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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說!說!”薄一刀惶急的道:

“快!快!在下禁不住了!”

白玉霜笑道:

“薄朋友原來也只有這點耐心!”衣袖輕輕一拂,就解開了薄一刀受禁的五陰絕脈。

薄一刀神色沮喪,長長吁了口氣,才道:

“白少俠要問什麼,就請問吧,只是兄弟知道的有限”

白玉霜道:“我還是一句老話,你假扮唐莊主,是受何人之命而來?”

“不知道。”薄一刀說出“不知道”三字之後,怕引起白玉霜的誤會,接著說道:

“薄某真的不知道他是誰?”

白玉霜微哂道:“你也是成名多年的老江湖,怎會連聽命於誰都不知道,就受人差遣,

唯命是從,這話有誰能信?”

薄一刀道:“兄弟慚愧,我雖然被他們差遣了三個月之久,但並不知道他們首腦是誰?”

白玉霜看他說的不像有假,忍不住問道:

“那麼你如何會接受他們差遣的呢?”

薄一刀痛苦的道:

“這個”

他遲疑了一下,毅然道:

“事無不可對人言,兄弟也不用隱瞞了,兄弟妻女,被他們扣作人質”

一清和尚突然插口道:“薄老哥獨往獨來,幾時也有了家眷?”

薄一刀輕輕一嘆道:“為人在世,葉落歸根,薄某在江湖上飄蕩了半輩子,總得有個自

己的家,那是去年之事。”

他口氣稍頓,續道道:“不想三個月前,他們劫持了薄某的家人,脅迫我聽命於他”

白玉霜道:“你不知道他們首腦是誰,總有和你聯絡的人?”

薄一刀道:“不一定,在下是聽命於一塊圓形鐵牌,見牌如見主人,不論何人,持牌而

來,他交給在下的字條,即是令諭。”

一清和尚啊了一聲。白玉霜問道:

“他們傳達命令,都是寫的紙條麼?”

薄一刀道:“那也不一定,有時只是口頭說的,只有”他似,有顧忌,忽然住口不

言。

白玉霜道:“只有這一次的行動,較為特殊,對不對?”

薄一刀點點頭。

白玉霜道:“你不用心存顧忌,她(指假唐思娘)被我點了穴道,聽不到我們談話的。”

薄一刀道:“不瞞白少俠,這一次他們派來的人,就是她,一切行動,在下都得聽命於

他。”

一清和尚又啊了一聲。他方才的驚啊,是因為薄一刀說出聽命於一塊圓形鐵牌,這和他

的情形,完全一樣。

這次驚啊,則是薄一刀須聽命於假唐思娘,使他深感意外,因為在他意料之中,一直以

為假唐思娘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

白玉霜點點頭道:“果然不出所料。”

薄一刀驚道:“白少俠早已知道了?”

白玉霜道:“因為你們二位扮的是唐莊主,在一般人看來,自然是你們的身份較為重要,

照說,假扮唐姑娘的人,只是一個助手而已。”

一清和尚道:“白少俠說的極是,但”

白玉霜不待他說完,微微一笑道:

“但這位姑娘的武功,勝過二位甚多,她如果僅是薄朋友的助手,武功決不會超過薄朋

友,由此推想,她真正的身份,必在薄朋友之上,於理甚明。”

薄一刀道:“白少俠當真觀察入微,一點也瞞不過你眼睛。”

白玉霜淡然一笑道:

“薄朋友但請放心,這件事白某既然伸了手,就非管到底不可,你家眷既在他們手中,

暫時仍以不露形跡為宜,你把面具戴上了。”

薄一刀依言戴上了面具。白玉霜緩緩走到假唐思娘身邊,老實不客氣朝她懷中摸去。

他從她鼓騰騰的雙峰之間,一陣掏摸,把她懷裡的東西,全取了出來,那是一個鼻菸壺

大的小玉瓶,用一方手絹包著的一顆寒鐵念珠,一塊黑黑的圓形鐵牌,一支眉筆,一小盒煙

脂,和幾兩碎銀子。那鼻菸壺大小的玉瓶,上面刻著五個蠅頭細字“溫氏清神丹”,分明迷

香的解藥了!(江湖上有兩大世家,一為四川唐門,以毒藥暗器著名於世,一為南海溫家的

迷藥,同樣名滿天下,這“溫氏清神丹”正是南海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