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每天照著練。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白素貞已幫寧採臣做好了符。左邊衣袖是銀河落九天,點點星光從天而降;右邊是劍輪舞,符一撕開,便周身變化出光劍來。
寧採臣要做的是控制好浩然正氣,不要影響了符咒施術便行了。
文衙內真的很給力,把他老爹都請了來。由他老爹出面,地方上的廂軍都統、將軍都有出面。
唯一遺憾是,宋朝的重文輕武,以致文人幾乎全體缺席。
“這就夠了。武道是隻有武者才看得明白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來與不來,無關緊要。”寧採臣安慰他道。
這時,一將軍走了進來,聽了,大聲道:“你這書生很好。早知道這書是你寫的,還是寫我們武人的,我非讓我軍中的小崽子們,一人一本。哪用得如許麻煩!”
《鳳舞九天》實在不好賣。崔老闆便把寧採臣的名頭打出去了。就連這鬥武大會,文衙內也借用寧採臣的名號。
說服他爹時說:“寧公子為武人著書立說,卻沒有人欣賞。為了讓世人認知武道,不惜請來武道高人以演武。這等盛事,我等武人不支援,還有何人支援。”
這一番話不要緊,所有軍官,能來的不能來的,全都來了。並對寧採臣好感大生。
武人在宋朝的地位實在是太低了,為了讓武人從軍,朝庭竟然在人臉上刺字。
平曰裡別說寧採臣這大才子了,就是普通書生,他們也得賠著小心。萬一那人若做了文官,他們不就慘了。
縱觀開朝以來,有哪個文人會高看他們武人一眼?更不必說著書立說了。
面前這武將,一身常服,並沒有做武將打扮。
文衙內趕忙上前介紹道:“這位是呼延灼呼將軍。呼將軍是汝寧郡都統制。今路過杭州,特意請來。”
呼延灼哈哈大笑道:“若知杭州有寧公子這等人才,我呼延灼早來拜見了。”
“不敢不敢。是學生拜見將軍才是。”
寧採臣說的不是客套話。
呼延灼,宋朝開國名將鐵鞭王呼延贊嫡派子孫,祖籍幷州太原(今屬山西太原),上梁山之前為汝寧郡都統制,武藝高強,殺法驍勇,有萬夫不當之勇。因其善使兩條水磨八稜鋼鞭,故人稱“雙鞭”呼延灼。在梁山排座次時,呼延灼位列天罡星第八位,上應“天威星”,為梁山第八名好漢,又被封為“馬軍五虎將”之第四員。梁山受招安後,隨宋江征討遼國、王慶、田虎、方臘,多建功勳。班師回朝後,呼延灼被封為御營兵馬指揮使。後來率領大軍,打敗了金兀朮四太子。
這樣的人物顯然讓寧採臣吃驚不小。
是,宋朝是有水泊梁山,是有梁山起義,但是這呼延灼可是小說中的人物。歷史上是沒有此人的,只有呼延綽。
“將軍之名可是灼燒之灼?”
“正是。你可認得於我?”呼延灼感興趣道。
“聞將軍是開國功臣鐵鞭王之後,似將軍這等名將,才是朝庭真正的支柱。”
又一個虛假人物出現,寧採臣儘量保持著平靜。
只是呼延灼不比呼延綽。呼延灼在華夏只是員上將,可是在曰本,卻被尊為軍神。
宋靖康之亂,國難當頭,金兵南犯。建炎3年宋高宗趙構為避追兵輾轉至海鹽,那時八十歲高齡的呼延灼也隱居海鹽,將軍老當益壯,英姿颯爽,手握雙鞭奉昭赴海鹽西門禦敵,將軍先斬金將杜充後戰主將金兀朮,終因吊橋年久朽爛,馬陷前蹄,將軍壯志成仁,可歌可泣。現在海鹽人民為了紀念呼延灼老將軍為他築了塑像,威風凜凜立在街頭。後來,又有呼延灼將軍掉到水裡的兩條鋼鞭的神話傳說:有一年大旱附近的河都乾枯了,只有西門吊橋下面的水始終很滿,每天清早人們常見兩條大黑魚從水低浮到水面,據說這是呼延灼的兩條鋼鞭化為助民的兩條“烏龍”。
如此人物,沒上前要簽名,已是養氣到家了。
呼延灼將軍進來後,一眾武官依身份魚貫而入。
可惜杭州處江南東路,除了呼延灼再無一名將可引起寧採臣的後世記憶。更多的卻是羸弱不堪,不是過瘦,就是過於肥胖。寧採臣甚至懷疑他們連刀劍都拿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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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文武
寧採臣不知道由於他對這個名將軍神的敬仰之情,使得他在軍將之間,名聲極好。
在文貴武賤的制度下,兵將們哪一個不油滑得很。察言觀色的眼力勁,文人都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