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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就踏踏實實的讀書,懂嗎?”

魏仲恆不知是否真的明白,但卻連連點頭。

林夕落帶著冬荷與秋翠離去,小黑子即刻跑到魏仲恆面前用話語安撫

回到正院,林夕落則問起了冬荷,“可是見到大夫人了?那方都有何情況?”

冬荷則仔細將今兒帶著小黑子去尋大夫人的事說起:

“奴婢帶著小黑子去時,院子裡亂七八糟,說明了來意,大夫人身邊的媽媽則直接讓奴婢回去,說大夫人與大少爺此時無空,奴婢提了您,她才不得不進去與大夫人回稟一聲。”

冬荷說到此沉片刻,“說不允仲恆少爺歸府,自是大夫人先提起的,可奴婢也聽見屋內有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好似是‘添什麼亂’這類話語,可大爺與大少爺一直都未露面,奴婢出來時,花媽媽正巧去了。”

“花媽媽可知曉你去那裡所為何事?”林夕落想著花媽媽,她若有心,恐怕會當面問冬荷,而不會問孫氏。

冬荷點頭,“自是問了的,奴婢將事兒原原本本的說了,沒摻假,她則讓奴婢與夫人好生商議,再照看仲恆少爺些許時日,但奴婢看她臉上多出幾分擔憂之色,不知是為大爺擔憂,還是為仲恆少爺擔憂。”

林夕落冷笑,“她哪裡是擔憂?是怕我這時候去尋大夫人鬧出事來。”

冬荷與秋翠不再多話,林夕落不再去想魏仲恆的事,恐怕如今侯夫人與大夫人已經沒心思來顧忌這個孩子,更多的是魏青石與大少爺二人的功過與生死。

晚間洗漱過後,林夕落不願入眠,臥在靠窗的榻上歇息看書,魏青巖依舊毫無訊息,也未有魏海或李泊言來此為她回上一言半句。

腦中想著事,林夕落也不知何時就這般的臥了榻上睡過去。

深夜,靜謐無音,偶爾從窗外吹進涼爽的清風,讓在窗旁的林夕落豁然醒來。

冬荷剛剛沒有叫醒她,恐怕也是想讓其好生歇息一會兒,依舊沒有起身,林夕落的目光則投向窗外。

澄亮的明月高懸於空,如今已近陰曆四月,她來到此地,好似也有一年的光景了。

這一年,稀裡糊塗的過、稀裡糊塗的折騰,往後卻是一輩子,她要怎麼過?

林夕落很想念胡氏與天詡,那時雖在林府勾心鬥角,可有母親在身邊,有天詡時而逗笑,她還是很快樂。

如今快樂嗎?魏青巖林夕落兩輩子才嫁這一次,她承認自己不懂什麼是愛,就是惦念和心中有他,這算是愛?

腦中胡思亂想,林夕落正準備起身去看一會兒書,忽聽門外有陣陣聲響,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而冬荷也從外跑進來,見林夕落未睡,連忙上前道:

“夫人,是齊大管事。”

齊呈?他怎麼會找上自己?

林夕落起身,穿好衣裳便出了門,齊呈已在正堂等候,見林夕落出來,即刻上前道:

“五夫人,侯爺請您去一趟。”

“五爺可是在?”林夕落直接問起了魏青巖,齊呈連忙點頭:

“五爺剛剛歸來,侯爺也派人將其請去。”

魏青巖也在?而且是尋她夫妻二人?宣陽侯這到底是欲作何事?

林夕落沒有即刻答應,而是目光直直的看向齊呈,明擺著他不說出何事,她就是不走。

齊呈苦笑,“五夫人,卑職好歹也是這侯府的人,怎麼能矇騙您?”

“那可說不準,五爺臨走時的吩咐你也聽到了,他不允我出這院子,所以他沒有口信兒,我就不能走。”林夕落話語反駁,齊呈則是道:

“這可是侯爺派卑職來請您。”

林夕落看向窗外:“天亮後,我自會去。”

“沒五爺的話,您就是不去?”齊呈略有氣急,林夕落一副理所當然:

“當然要等天亮,否則這夜晚時分,您親自帶一隊侍衛來請,知道的是侯爺尋我有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犯了什麼大錯兒,惹人非議”

齊呈被這彎子繞的啞口無言,但又覺林夕落這般說也無錯,可侯爺與他的心裡,壓根兒就沒認為五夫人會忌諱這等規矩?

可真是該顧忌的時候她跋扈無理,這事情緊急,反倒把“規矩”二字擺出來,讓他們難做了。

“不過若是齊大管事能夠告知侯爺尋我所為何事,我倒是可估量事情是否緊急”林夕落這話道出,齊呈連忙搖頭,“五夫人,您甭為難卑職,這事兒卑職不能說。”

“你不說我就不去。”林夕落斬釘截鐵,“五爺可訓斥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