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如此,我甚是欣慰,此事便依姑爺之意,何況太僕寺這方事情不少,暫時還不能撂下。”
事情談至到此,事情也算有了定論,時辰不早,魏青巖則帶著林夕落趕回侯府,林豎賢留“景蘇苑”歇息一晚,李泊言看他,諷刺道:
“自作多情,你險些將夕落害了”
林豎賢知他這話是何意,“揭開有何不好?魏大人與夕落之間容不得隔閡,越是不提,這道痕便越深。”
說罷,他看向李泊言,想起他嘲諷“不配”之言,不免道:
“你好似小我幾歲?”
李泊言一怔,“作何?”
“你既是認表叔父為義子,那豈不是應喚我一聲兄長?”林豎賢這話一出,卻讓李泊言抽抽著嘴,“休想”
林豎賢冷哼,“無德”
二人雖各自瞧不慣對方,但也未去睡,就這屋中一人飲酒、一人品茶,互不干擾
魏青巖與林夕落回到侯府已是很晚,正準備回“鬱林閣”,林夕落忽然道:
“不去給侯夫人拜安,她可否會挑理?”
魏青巖道:“不必。”
“明兒可是還要去立規矩”林夕落想起明日連午飯都要留在那裡吃用,不免心中猶豫:
“明日連午間也不允我回院子,留在那方吃用”
魏青巖沉了氣,“我會再與父親說上兩句,暫時應無大礙,終歸會挑你的錯兒,今兒不妨先錯上加錯。”
“罰的倒不是你”
“我急”
翌日醒來,林夕落睜開眼時天色剛剛略有蒙亮,透過窗欞灑進淡淡青光,看著身邊之人,她忍不住上前咬上一口,魏青巖微睜開眼,“還餓?”
林夕落見其醒來,不免道:“報復”
昨晚歸來,他果真沒放過她,如今的胳膊和腿還在痠軟無力。
魏青巖將其攬在懷中,“這些時日忙,待過了這段操勞之時,我便帶你去外面走一走。”
“可要等戰事停?”林夕落帶了幾分期待,魏青巖不自主的點頭,可她卻看得出,他目光中帶有不忿。
魏青巖的肩膀寬闊,林夕落正好將頭枕在肩窩之地,格外的舒服,“那我就等著,不過我仍有一疑問。”
“何事?”魏青巖的大手在她身上摩挲不停,林夕落拽開他的手,口中道:
“若是侯爺或者二爺、三爺、四爺向我提起刻字之事,我是答應還是拒絕?”魏青巖當初可帶她為宣陽侯刻過字,魏青巖護她,可那位公公卻不好對付。
魏青巖的眉頭略有擰結,“這事容我思忖二日再做答覆,但若是侯爺親自來尋你,而且周圍無人你可應下,他人都要拒絕。”
林夕落輕應一聲,依舊趴在他的身上。
時辰一到,冬荷便在門口露了小腦袋,林夕落與魏青巖起身去淨房洗漱,一同在院中用過飯後,離開“鬱林閣”。
這一日再來此地見侯夫人,林夕落特意的裝扮了一番,進門先給侯夫人請了安,隨即給孫氏、宋氏行了禮。
孫氏回了禮,宋氏則不悅的掃了林夕落一眼,只抬了抬手。
林夕落坐在一旁,侯夫人看她道:“昨晚歸來那般晚,去了何地?也不知來此回個信兒。”
“喲,不知母親還在等候,不然定當到此。”林夕落一臉愧疚,侯夫人冷道:“常媽媽沒有提醒你?”
“常媽媽”林夕落思忖片刻,“我跟隨五爺去見了通政使梁大人,便讓常媽媽先回來,興許是她說過,但我一時間給忘記了,母親饒過這一次。”
提及通政使,林夕落明顯看到宋氏的目光緊蹙,欲從她臉上看出端倪來,林夕落就不看她,卻聽侯夫人斥道:
“提過之事都能忘?你這腦袋作何吃的?”
尋了由頭找她毛病,這是林夕落心中早已有數,孫氏在一旁故作好人,勸慰道:
“母親,五弟妹年紀小,何況也是新婚。”
“新婚怎麼了?我嫁給二爺時,可從未晚過一日。”宋氏出言諷刺,侯夫人瞪她一眼,“你倒是未晚過,可正事也從未做過。”
宋氏閉了嘴,不敢回半句,侯夫人沉了半晌,才出言道:
“今兒也甭伺候我,就罰你為我抄經吧”
林夕落即刻應下,隨即看向了花媽媽,花媽媽帶她進了夫人的靜室,囑咐道:
“五夫人,這都乃是侯夫人珍惜之物,您可要悉心呵護,千萬莫弄髒亂。”
“謝花媽媽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