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他看著自己僵硬的手,僵硬的頭皮,僵硬的身體,感覺唯一沒被僵住的就只有一對眼珠子了,難道思齊竟然會土系的石化術?只有強烈的求知慾讓笑寒推動起了僵硬的嘴皮:“你,你你一定,嘿嘿,是耍我吧?”
本來先承不怎麼說話,可是不說話不代表不能說。誰也沒想到,向來沉默寡言的先承忽然變成了說書一般的人物:“你真不知道,就站好了,聽我一一道來吧。”在眾人眼裡,先承忽然變了,變得有些高深莫測了。
先承見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了,於是微微一笑:“首先是思齊,大家知道,她是逢人便請人告訴你,她愛你。可是據我所知,那時她只是知道你生死不明。大家可以想見,這段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虛幻意味的感情簡直可以感動上蒼,感動神靈,感動所有人。其中情意,又豈是似海深,如天高能說的清楚的?”
先承果真不簡單,聽完之後,不但眾人險些有流淚的衝動,就連笑寒也是心有所感,看著嬌羞無勝的思齊,笑寒感覺確實是欠了她太多,就為了當時少年的一句戲言,她竟能如此堅持?忽然之間,笑寒僵硬的手恢復了力氣,笑寒加了把力,第一次反握住了她的手。
先承很瀟灑地走了兩步,完全沒有因為人多而產生的拘束:“然後是雲如,他自出生就是你的人了,而且你門還曾同處一室達半年之久呢,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們什麼也沒發生吧?我不相信你沒有欺負過她。”說的對,這裡很多人也不相信。
笑寒穩下拉住思齊的手儘量不讓它搖動,另一隻手則瘋狂擺動:“沒!沒有呀,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女的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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