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由此可見,秋秋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人。
翠花被眾人看得臉紅,但還是鼓起勇氣,怯生生地偷望著野菊說道:“天王蓋地虎。”
眾人眉頭大皺,什麼意思?這叫翠花的說這怪話幹什麼?看這架式,也不像那海棠的小梨花那樣,大有一詩定終生的感覺呀?
誰想到,野菊卻大為振奮地回了一句:“寶塔鎮河妖!”這下眾人才真的暈了,這又是什麼意思?那腦袋隨眾人轉來轉去的盔甲守衛感覺自己眼前正瀰漫著無數的問號。
翠花高興地抬起頭,一張俏臉似乎都在發亮:“麼哈,麼哈。”聽她說完,眾人大大一楞,心中都說:她說什麼?我聽清楚了嗎?也無怪他們那麼想,如此高難度的詞出自怯生生的女孩之口,說實在的,真的很令人摸不著頭。
盔甲守衛心想:是否我該多看看書了?
野菊快速回答道:“正晌午,誰也沒有家。”眾人超級楞,於是放棄了探求,這塊知識實在太難了。
翠花問道:“信物是何物?”說完她滿眼中都是期待。
野菊掏出了半張帕子:“是半塊絲帕!”那半塊帕子被儲存得很好。
翠花高興得有些不敢看他直視自己的眼:“其實那是我故意丟給你的,所以,所以我願意的,就是你不說,我也是願意的。”眾人見那翠花也拿出了半塊絲帕,這下才知道,原來這二位不過借用了信物弄出了一場無聲的絲帕情緣。
有野菊手中的那半塊絲帕上的詩為證:
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麼哈麼哈,正晌午,誰也沒有家。(詩歌一出,作者又被拖了出去猛打,眾人怒吼道:你耍我?這明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暗語了,你還拿出來現?)
他們兩人的絲帕情緣完了,可是歐冶老法師卻沒有繼續話題,盔甲守衛低頭一看,原來他已經躺下了口吐白沫了。
還是老闆明事理,她替歐冶打了圓場:“這下大家也算滿意了,那麼就想歐冶塔主所說的,大家不要再說關於愛情的事了,還是”幹了五年的老闆,她終於又找到了一點王妃的感覺,心中感覺正美,卻又被人打斷了,看來這個問題最好還是不要說。
只聽先承說道:“我就沒說過這事,我還是個光棍。”
一陣秋風吹過,人們在落葉路飛紅的感覺中閉上了眼,默哀三分鐘。
見大夥眼神不對,先承皺眉問道:“怎麼了?光棍不好嗎?雖然你們有人一起不孤獨,不過我可是一個人吃飽”
“你是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走一步全家搬一個地方,天地之大你如無根浮萍,天地之大卻任你逍遙。”隨著熟悉的話聲,一個披著一身白被單的怪傢伙出現了,他輕笑道:“你們的聲音我都聽見了,實在忍不住就過來了。嘿嘿。”
眾人只覺眼前一亮,第一感覺是:天使嗎?因為他身上的白被單像極了純白的袍子,加上他的白頭髮,一道光射下時,似乎整個人就是一片朦朧的白色。待仔細看時,才發現原來就是笑寒。
“你怎麼裹著被子就來了?”阿如忙上前,而話沒說,便先施放了一個治癒術。
思齊上前便當眾握住了笑寒的手,當笑寒無比尷尬時,她卻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甜笑,弄得笑寒一陣緊張,心中更是虛汗直流,雖然很希望有個女朋友,特別是女朋友還那麼漂亮又懂事,可是真的成女朋友了,又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了,難道像阿亮那個賤人那樣?
話說回來,像那樣也蠻好吧,看那小倆口多恩愛呀,簡直給人生則同穴,死則同窩的感覺了。說實在的,雖然他們是一對賤人,但最近因為眾人都在學習,因此這樣的犯賤卻成為了流行。一來二去,他們也成為了正常的賤人。
可是這樣一來,是不是該給他們去掉這個“賤”字,使之成為正常人呢?
在僵硬時笑寒心想:難道是我不正常嗎?
見笑寒出現了,先承笑道:“兄弟呀,你本來也確實是光棍一條,俗話說一條光棍眼前不虧。可是如今,你一口氣就吃下了四個,我也只能祝你不要消化不良了,呵呵。”看來先承心情蠻好,一向作為訓練狂而著稱的他,今天也給笑寒幽默了一小下。其實細聽先承語調,其中很多幽默調子的,他和笑寒很投緣,因為他也是個苦中作樂的人。
先是僵住:“什麼四個?”笑寒一下高高跳起:“沒有吧!你太誇張了!我”
“停!”想不到先承竟然大咧咧地伸出手來阻止笑寒,對那明顯帶著燙傷表情說話的笑寒說:“你還沒注意到嗎?”
笑寒被思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