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是來迎接我們的我們這幾天,還真是一言難盡”
剛說到這裡,一旁的白錦山忽然驚呼一聲,道:“公子,你、你已經是道胎了?”
“什麼?”眾人聞言又是一驚,這才紛紛使用神識打量白玄的境界,果然是道胎初期,這一喜又是非同小可。項正群和嶽青杉對視一眼,都露出了相顧駭然的目光。
“諸位,這裡不是講話的所在,大家是不是先上船去?”盛衝陽插進話來道,“我道行有限,使用避水訣在水下總覺得不習慣,咱們有話還是上船慢慢說,如何?”
“對對對!光顧著高興,倒是把這個忘了!”項正群恍然大悟,忙不迭地和嶽青杉一起招呼眾人返回去。只是這一次回去,就再也不是之前愁雲慘談的悲情苦淚了,人群之中到處都是一片歡欣鼓舞的笑聲。
回到船上,剛從機關獸裡出來,李茹媚、秦茹嫣便不管不顧地衝過來,一頭撲到盛衝陽身上,埋頭在他懷裡,把他緊緊地抱住,一直到機械侍女們安排好酒宴、項正群延請各人入座,二女也不肯放手,彷彿一鬆手就怕盛衝陽會消失不見似的。
白晶跟在後面,看著李茹媚、秦茹嫣二女的忘情,咬了咬嘴唇,眼中羨慕的神情一閃而過,轉身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家哥哥身上,大發嬌嗔道:“哥哥,這幾天你們都在哪裡?到底遇到了什麼事,為什麼不發個訊息回來?”
白玄看了一眼盛衝陽,便把二人事先統一的口徑說了出來,還振振有詞地道:“不是我不想發訊息回來,而是我一開始身負重傷、委實不便;後來又是機緣巧合、突破瓶頸,一連四、五天都在物我兩忘之中,哪裡有時間聯絡外面?這不,剛剛略微鞏固境界,我們就趕著出來了!”
“就這麼簡單?在地下潛藏了五天,療傷加突破?”白晶聽了這話,蹙起好看的眉毛,不知怎的心裡升起一絲狐疑的感覺,不過看看白玄的樣子,卻是忍住了什麼話都沒有說。
項正群卻追問道:“想不到盛兄還有這樣的遁地奇寶,在關鍵時刻,當真有起死回生的奇效!那麼,這幾日阿玄在療傷、突破期間,盛兄就一直在一旁守護?”
盛衝陽微微一笑,他明白項正群的意思——項正群這是在質疑,白玄療傷、突破、行動不便也就罷了,你盛衝陽身為遁地奇寶的主人,難道就什麼都不能做?也不能發個訊息出來讓大家寬心一下?
盛衝陽看了一眼項正群和在一旁一言不發、卻全神關注著他的嶽青杉,笑道:“正群兄有所不知,我雖然有寶物可以遁地,卻不能遁水,在阿玄沒有出關之前,我也職能呆坐、無法採取任何動作,只能讓你們擔心了!”
項正群和嶽青杉對視了一眼,心頭都泛起一絲無奈感。說實話,他們對盛衝陽和白玄說的話,心裡也有一種“不盡不實”的感覺。如果是單獨一個盛衝陽這麼說話,他們一定還要繼續追問,即便要採取一點什麼手段也顧不得了;但是面對白玄,他們卻不能這麼做。
白玄身後畢竟站著一個超級宗門,當初他失蹤,已經讓項正群、嶽青杉等人都擔負了太大的壓力;如今人平安回來,已是萬千之喜了,縱然對他的話有所懷疑,懷疑事情沒這麼簡單,又哪裡能刨根究底?
嶽青杉輕咳一聲,岔開話題道:“原來如此,看來二位小友果是大有機緣的!二位能得平安歸來、更有玄小友成功晉級,我們也都不用再擔心受怕了!只是,這下一步的安排,不知幾位小友有何打算?”
白氏兄妹聞言,不約而同地,又把目光看向盛衝陽。
盛衝陽翻了翻眼睛,道:“我說二位,你們又看著我做什麼?當初你們說我是你們的‘機緣’,一定要跟著我,這也罷了;如今你們雙雙晉級,此番道基歷練,可謂功德圓滿、大事已成!‘機緣’已了,你們還盯著我做什麼?難不能你們還要跟我一輩子?”
白氏兄妹聽見這話,神情都是一陣恍惚,隨即白晶聽出這話裡似乎有語病,忍不住俏臉一紅,啐了盛衝陽一口,嗔道:“盛大哥說的這是什麼話,誰要跟你一輩子了?”
白玄卻嘆道:“數年卡在道基瓶頸不能寸進,一朝突破原來如此簡單!咱們這一趟出來有五個月了吧?其中有三個月還是在飛船上的無聊時光,真正歷練的也就兩個月而已!沒想到會發生了這麼多事,讓人感覺彷彿過了許多年,還真有點想家了呢!”
“晉級道胎,魂魄初成,有很多原先不能修煉的功法現在都可以練了,長生大道上又邁出一步!如今我倒是有點歸心似箭,只想早日返回宗門去苦修!晶妹,你也該回去了吧?聽說老祖早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