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說這些金子足夠罰款·郭英本來想放過,可是,總感覺有些奇怪,這些鹽販的身手作風,更有些像是軍人。
“站住!”郭英大喊道。
這時,正準備出去的鹽販慢慢回過頭來,手中已經多了一把短小的火銃。
“快閃開!”郭英大驚。
能夠配備得起火銃的,這哪裡是什麼鹽販,分明就是張士誠的手下。
如果對方只是來販些私鹽,那就算了·誰知對方是不是來刺探什麼情報的?
“砰,砰,砰。”幾聲火銃響過,己方倒下了幾個士兵。
“追!”郭英知道,火銃響過之後,得重新裝填·所以,他們能夠趁著這段時間,將對方全部擒拿住。
誰知,轉瞬間,對方就發射了第二響。
郭英只好看著對方,馬上要消失在巷子裡,這時,負責巡邏的大隊士兵終於趕到。
在付出了幾十人的代價,終於將這幾個鹽販子抓住。
怎麼處置?郭英不敢自己拿主意,只好找到了大哥。
朱元璋說道:“幾個鹽販,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吧。”他還不知道,這中間有這麼多事。
“大哥,請看這個。”郭英拿出了繳獲來的的火銃。“這是幾個鹽販身上攜帶的。”
朱元璋接過來,這是一把短火銃,是一把短小卻有精悍的火銃,只看銃管,就知道是用上好的精鐵製作的,通體透出金屬的鋒芒。
這麼姘的火銃,是從哪裡來的?朱元璋的目光,望向了東方。
張士誠,你派這些人來做什麼?難道,你已經看上了應天府嗎?
“把那幾個鹽販子帶上來。”朱元璋說道。
很快,幾個被打得鼻青眼腫的五花大綁的男子帶了上來。
自己的幾十人被對方几個人幹掉,這算是掉了個大面子,押解他們的人哪裡會給他們好顏色,沒有捅幾刀就算是不錯的了。
朱元璋看到後面的那個人,感覺非常眼熟,走過去一看,突然大笑。
“原來是士信兄弟啊,很長時間不見,別來無恙啊。”朱元璋說道。
這幾個鹽販子,為首的正是士信。
隨著張陽逼迫著朝廷答應了放開鹽業市場的條件,積存了多半年的精鹽,全部有了銷路,丁溪鹽場的基地裡,提純了大批的精鹽,質量上乘,流通之後,迅速佔領了許多市場。
士信負責其中的一部分銷路。
除了朝廷還控制著的地區,已經有大片的起義軍佔領區,不聽朝廷的命令。士信就動了心思,想要讓精鹽流通到這些地區去。
這種事情,士信常做,他本來就是私鹽販子,在張陽的手下,做過多次的販鹽買賣,做這種事情,自然輕車熟路。
所以,士信也沒有和張陽打招呼,自己就去開闊市場去了。
誰知,在這裡出了意外。
跟著士信運鹽的,都是在戰場上殺過人的戰士,經歷過戰場的人,根本就不怕這種小意外,士信本來想著用錢買通,誰知不成,那就只能逃跑,為了跑路,只能殺掉了對方几個人。
他們攜帶的,都是短小的武峰銃,火力強大,只是射程稍近。
眼看就要脫離了危險,誰知又被許多人圍了上來,白白殺了幾十個人,還是沒走脫。
殺了對方這麼多人,想著對方放過自己?那就別做美夢了。
結果,看到對方沒有直接將自己幾個人給當場砍了,而是帶到了城牆上,接下來,就看到了那個曾經熟悉的人,朱元璋。
上次和朱元璋做生意,就沒佔到便宜,還差點被朱元璋空手套白狼,士信知道,這下大發了,比直接殺了自己還麻煩,搞不好,會給大哥帶來許多額外的事情。
“朱公子,是啊,我們很長時間不見面了。”士信說道。
“聽說張公子最近成了朝廷的江南江北行省左丞,朱某軍務繁忙,沒有來得及去祝賀啊。”朱元璋說道。
“哪裡,哪裡,朱公子佔據了集慶,還改名叫做應天府,那才是順應天意啊。”士信說道。
朱元璋剛才的話語,明顯就是在譏諷大哥投靠了元朝韃子,士信嘴上當然不會放過,你自己佔了個破地,還叫應天,你能應個什麼天?
在口舌上逞強,沒幾個人能勝過士信的。
朱元璋聽後,岔開了剛才的話題:“不知張公子讓士信來,可是所為何事?”
這還用說嗎?自然是發財啊。士信說道:“我家大哥現在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