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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行進“麒麟樓”,林夕落就見福陵王正站在正門口迎著她,林夕落福禮:“給王爺請安了。”

“本王倒是要給五夫人作揖了”福陵王正正經經的給林夕落鞠了一躬,林夕落納罕看他,福陵王卻未隱瞞:

“本王心中有愧,昨日扣下一隻送信的鳥兒,取下其上的木片卻無論怎麼用那些晶片看都一個字沒有,五夫人這一舉看似簡單、實則太難,本王發自內心的佩服,再給五夫人鞠躬了”

林夕落恍然,雖說早已料到他會留一手,卻沒想到他還這般正經的說出來,不挖苦幾句豈不是牙太閒了?

“王爺,您這一番作為可讓我說何才好?是說您狹隘?還是說您心存歹意?我卻不知是否該往裡邁這條腿了。”林夕落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可越是如此,福陵王越覺得她是惱了。

“本王哪有歪心?否則魏五也不會專程找上本王,不過是好奇,哈哈,就是好奇”福陵王妄想以笑蓋之,林夕落卻不依不饒:

“好奇?那我也好奇,可否請王爺將您那些送信的鳥兒都帶來讓我拔了腦袋,看看它們是否與旁的鳥類不同?能隨鷹啼齊飛,這可不是普通鳥兒能做出來的。”

“五夫人就莫再挖苦本王了。”福陵王滿臉苦笑,可眯著的目光中也在審度林夕落的反應。

林夕落冷哼一句,“休想,這事兒等五爺回來再議,我是惹不起您。”

說罷,林夕落當即繞開他就往裡走,福陵王嘆了口氣,著實無奈,心中不免仍在想,她到底是用何物才能將木片上的字看的清清楚楚呢?

林夕落送魏仲恆去書院讀書,而林天詡早已被林豎賢揪著背書。

看到林夕落來,林天詡當即大喜,撒腿便要往這方跑,林豎賢戒尺敲案,訓誡道:

“不許走,將昨日科目背完”

一盆冷水潑下,林天詡的小計謀可悲的夭折了,本尋思林夕落前來他能借機逃過這一劫,可孰料林豎賢不肯放過,他只得抓耳撓腮,不停的回憶著昨晚背過的東西,昨晚背的格外流利,可為何清早多喝了兩碗粥一個字都想不起來了?

不等林豎賢的戒尺落下,林夕落先拿過戒尺朝著他的手心“啪啪啪”一同打,林天詡不敢叫嚷,咬著嘴唇忍著疼,直到手心出了血印子,林豎賢才出面阻攔,“別打了,快停手”

“先生”林天詡格外感激,先生可比大姐還心軟啊

林豎賢看他一眼,又見林夕落在瞪他,又補一句道:“這隻手還得罰字呢,打壞了沒法行字了”

這話一出,林天詡兩隻小眼球上翻無數次,而魏仲恆這時候才尋了機會給林豎賢請安,“先生。”

林豎賢點了點頭,讓林天詡去一旁,他則當即考魏仲恆

林夕落揪著林天詡的耳朵到一旁,訓斥道:

“打你疼嗎?”

林天詡點頭,“可弟弟不是沒背,而是背忘了”

“再敢說?”

“真是背忘了”林天詡縮了脖子,卻又不忿的抱怨道:

“昨天娘陪著我背書,結果嘮嘮叨叨,都在跟老媽子說侯府和大姐、姐夫的事,我這嘴上背,耳朵裡聽的都是大姐的事,這就就給背忘了”

林夕落有心要再打,可尋思胡氏仍在惦記著她,不免心裡頭酸酸的,不管自己做何事,胡氏總放不下這顆心,可有人記掛著的感覺真好。

將手放下,彈了林天詡一指頭,林天詡捂著腦袋也知道這次算過了關,臉上當即就笑嘻嘻開來,追著林夕落問長問短,所問之人也都是他那位姐夫,林夕落隨意敷衍兩句,心中則是道:她又何嘗不想知道魏青巖在做什麼呢?

魏仲恆這幾日也心不在焉,捱了林豎賢十個手板,便與天詡二人坐下聽他開課。

林夕落在此坐聽了一會兒,也是左耳聽、右耳冒,其實是在躲避福陵王。

他今日雖放低姿態又是鞠躬、又是道歉的,可那一雙審度不信的目光讓林夕落格外不舒服。

雖然魏青巖曾交代過有事可以尋福陵王,可林夕落不知為何,就是對他放不下心來,總覺得這人臉上的面具扣的太緊,背後總有陰謀似的。

就這樣坐著,直到有雕匠來請她去看一看已經雕好的物品,林夕落起身離去,林豎賢不免目光跟隨她的背影放遠。

“先生。”林天詡喊一聲,林豎賢沒反應。

“先生”林天詡再喊,林豎賢才陡然一驚,“怎麼了?”

林天詡指了指他的書,“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