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如何做?”
林夕落斟酌下道:
“鹽行暫且不理,民女明日去錢莊,去錢莊借債的一乃賭場輸了銀子的,二乃商戶,還有一些與糧行的情況一樣,都是過去跟隨侯爺與魏大人您一同出征打仗歸來的傷兵殘將,糧行剛辦妥,不妨借勢將錢莊這一部分人辦了,賭場好歹在盈利,暫先不動,過了年再說。”
林夕落說起錢莊,魏青巖則說起那裡的事:
“錢莊共有三股,我、忠義伯嫡子錢十道,另外一股是我三哥,但三哥如今不在幽州城內,你也可替其在錢莊的事上做主,錢莊的大掌櫃姓汪,汪東籬,其乃忠義伯嫡子的岳丈。”
簡短的將情況說明,林夕落心中重複一遍將其牢記,錢莊能虧銀子,這乃林夕落最覺氣惱之事,大股是魏青巖與其三哥,卻讓忠義伯的嫡子岳丈來把持買賣?這不明擺著是其所動手腳?
這其後恐怕還有錯綜複雜的關係,林夕落不得不問:“這忠義伯的嫡子岳丈可能動一動?”
“說是岳丈,不過是他一寵妾的爹,但錢十道為人好這張臉,願護短,最大的本事就是能將宮內的人巴結舒坦。”魏青巖帶幾分不屑,“此事本不應有他,是他乃硬夾進來,如何折騰,你瞧著辦好了。”
林夕落心中大概有了譜,魏青巖對其安危略不放心,“若有事直接分派魏海,如今我用不上他,甭讓他閒著。”
林夕落向魏海,他卻兩耳不聞魏青巖的吩咐,一直在與春桃擠眉弄眼。
魏青巖也抬頭看去,春桃連連給其使眼色,讓他聽主子吩咐,可魏海還以為春桃是在回應,這眼睛擠的更歡
春桃又氣又羞,連忙轉頭就跑出屋子,魏海一怔,這才發現林夕落與魏青巖都在看他:
“大人,有何吩咐?”
魏青巖沉了半晌,又說了一遍道:“從今兒起,你就跟著她,我暫且不用你做事,如若緊急自會叫你”
魏海應下,又聽魏青巖道:
“你的婚事甭急,何時我再娶親,你便跟隨同喜,我若未娶,你就先忍著。”
魏海傻了,指著春桃跑去的方向,“我可卑職這已經”
“恩?”魏青巖此字拖了很長,魏海徹底的蔫兒了,臉上格外不忿也不得不從,“卑職遵命。”
魏青巖點了點頭,拄拐起身便進了屋,林夕落與魏海一直看著他,直至其關上房門,林夕落即刻捶桌大笑,指著魏海罵道:“活該”
“林姑娘,您何時答應嫁我們大人?我和春桃的事本就已訂好的,連聘禮和她的嫁妝都開始籌備上了,這大人又”魏海不管不顧,直接就將此話問出口
林夕落怔住,隨即瞪他:“有沒有點兒規矩?這事兒也是你能隨意出口的?”
魏海拍額,“我可是連新郎官兒的衣裳都準備好了,林姑娘,您早晚都是大人的人”
林夕落當即斥嚷:“閉嘴盼著娶春桃是吧?你老老實實的等著吧”
第九十六章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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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爭、等
二日一早,林夕落並未馬上就去錢莊。
錢莊不必糧行與鹽行,單單看個賬目多少也能瞧出端倪,錢莊賣的是銀子、收的也是銀子,這其中動點兒手段根本查不出來。
何況林夕落從未接觸過錢莊這類事,他跟賭場有何勾當勾搭也一無所知,這樣貿然前去,不被人當傻子蒙,那就是此人太缺心眼兒了,思忖半晌,林夕落則又讓人去將肖金傑叫了來。
林夕落問起賭的事,肖金傑連忙擺手:
“九姑娘,若說宅院裡的事、充個奴才狐假虎威的事奴才都成,可這自小就在院裡長大,偶爾看個小丫鬟什麼的,跟小廝們打點兒葉子牌故意賴點兒銀子,但賭場這地界可從沒敢去過。”
林夕落沉口氣,有心埋怨兩句,可又無從可斥,難不成說他連這事兒都不碰也算個男人?
思忖半晌,林夕落則問道:“金四兒如今在林府作何事?”
聽林夕落問起金四兒,肖金傑立馬便想到她可能是要用金四兒,但若是金四兒來了,他還能有好差事做?好果子吃?
心眼兒一轉,肖金傑立馬道:“林姑娘,自從您走了以後,六姑娘又與齊獻王定了親,大夫人便接了班,金四兒的腰板可硬氣多了,他論輩分,可還在大老爺之上,誰都不敢惹他”
林夕落冷哼,“你騙我。”
“怒才哪敢”肖金傑連忙諂笑,林夕落挑眉,“騙我,我就割了你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