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也是滿懷信心的,三女都咬緊了牙關、沒有當場哭出來。不過饒是如此,這場意外也是把她們急得六神無主、舉止失措。
震驚過後,三女和白家四護衛自然都是不願意相信事實,因為畢竟沒有人親眼看見盛衝陽和白玄陷入古陣之中,還存在著萬一的希望;而對於李茹媚、秦茹嫣來說,更是寧願相信自家公子就是陷入古陣之中,也未必就出不來的——當然,這話被旁人聽了,只當是小女孩不知天高地厚,不懂這潭底陣法的玄妙,也沒有人多計較。
所以,幾個女孩和白家護衛都堅持非要親自下水尋人不可,可是他們誰也沒有修習水下的功法,只能求助於機動宗諸人。項正群等人勸說不住,也只能依從,少不得再從千機鎮上調派來更多的人手和水下機關獸,組織一支水下搜救隊伍下去打探。
李茹媚、秦茹嫣二女都是道基境界,無法單獨駕馭機關獸下潛到三千丈的潭底,但是她們卻無論如何不肯呆在穿上枯等,結果苦苦求了白晶幫忙,三女同行,親密無間地擁擠在一起,把一個單人機關獸塞得滿滿的——這還虧得她們都足夠苗條!
下水之後,眾人很快就找到了當初水下戰鬥過的地方,白晶和白家護衛稍一感應,就發現了這裡有使用過“離火之怒”的痕跡,心裡頓時就涼了半截。只是,白晶等人自有著家族密法,能知道白玄肯定還活著;李茹媚、秦茹嫣則是憑著雙修道侶的一縷直覺,也能感受到自家公子沒有出事,這才讓三個女孩勉強維持著神智清醒沒有崩潰。
不過,一連五天下來,每天大家都不信邪、不死心地下水去搜尋一番,幾乎把這一帶潭底摸了個遍,附近頗有不少精怪都遭了池魚之災,卻沒有發現盛衝陽和白玄的任何線索,最後每每只能帶著無限失望和沮喪怏怏而回。
隨著時間的不斷延續,對於機動宗諸人來說,覺得能成功救回人來的希望也越來越渺茫,心裡越來越肯定盛衝陽和白玄二人多半是陷入古陣、“有去無回”了,只是這話當著白晶和白家護衛等人的面,不會明說出來。
看著白晶等三個女孩每日神情麻木而又無比固執地堅持下水搜救,項正群也只能暗自搖頭不語,嘴上不好說出放棄救援的話,心裡卻在暗自埋怨盛衝陽——你說你怎麼就那麼慫包呢?以為自己僥倖殺了一個道嬰中期精怪,就覺得自己天上、水底無所不能?看你操作機關獸的動作似乎掌握得蠻熟練,怎麼一到關鍵時刻就掉了鏈子?早知道你就這本事,當初說什麼也不能答應你以身為餌啊!
有項正群同樣想法的,還有嶽青杉。所不同的是,他更多的是憂心自己。殺滅一個道嬰初期的黿龜精、迫使得另一個自陷古陣以求活命,這又有什麼用?盛衝陽一個來歷不明的散修倒還罷了,問題是白玄,那是真正的離火宗嫡系,在自己手上出了事,卻讓他怎麼和宗門交代?倘若離火宗不依不饒要追究責任,宗門又會怎麼處置他?這字第,怎一個“愁”字了得!——都是盛衝陽你這小子,你自己沒有本事就不要連累別人啊!
今天是盛衝陽和白玄二人“失蹤”的第六天,白晶等三個女孩和白家護衛照例又下水去搜救,項正群、嶽青杉帶著一眾機動宗人等也不得不隨後跟著。剛一下水,還沒來得及潛入深水之中,就看見兩個人自水下疾駛而上,那熟悉的身影,看得眾人吃驚得差點把眼珠子瞪出眶外。
“咦?”眼看快要升到水面之上,卻見水面下餃子似的跳下來一大幫人和機關獸,白玄也是大吃一驚,一凝神看清了來人,便忍不住出聲問道:“正群兄、嶽前輩、晶妹,是你們!怎麼,你們倒是未卜先知,知道我們今天會回來,便下水來接人?”
“晶妹,你身邊這是李、秦二位道友?天哪,那麼小的地方,你們是怎麼擠進去的?”
“啊,是公子!你們回來了!這太好了!”
“接你的大頭鬼!”白晶先一愣神,聽見白玄的問話,再感受到身邊李茹媚、秦茹嫣二女喜極而泣的呼喊聲,終於確認自己不是幻覺,真的是哥哥他們回來了,緊繃了五天的神經猛然放鬆下來,卻是又氣又急地喝罵起來,“哥哥!這麼多天你們都跑到哪裡去了?出了什麼事,也不發個訊息回來?難道你們不知道,你們出事之後,我們有多著急嗎!”
和三女的或泣、或怒不同,白錦山四護衛和機動宗諸人卻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一陣歡呼之聲,一擁而上把盛衝陽和白玄圍了,項正群第一個忍不住開口問道:“阿玄,盛兄,真的是你們,你們沒事?我們正要下去搜救你們你們這幾天都在哪裡?又是怎麼出來的?”
白玄聽了道:“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