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句話來,更是連呼吸都困難。在陳進生的家鄉中國的農村,管這種夢魘這叫“鬼壓身”,睡夢中彷彿有千斤重量壓在身上,讓人不能呼吸,甚至窒息而死。
夢魘?那忍者用的究竟是什麼毒藥?怎會引發如此怪異的現象?
陳進生這裡滿腹的疑問,那邊麗娜可是急得汗如雨下,她一看這現象知道自己父親多半是做了什麼噩夢,聽人說像這種夢魘是會死人的,而且不能強制的把做夢的人弄醒,那樣也可能會導致夢中的人突然死亡。
她雖然焦急萬分,卻是束手無策,忽然想起旁邊的陳進生來。抬眼看去,卻見這人好似一點也不著急,只是站在一旁像觀察大街上的羊癲瘋一樣。心中不由憤怒道:“弗蘭克!你在我們家,爸爸對你也不錯,想想辦法吧!”
若是平常,麗娜愛屋及烏,看著陳進生是百般順眼,可是現在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心裡對陳進生有了戒備,所以再看陳進生時,真是越看越可疑。這便是人們看事物時先入為主的習慣了,哪怕像麗娜這麼精明的女人也是概莫能外。
麗娜的後母南特夫人和眾保鏢聽到聲響也趕了過來,眾人一進屋看見南特的詭異表情,都是驚作一團,一些忙著叫醫生,一些忙著找藥,而南特夫人已經哭倒在南特的身體上。
南特的醫生一時還不能到,可南特的情況卻越來越危急,眼見得在夢中撥出的氣多,吸進的氣少,彷彿性命就在頃刻,把素來堅強的麗娜也急得哭了起來。
這時候卻見一個冷冰冰的男人排開眾人,走到南特身前,撥開南特胡亂揮動的雙手,忽然伸出一掌重重地拍在南特的頭上,然後南特眼皮下的眼球停止了快速的轉動,雙手也不再胡亂揮舞,人也安靜地睡著了,不,準確的說應該是被他打暈了。
“你?你幹什麼?”麗娜雖然知道陳進生是為了救自己的父親,但是仍然有些不快。
陳進生向眾人道:“快叫人來救治,把他打暈只是權宜之計。”然後低頭看向南特,心裡也是一團疑問,心想:到底是誰,是誰派忍者殺了南特呢?而我又如何向麗娜解釋我為什麼知道有人要殺害南特呢?
南特家的手下們正在向麗娜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聽南特夫人問道:“麗娜,你快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你爸爸好好的就突然生病了呢?你們又是怎麼發現的?”
跪在南特床邊的麗娜轉過頭來,一雙淚眼望向陳進生,只見那長長的睫毛上掛滿了淚珠,雖然那眼睛裡一片淚水模糊,眼神卻是冷徹心扉。
陳進生心想這下要糟。如果她問起自己為什麼知道南特有危險?難道自己說自己能開啟全方位立體透視地圖嗎?
南特遇險雖然只是一瞬間,可是南特夫人和麗娜卻是哭了個眼睛通紅,這一半是哭南特,另一半還是被南特夢中那恐怖的神情所嚇的,畢竟是女人嘛。
麗娜拿一雙淚眼望著陳進生,慢慢說道:“昨天晚上聽見槍響,爸爸派人到對面別墅檢視,看了他們從對面拿回來的東西,爸爸和我都非常氣憤,我今天早晨我想約爸爸一起到對面那棟別墅去看看,弗蘭克的功夫好,我想叫上他一起萬一有事情也好有個保護。誰知道一敲門就看見爸爸已經”
陳進生心想一陣感動,這女人顯然又是再為自己圓謊,可是轉念一想,麗娜為什麼要為自己圓慌呢?難道她認為她已經知道了真相,怕說出來會對自己不利嗎?可是她又是怎麼知的呢?
陳進生感動地看著麗娜,輕輕來到她的背後,一隻大手撫上她的背心,卻不料手剛一碰到麗娜,就被麗娜堅決地轉身拍開。
這是怎麼回事?陳進生回想著麗娜今天的奇怪表現,先是進屋不敲門,後來是主動為他圓慌,還有那冷冷的神情,陳進生覺得這一切都與昨天夜裡保鏢們從對面別墅帶出來的東西有關。那會是什麼東西?讓麗娜對我如此戒備?
☆、第三十七章 誤會
本章節選:麗娜的雙手不自覺地掐著衣角上的布料,望著陳進生那越走越遠,頭也不回的背影,忍不住心中想到:聽好友說,戀愛就像博弈,雙方不僅是彼此喜歡,還要進行角力,誰愛誰更深一些,誰對誰的依賴更多一些,那麼誰就會在戀愛的角力中處於被動
救護車很快就到了,幾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和醫務工作人員提著救生箱,抬著擔架來到了屋內,一名領頭的中年男醫生給南特做了初步的檢查,然後向旁邊的南特夫人和麗娜問道:“他平常睡覺打鼾嗎?”
不知道醫生為什麼要這麼問,南特夫人和麗娜迷茫地點了點頭。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