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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嫁的丫鬟?不過孃親偶爾說起倒也略知一二,暫時還未有人選”林夕落語句緩慢,目光一直盯著林瑕玉,話語出口:“難不成姐姐你有人選?”

林瑕玉臉上一喜,隨即道:“妹妹果真沒有?”

林夕落搖頭:“沒有,這陪嫁的丫鬟不比尋常身邊伺候的,要有貌,也要聽話,這人選可不好尋。”

林瑕玉耳聽這話,不免看向了春桃,待見林夕落身邊只她一人之時,臉上忍住露喜,卻依舊被林夕落髮現,出言催促道:“五姐姐難不成就是來問陪嫁丫鬟的?”

林瑕玉斟酌之時滿臉通紅,咬牙難言,卻又不說不痛快,林夕落的眼色一直都未離開她,緊緊的盯著,而過半晌,林瑕玉才道:“姐姐這方有一人選,推薦給妹妹如何?”

林夕落問:“何人?”

林瑕玉答:“我自己”

茶杯重落桌案,林夕落攥緊的手被碎瓷割出了血

第三十四章求乞

第三十四章求乞

瞧見林夕落動了怒,春桃嚇的驚慌,連忙請示道:

“九姑娘,奴婢去請夫人過來?”

“不許去。”林夕落急阻,春桃跑至門口的腳步連忙停住,她最知林夕落的脾性,不去請夫人可她手上的傷怎麼辦?

春桃無奈跳腳,只得轉向內間去取棉布和藥。

林夕落的眼睛依舊盯著林瑕玉,任憑那血滴下、任憑林瑕玉驚惶失措,目光也半絲不離。

“九九妹妹。”林瑕玉結結巴巴,不知該說何才好,欲上前為林夕落擦拭手上的血,卻被林夕落冰冷目光嚇的退了回去。

春桃取來了藥、端來淨水,林夕落未用她包紮,吩咐道:

“你去門口守著,不許任何人進來。”

春桃滿臉擔憂,林夕落面色蒼白卻依舊自行清洗傷口,她只得嘆然的將門推開一條縫兒,將周圍的丫鬟全都打發走

林夕落自行包紮,卻又因暈血頭腦昏眩,仰頭不見這血色,快速的將棉布纏繞手上,輕揉額頭,再看向林瑕玉的目光中帶著點點紅色血絲,一字一頓道:“你剛剛說的話,我未聽清,五姐姐再說一遍。”

林夕落重咬“五姐姐”三字,那一副模樣讓林瑕玉連椅子都不敢坐,即刻起了身,跪在林夕落的面前,眼淚止不住的流下,哽咽言道:

“九妹妹,姐姐今兒也是豁出去了這張臉,哪怕是丟了這條命也要將心中的苦與你說個清楚,你難道忘記了幼時,你我二人時常被他人欺負?姐姐寧肯捱打也都護著你?你被七叔父、七叔母帶走,離開了林府,可姐姐卻是有苦說不出,如今若是還能有另外一條出路,姐姐作何也不會這樣央求請妹妹,還有幾日便是你的及笄之日,可姐姐年近二十,卻依舊布衣流花”

林瑕玉泣不成聲,林夕落的臉色絲毫不變,“你還想說什麼,全都說出來。”

“妹妹姐姐自幼都聽從四姨祖母與大房的吩咐,可這婚事她們卻要我陪嫁做一貴妾。”林瑕玉說到此,即刻道:“可我寧願跟隨妹妹,也不想跟隨大房陪嫁,你我姐妹情深,還能有我一條活路,如若跟隨著她,我恐是連丫鬟都過的不如了”

林夕落瞧著她,沒有伸手去扶,也沒有可憐之態,出言道:

“五姐姐,你擦了這眼淚,離開‘宗秀園’,我可當任何話都未聽過,也可當沒見過你。”

林瑕玉怔住,拽著她的裙角:“九妹妹,嫁人都要有陪嫁丫鬟跟隨,難不成你連姐姐都不能容?”

“我未定婚約,縱使定下婚約,你陪嫁之事也不是我能說定,你剛剛見到母親,為何不與她說?何況陪嫁去大理寺卿府,還有八姑母照應有何不妥?”林夕落說完,又補一句,“幼時之事我並不記得,也不願記得,否則恐是更傷姐妹和氣。”

林夕落這話說出,林瑕玉癱坐在地,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卻又連忙遮掩心虛,林夕落繼續揉著額頭,緩解暈血之狀,林瑕玉的到來讓她著實驚詫,而且要跟隨自己去做陪嫁?這事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她不願知曉這其中是否有何不足為人所知的忌諱,也不願插手這事,迴歸林府這些時日,她早已明白“是非天天有,不聽自然無”這句話的真諦,而且這種事一旦插手興許惹上一身麻煩,一人是一家,縱使她林夕落有心,也不願給自家父母沾惹麻煩。

何況她對林瑕玉所言為己捱打之事毫無印象,卻還記得林芳懿欺她,卻是這林瑕玉的挑撥

幼時之事林夕落不願多想,因那不是她,但那記憶卻在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