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棍弄棒的,是幹什麼呀?”
錢縣令一聽,樂了,立即把事情前因後果告訴了他。看這架式,是想撒手不管了。
他是精明,有了宮中太監在,這事弄好弄差了,全都與他無關。弄好了,這官場上文人們是不會與太監記功的;弄壞了,這自然是太監的錯,太監做錯事,難道不正常嗎?
傳旨太監還年輕,沒有這麼多的心思,身子一扭:“哎喲…我當是什麼事呢?這有什麼難斷的呀?聖上不是在聖旨上說了嗎?是真名士呀自風流。幾個小娘,又有什麼?”
這就是傳旨太監的理解,皇上都說風流了,還為此下了旨。怎麼?難不成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錢縣令是沒想到這聖旨還可以這樣理解,可這樣理解也不能說錯了。除非誰拿著聖旨去找皇上,問問這風流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然後再下一道旨。
先不說這樣的旨意討不討得下來,單為這樣的事,也不至於。
南山村的村民聽了這樣的旨意,全都傻了。那群女子卻歡天喜地,山呼官家萬歲。
南山村還指著這群女子生娃呢?哪兒能願意,紛紛反對。
傳旨太監從懷中抽出絲巾,小指一翹:“都吵什麼吵?這可是聖旨。聖旨是什麼,知道嗎?那就是金口御言。吵吵吵,你們以為這是你們自家商量事兒呢?全都聽仔細嘍!誰敢再吵,便是抗旨不遵。抗旨不遵,是要砍頭的。吵吵吵,再吵,全把你們充軍嘍!”
太監怪不討人嫌,居然當著一群軍卒的面,說要把別人充軍。實在是寒人心的狠。
大宋不顧軍伍久矣,就是太監也不覺得軍伍有什麼用。
輕輕沾擦一下嘴角的水跡,傳旨太監對寧採臣說:“寧相公,大名士,快來接旨吧!”
聖旨已下,還是這樣的聖旨。甚至以聖旨的華麗修辭,有極大的可能是宋徵宗親手書就的聖旨。
這可是其本人親自書寫的瘦金體,不是書法愛好者是絕對體會不出其中的心情來。
如果普通人想理解,就需要舉例了。後世宋徵宗《瘦金千字文》以1。4億元拍賣。
聖旨要比千字文高貴的多,這已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了。
在接過聖旨的瞬間,只見寧採臣渾身一震。因為從聖旨上傳來了一道龍脈皇氣。
趙家官人的皇氣與八百里水泊梁山一對撞,寧採臣便知道他又面臨選擇了。
龍氣在身,永遠都只有一道,誰見過哪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