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餘都是男修,朝雅城中擠一擠也就安置了;唯獨齊前輩師徒,實在是不大方便,也只有道友這裡還能騰些地方——當然,不會讓盛道友白做,敝幫可以減免道友部分租賃費用”
“誰家缺了那一點費用!”盛衝陽很惱火地打斷了閻正嶽的話,臉色也有點難看起來。
畢竟,他身上秘密太多,每日煉丹、習武都需要在小金空間中進行,雖然行事謹慎一些,也不虞會被別人發覺,但終究還是避免人多耳雜的好。
這齊可佳既然是火雲宗的道胎執事,此番又是“二十餘人”前來朝雅城“公幹”,不言而喻這是來追捕叛徒尹光遠的。這師徒二人在此住將下來,日後少不得要和宗門其他人員聯絡、往來,到時候這裡可就有熱鬧瞧了。
更何況,齊可佳身為道胎中期前輩,誰知道她會不會有什麼手段,能窺視自己的秘密?
盛衝陽這廂沉吟不語,齊可佳倒還沒說什麼,她那徒弟丁若兮卻忍不住先嚷嚷開了:“我說盛道友,你也太小家子氣了吧?男子漢大丈夫,你難道就不懂得女士優先的道理嗎?我們又不要你讓出正屋,只請你把兩側的廂房讓出一間來給我們就可以,你就這麼為難嗎?”
盛衝陽聞言一愣,不覺朝著丁若兮看去,只見她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脫口而出的話語,完全不類修道者的沉穩、倒像人間還沒長大的小丫頭般口無遮攔,竟是自己修道以來見所未見的。
我是男子漢大丈夫?——拜託,你師父可是道胎前輩,我在你們面前又能充什麼大塊頭?好笑之餘,盛衝陽玩笑之心大起,便指了指身邊的李茹媚和秦茹嫣,笑道:“道友誤會了!不是我不近人情,只是我們三人乃是雙修道侶,住在這裡是夜夜都要陰陽雙修的,有外人在場,委實有些不便!”
丁若兮自十五歲加入火雲宗,跟著師父潛修至今已經七、八年,已經獲得了道基,卻依然是一個童心未泯、未經人事的少女。脫口而出那番詰問的話後,萬沒想到盛衝陽會給出這麼一個答覆來,頓時羞得面紅耳赤,完全不知如何回應,只得轉臉看向自家師父,告狀道:“師父,你看看他,這都說得是什麼話嘛!”
其實不要說丁若兮,就是李茹媚、秦茹嫣二女聽了,也都紅暈了臉,拉著盛衝陽的手臂,嬌嗔不依起來。
齊可佳畢竟是久經世事的道胎前輩,聞言倒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看著盛衝陽三人,心中不禁大為驚訝——和她有同樣心思的,還有一個站在旁邊、臉上交織著驚奇、羨慕神色的閻正嶽。
原以為,這兩個美豔異常的少女只是盛衝陽的嬌姬美妾,沒想到竟然是雙修的道侶,而且還是一龍雙鳳的雙修道侶?這可就不簡單了!
對於男修來說,陰陽雙修的效果不在於有幾位道侶,而在於每日修煉的時間。每日和一位道侶雙修兩個時辰、與和二位道侶各雙修一個時辰,其修煉效果是基本相同的;可是對於女修來說,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一龍雙鳳,她們的每日修煉效果相比男修就要減半;再加上二女之間萬一有點什麼爭風吃醋,你的時間長了、我的時間短了,你的進階快了、我的進展慢了只要有這麼一絲私心雜念在裡面,這陰陽雙修也就進行不下去了。
所以,修道界不是沒有陰陽雙修,但絕大多數都是嚴格的一對一道侶,花心不得。否則任憑你之前感情有多深,心思動了之後,很快就會變成只有陰陽、而無雙修的“純粹”夫妻,甚至連夫妻關係都維持不下去。
所以,聽說盛衝陽和李茹媚、秦茹嫣二女居然都是陰陽雙修道侶,而且看她們的樣子還正是情深意濃的時候,深知其中三昧的齊可佳、閻正嶽都是大為驚訝。只是,一個只是驚訝;另一個驚訝之餘,心中還有濃濃的羨慕之情、恨不能身臨其境,這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齊可佳回過神來,含笑道:“原來如此,這倒是我等冒昧了!不過眼下朝雅城房源緊張、處處爆滿,我師徒二人多有不便,不得已還是需要道友施以援手!小徒說得不錯,我二人只要一間廂房即可,決不打擾幾位的清修!”
說著,齊可佳打量一下週圍,又道:“如果我看得不錯,道友在這裡佈置了一座‘七星伴月’之陣吧?在下這裡卻有一個更好的陣法,可以增強防禦、還能實施有效的隔離。屆時大家可以自行其是、兩不相擾,道友以為如何?”
“哦?”李茹媚聽了這話眼睛一亮,急忙問道,“如此說來,前輩也是個陣修?”
“只是懂個皮毛而已,談不上是陣修!”齊可佳隨口回答一句,隨即再次面現驚訝之色,看著李茹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