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間誅不平,正是英雄本色,兄弟恨不棄文習武,跟二位學劍呢?”
英無雙抿抿嘴笑道:“葛兄不可把小弟也說進去,我雖然佩著長劍,其實是最近才跟大
哥學的呢?”
葛真吾道:“好啊,楚兄,我們二見如故,兄弟也想跟你學劍,你肯教兄弟麼?”
楚玉祥為難的道:“葛兄休得取笑,兄弟這點能耐,那裡能做葛兄的教師?”
葛真吾看了英無雙一眼,說道:“看來兄弟和楚兄二見如故,還不及東方兄和楚兄的交
情深厚呢?”
他說到這裡,忽然低哦了一聲道:“我們三人,難得機緣巧臺,而且又談得十分投契,
兄弟之意,想和二位結成盟兄弟,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楚玉樣本來對他有惺惺相惜之意,聞言喜道:“葛兄說的正合我意,咱們難得的是二見
如故,結為盟兄弟,正好應這段因緣,不知東方兄弟有沒有意見?”
英無雙道:“小弟都聽大哥的,大哥同意了,小弟自然也同意了。”
葛真吾喜形於色,說道:“那就一言為定,咱們三人就當筵結為兄弟,如手如足,生死
不渝,好了,我們還該敘敘年庚,看誰的年紀大了?”
楚玉祥道:“兄弟十八。”
英無雙道:“我十七。”
葛真吾笑道:“這麼說,我今年十九,還是二位的大哥呢!”楚玉祥拱手道:“你是大
哥,我居中是二哥,東方兄弟最小,是三弟了。”
“對、對!”葛真吾欣然道:“來,二弟、三弟,我們乾一杯。”
英無雙發愁道:“這怎麼辦,我一直叫楚大哥大哥的,這是師父教我這樣叫的,我不能
改口叫楚大哥做二哥。”
葛真吾笑道:“三弟,這個容易,你還是叫他大哥,叫我葛大哥,不就成了嗎?”
英無雙喜道:“葛大哥,你想的真周到。”
楚玉祥舉杯道:“兄弟,我們敬葛大哥一杯。”
葛真吾笑著舉杯道:“不,大家一起來,為咱們結為金蘭乾杯。”
三人都喝了一杯。
葛真吾問道:“二位賢弟下榻何處?”
楚玉祥道:“就是這裡興隆棧的後進。”
葛真吾大笑道:“這又是巧合,我也住在後進。”
英無雙道:“原來夥計說的一位公子,就是葛大哥了。”
葛真吾問道:“二位賢弟要去那裡?”
楚玉祥不好說自己兩人要去大湖,這就說道:“無錫。”
葛真吾伸手在桌上輕輕一拍,說道:“我還以為咱們今晚結為兄弟,明天就要各自東
西,會短離長,揮淚道別了呢,這麼說,咱們還是有幾天可以一路同行了。”
楚玉祥道:“葛大哥是去那裡?”
“蘇州。”葛真吾道:“如果二位賢弟到無錫辦完了事,到蘇州去找愚兄,還可以在蘇
州盤桓上幾日。”
這時酒樓上的食客,已經漸漸少了,葛真吾站起身道:“咱們也可以走了。”
楚玉祥叫道:“夥計,結帳。”
葛真吾一擺手道:“二弟,這頓酒,是咱們的結義筵,自當由做大哥的我來付,你不能
跟愚兄搶了。”
說著,從懷中取出一錠六七兩重的銀子,朝堂倌遞了過去,問道:“夠不夠?”
堂棺接過銀子,哈著腰道:“兩桌一共四兩三錢七分,還要找”
葛真吾一擺手道:“不用找了。”
那堂倌聽得一呆,趕忙哈腰道:“謝公子爺的賞。”
三人迴轉後進,店夥看到三人一同走進,還一路談笑著,連忙哈著腰道,“原來三位公
子爺是熟人?”
葛真吾笑道:“咱們還是兄弟呢!”
店夥忙道:“小的去給三位公子沏茶。”說完,三腳兩步的退出。
楚玉祥忙道:“葛大哥,兄弟的房間就在東廂,到兄弟的房中坐吧!”
他走在前面,推開房門,三人剛在房中落坐。店夥已經沏了三盞茶送上。
葛真吾問道:“二弟府上那裡,不知還有些什麼人?”
楚玉祥道:“不瞞大哥說,兄弟是人家棄嬰,由義父母一手養大的,義父母已於半年前
被仇家殺害,現在只有兄弟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