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為這陣法是盛道友所設,沒想到居然看走眼了,這陣法竟是你設定的?以你的道行,能設出這樣的陣法出來,倒是不簡單了!假以時日,將來修道界必定又出一位陣法大師!”
“真的嗎?”李茹媚聞言大喜道,“那真要多謝前輩吉言了!”
聽到這裡,盛衝陽看了看頗為意動的李茹媚,心裡權衡了一下,終於點頭道:“既然如此,我答應前輩就是!前輩看中了哪間廂房,就按前輩所說,再佈下一座陣法隔離,便任憑前輩使用。什麼費用減免的就不必了,只希望前輩閒暇之餘,能在陣法上略微點撥一下我這道侶,這便是晚輩等的莫大機緣了!”
“如此就多謝道友了!”齊可佳含笑點頭稱謝。那丁若兮彷彿餘怒未消似的,氣鼓鼓地白了盛衝陽一眼,跟著自家師父看房、佈陣去了。李茹媚也興沖沖地要去幫忙、觀陣,齊可佳師徒都知道,此番能分得一間廂房,李茹媚功不可沒,也不推辭,三人一起去了。
儘管初次見面的時候,盛衝陽和齊可佳師徒開了一個略顯葷素不忌的玩笑,但是大家定居下來之後,卻是相處得很好。
正如齊可佳說的那樣,她又在宅院中設定了一個“九天落日”之陣,威力比李茹媚設定的“七星伴月”強不知多少倍,即便是蟋蟀機關獸不作為,沒有道胎後期以上境界,外人也不能隨意闖進來了。
同時,盛衝陽三人居住的正屋和齊可佳師徒居住的廂房也被陣法隔離,大家各行其是、彼此相安無涉。即便是齊可佳那邊自此之後人來影往、唿哨聯絡之聲此伏彼起,也都沒有干擾到同住一院的盛衝陽。
然而,當李茹媚表達了對這“九天落日”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