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張士誠的應天府的軍隊,雖然他和朱元璋沒什麼來往,但是,他相信,朱元璋會接受這個邀請的,畢竟,應天府對朱元璋來說,太重要了。
不過,陳友諒對自己的約定,從來沒有太注意過,為了達成目的,什麼都可以答應,等到事後,絕對不承認!盟約,就是用來撕毀的,為了大義,可以犧牲小義,應天府對朱元璋重要,對自己更重要,那是個戰略要地,陳友諒是不會讓朱元璋得到那個地方的。
趙普勝回來說,朱元璋答應了,都說朱公子是個講義氣的人,那就讓他在應天府死扛著張士誠吧!陳友諒非常滿意,終於開始了出動。
為了隱秘行蹤,他選擇了在晚上,沿著長江向上,進入了事先選擇的河道。
等到天亮,他的水軍,已經全部消失在了長江上。
看到的朝霞,陳友諒非常滿意,他信心滿懷,這次,一定會成功的!
想到江浙東部最富庶的地方,平江,杭州,松江,都被張士誠給霸佔了,可是張士誠卻又毫不猶豫地投入了朝廷的懷抱,當上了行省左丞,一看就是個非常容易滿足,不思進取的人,他這種人,根本就沒有資格活在這世之中!
陳友諒心裡自然不平,這些地方,都該是他大漢國的領土!
第一天,非常順利,他的水軍,到達了事先計劃好的石白湖。
再向前走,水路就會越來越難走,所以,只能是在白天透過,晚上的話,自己這種大船,很容易觸礁擱淺。
夜漸漸深了,陳友諒的水軍,已經陷入了沉睡。
他們不知道,就在這月黑風高的時候,在北方的路上,快馬奔來一隊人,他們大概有十人左右,每人的肩上,都揹著一杆火銃,他們的隊伍裡,還有二十多匹馬,跟在他們後面一起狂奔。
馬鞍把大內側磨得很疼,身體顛簸得已經要散架,可是,沒有一個人喊累,沒有一個人說要休息,渴了,就從隨身的水囊裡拿出來灌兩口,餓了,就從前拿出乾糧啃兩口,但是,胯下依舊不停。
他們非常焦急,一夜的時間,趕到潥水的白石湖,這是個幾乎不可能,但也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因為,他們的肩頭,有著沉甸甸的任務。
陳友諒的艦隊,如果真的在那裡,不僅是他們,就是大部分兄弟部隊,也得像他們這樣,快速行軍,趕去阻止對方的無敵艦隊。
在黑夜裡高速騎馬,本身有著很大的危險,就在半個時辰前,一匹馬馬失前蹄,將上面的兄弟扔了下來,馬也斷了。
他們只是簡單看了這位兄弟一眼,幾乎馬都不停地從他身邊過去。
沒時間,必須搶時間!
終於,在換到第三匹馬的時候,在已經發白的時候,在他們已經疲憊不堪的時候,終於趕到了白石湖。
領頭的十夫長,最先看到了平靜的湖面,看到了湖面上,那一個個正在升起的船帆。
他不由得噓了一口氣,那一個個的船隻,得有多少?幾百艘,上千艘?
他掏出前的信鴿,將事先準備好的紙條,塞入信鴿上的竹管內,接著,將信鴿放飛
信鴿伸展著自己的雙翼,飛上了天空。
小分隊隱藏在湖邊,仔細地觀察著對方的船隻,有條不紊地起帆,編隊,駛出了白石湖。
直到最後一隻船帆消失在視線裡,他們也恢復了體力,騎著戰馬,開始了返程。
兩個時辰後,信鴿落在了應天府內。
“主公,果然,我們的人在白石湖發現了陳友諒的水軍。”接到信鴿之後,羅貫中第一時間將訊息傳給了張陽。
世梟雄,的確有他成為梟雄的資本,這份魄力,這份計謀,的確是高啊!
不用別的,陳友諒的船隊只要進入了太湖,哪怕只是把造船廠給張陽破壞了,也足夠讓張陽心疼的了。
由於造船廠已經是絕對的後方,所以,只是在岸邊的一側,佈置了一些崗哨,防止探子滲透,並沒有強有力的手段,來阻止強大軍隊的攻擊,不用別的,就是一散炮,都沒有配備,這是自己的一個失誤,以後一定要加強防守。
不過,既然已經確定了對方的行蹤,那麼,就絕對不能給陳友諒這個機會!張陽想起那些狹窄的河道處和兩岸的高山,在那裡打伏擊,看陳友諒的水軍怎麼跑!讓他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相比陳友諒,張陽更加有信心。
依照張陽的推斷,陳友諒的水軍,至少需要十天的時間,才能進入太湖,到達宜興最早也得八天之後,那麼,自己需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