夕落攥著他的手,生怕他再被帶走,而魏青巖面色輕鬆:
“各做各的事,還能怎麼辦”
“那你這陣子要忙何事?”福陵王見他又要帶著林夕落要走,即刻攔問。
“生兒子”
二人身影不見,又划船回了湖心島,福陵王咬牙切齒,看著李泊言道:“本王今天請客開葷”
“不去”
“不去也得去”
“脅迫不成?”
“脅迫”
“從了要魁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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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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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野心
翌日一早,林夕落醒來時便小手朝一旁摸去,待摸到那堅實的胸膛時她的嘴角輕笑,有他在,心裡格外的放鬆。
轉過身扎入他的懷中,林夕落賴著不肯起身,魏青巖摸著她的髮絲,寵溺道:
“不想起?那就再睡一會兒。”
“不睡,也不想起身。”林夕落撒嬌的拽過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魏青巖輕輕的揉捏脊背,林夕落則想起昨晚他與福陵王等人所說之事。
“皇上真的傷了?”
林夕落對此格外懷疑,如若真的傷了,魏青巖不會在此時回來,即便歸來恐怕也會立即就走。
魏青巖捏了她小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