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來,“怎麼?喬太醫沒尋到?”
“巧了,喬太醫正在門口求見五夫人,奴婢剛讓侍衛出門就遇上了,尋您還是問喬家小姐的婚事”秋翠臉上帶著喜意,林夕落即刻道:“那都快上車,到了林府再說。”
秋翠應下又去吩咐馬車,而喬高升聽了這話則瞪眼道:
“這就去林府?可還沒談親事下定呢,我去合適嗎?”
“談什麼下定,這是救人的,您快上去吧”秋翠不容他在這裡多嘴多問,一把將喬高升推上馬車。
喬高升這一拌一磕,正摔進馬車廂內,“哎呦”一聲慘叫,秋翠則立即吩咐侯府衛隊啟程,隨即連跑帶跳的上了林夕落的馬車。
“可是累壞了,快歇一歇。”冬荷遞給秋翠個棉巾,因事急,她們二人都被林夕落叫上馬車來,沒讓隨之步行而去。
秋翠擦了擦臉,則是吐了舌頭道:
“這喬太醫還嘀咕著這般去林府不合適,奴婢知道五夫人急,則給他推上了車,力氣用的大了些,讓喬太醫摔著了,稍後如若給奴婢告狀,夫人可得替奴婢擋著了”
“他恐怕也沒心思告狀了。”林夕落想起喬高升,這一去林府,他還不得滿心惦記著給她閨女的婚事訂了?
不過老太爺這時候若真的病重,可絕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林夕落對林忠德心中少幾分敬重,可這位老爺子乃是林家的頂樑柱,三位還算拿得出手的兒子各分一派,林政武跟隨齊獻王,林政齊恐怕是太子麾下,而自己的父親這方都依著魏青巖和她而動。
樹倒猢猻散,那時候再提林家恐怕就沒了如今的百年名號,而是一鍋臭湯了,就算自己父母已離開林家,但也會遭受衝擊,起碼他們還都姓這個“林”字。
林夕落不願再多想,只盼著老爺子能安然無恙的緩過來進了林府,林夕落也不顧以往的規矩,讓人卸掉林府的門檻兒,直接馬車進門。
林忠德依舊在昏迷當中,林政武與林政齊也無心吵架,二人也去尋了太醫,可至今還未到。
林政武冷哼一聲,“請哪位太醫都不在,你派出去的人都這般晦氣,這不是給老爺子添亂?如若真出了事你便是罪魁禍首”
“大哥,說這話你虧心不虧心?如若不是你先挑刺兒爭吵,父親怎能氣暈過去?”林政齊陰損的眼睛一眯,“你也好意思往別人身上找毛病父親如若醒過來,我自當還遵你一聲大哥,可父親若我跟你斷絕兄弟情分”
“少在這裡胡說,父親定能醒來。”林政武斥一句,則繼續守在老爺子跟前,而林政齊雖是還了嘴,可他的心裡也在焦慮不安,派去的人雖說太醫都在忙,可他怎能不知這是太子不放人?否則怎能無論請何人都在忙著。
太子林政齊也是手足無措,自前陣子他被私召進宮,周青揚與他說了許多意味深長的話,更是點了林芳懿如今在自己身邊服侍的他很滿意,說完這些就讓林政齊走了。
可這話是什麼意思?林政齊自當明白,這是太子要他去投靠。
可皇上剛去西北,太子風頭大盛之時他不拉攏自己,如今皇上下令太子不管朝事,正是低落之時,他則開始朝各方下手,林政齊怎能輕易答應?
林芳懿在林政齊的眼裡只是一個路徑的工具,絕不會像林政孝對待林夕落這般疼愛,因林政齊不單有林芳懿這一個女兒,還有幾個得力的兒子
而如今太子不放太醫來為林忠德看病,這無非是在發洩怒意,顯然是怪罪林政齊敷衍了事,不肯給一個準話了
可為了爹去投靠太子,如若老爺子醒來這自是好的,他這孝意定能感動老爺子,也會比林政武的腰板硬氣幾分。
可如若是老爺子沒醒過來呢?
人心複雜自是心思繁多,林政齊在這裡千頭萬緒縷不出個思路來,外方林夕落已經帶著喬高升到了
“都在這兒聚著幹什麼?開窗戶通風啊,這悶聲悶氣的想給老爺子憋死啊”
林夕落進屋便開始張羅著,丫鬟婆子們全都呆傻的站著,林夕落朝其嚷著道:“腿都折了?快去啊”
婆子們即刻恍然緩過神來,剛剛各位老爺都在爭吵,而這位夫人進門就嚷,各個都沒反應過來。
開窗的開窗,而其他閒人都被林夕落給攆到院子裡去,她一進這屋子就覺得悶氣很重,還夾雜著濃烈的薰香,就算沒病都能燻的頭暈,這些人光顧著吵架怎麼連這點兒常識都沒有?
林夕落行進內間,就見一眾伯父、叔父和父親在,這會兒她也顧不上禮數,直接朝後喊道:“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