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否則也是共難。如不聽話,休說分手以後有什舉動,語言稍微失檢,就許有什不測之憂。只西天目公地行刑時略微生事,不特出手的人決無倖免,連老乞婆和這三個過繼孽子、一些親屬;日人,也必連帶受害無疑。稍可方便。老乞婆明知以前行為過於陰毒,現在落在仇家子孫手內,所受刑辱,不定如何慘痛!就說不能逃免,預先尋死,不過略一舉手便可了賬。誰不願意保全名望求生?如何求生不得,連求速死少受一點罪孽俱所不能?惟有俯首聽命,到日自往公地,聽憑仇人割宰作踐,不敢絲毫違逆。是否厲害,就可想而知了。先走的人尚有不少,也望將此言轉告。前途保重,恕不遠送了。”
這時,一干有本領而與主人無什深交的,自從把守谷口的三蒙面客一撤,俱覺久留無味,略待了一會,便相繼溜走。東臺蔡黨,除洛陽三傑等少數人先走,到了谷口,吃三蒙面客一攔,雙方剛要動手,神乞車衛便奉命趕來,勸阻放行,餘人有的先走,有的混上主臺還欲相機行事,繼見情勢愈非,也各暗中悲哭溜去。所留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