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身體恢復的甚好,但也仍需調養一番,過上三月”
林夕落心一跳,還得三個月?她立即看向魏青巖,魏青巖的笑容也有些僵持,催促道:“三個月怎樣?”
喬高升沒看到二人臉上的尷尬,低頭斟酌道:
“保險起見。還是五個月為好,五個月之後便可再考慮生第二位小主子了!”
魏青巖這一口長氣才喘過來,憋的咳嗽不止,為了掩飾尷尬則即刻轉身過去,林夕落擔憂的目光立即變為銳刺,想刺兒喬高升兩句,可這事又沒法開口,支支吾吾半晌沒想好能說什麼,只得憋出一句道:
“我又不是母豬,誰這麼早就要生第二個!”
喬高升看向魏青巖。卻見他臉上沒什麼表情,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道:
“那就不必算計時間了,夫人如今的身子已經可以同房了,只是要注意力度”
這一句沒等說完,魏青巖則立即拽著喬高升往外走,“我們出去談談。”
林夕落整個人傻在原地,如同煮熟的蝦,而一旁冬荷、秋翠、曹嬤嬤看著她都忍不住笑。林夕落“嗷”一嗓子便鑽進了被子裡,羞的再也不想出來了!
丟死人了這個喬高升,就不能含蓄著說嗎?
中午與魏青巖一同用過午飯。林夕落的臉上的紅潤都未能褪去多少,可這少婦豐腴之姿讓魏青巖也忍不住蠢蠢欲動,如若是林夕落孕期之時,他看著她只有照料呵護,可如今這就好似在嘴邊上的美味佳餚,看著就忍不住想咬上兩口。
可青天白日,離黑天還有許久,總不能喬高升剛剛離去,他們就關門拉簾兒溫存吧?
好歹如今也是有兒子的人了,要做出淡定的姿態,可這種姿態實在太難熬了
餵過小肉滾兒,曹嬤嬤便哄著他去入睡,魏青巖牽著林夕落的小手陪她在院子中走。
沒有人說話,只是無聲勝有聲,林夕落如今也不喜贅言絮叨,自前去“玄花谷”歸來之後她便如此。
若說之前,魏青巖時而遮遮掩掩不願說的表現,她心中的確有些小埋怨,可自從他說出那些陳舊過往的辛酸之事後,林夕落只覺得她不需再多問。
連那般隱秘的事,他都已經告知於她,一直阻隔二人心的那一條線也終於被撕斷。好似不需要再問,她已經能夠體驗到他的喜憂,而此時這種淡淡的溫馨,更讓她心中格外的滿足。
這就夠了
靜謐的祥和總要有人來打破,遠處傳來的匆匆腳步之聲,讓林夕落從甜蜜的回味中拔身出來。
魏海見到二人在此,則立即上前回稟道:
“大人,太子殿下送了信來,更是派了吳棣在門口求見,您是見還是不見?”
魏青巖接過信,看過之後則有些躊躇靜思,隨即道:
“吳棣我不見了,告訴他我走不開,去取紙筆來,我遞一份摺子,你送去給侯爺。”
魏海即刻吩咐侍衛去辦,林夕落看他道:
“可是要回去?”
“不必,就在此地行字即可。”魏青巖攥著她的小手和肉嫩的胳膊,“為我研墨?”
林夕落點了頭,而未過多久,桌椅筆墨已經擺好,魏青岩心中籌辭,林夕落則研墨潤筆,鋪好紙張之後,魏青巖提筆一揮而就。
他沒有避開林夕落,林夕落則從一旁看著他所寫之事,乃是上折提請吳棣為大將軍,遠赴邊境與咸池國交戰。
紙張晾乾,遞給了魏海,魏海則道:
“大人,您還不肯上朝嗎?”
“皇上還未下令停了我的休假之期,我為何要早起上朝?那不是吃飽了撐的?”
“可”魏海端著摺子,“可皇上不是在等著您去請戰嗎?您要把戰功讓給吳棣?”
“侯爺怕我出征奪軍權,太子親自寫信致歉,對攪和了我兒子的滿月禮格外愧疚,而吳棣就在侯府門前,我此舉不正合所有人之意?”魏青巖說完,魏海則硬擠一句:
“就是不合聖意。”
“去吧,別囉嗦。”魏青巖不願聽他的嘮叨便是將他攆走,魏海也知勸慰不動,便連忙送信而去。
林夕落聽著二人敘談之事,不免道:
“可是為了我與孩子?”之前他已經說過要出征,可今兒就變了心思嗎?
魏青巖搖頭,“時機不對。”看著她抬頭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掛滿了擔憂,魏青巖如小雞啄米一般在她嘴唇上輕吻一口,“也想多陪陪你。”
林夕落臉上含笑,將小手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