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個人,到底會發展什麼來。當然,也有許多獸武者不會發展尋常人來幫忙。只是自己**行事,這韓朝陽就是那**行事之人,且其人異常狡詐。狼衛雖然發現了他和獸武者組織的聯絡,但當時沒有追上他。失了證據。所以才打算用栽贓的法子,捉下這位韓朝陽。再以韓朝陽逼出那獸武者組織之人,他現在已經被關押在隱狼司的報案衙門了,你們三人不過是狼衛著令夏捕頭去早幾個品性不端的尋常百姓,設計好一個陷阱,請韓朝陽入甕,到時卷宗之上好寫得清楚明白,不至於被人詬病的棋子罷了。”話說道這裡,柳姨和白逵以及老王頭都是滿臉的不可思議,他們當然不知道韓朝陽此刻和他們一樣被關押在這個牢獄之內,不過是在另一間牢房罷了,一會逼他們應承下來之後,韓朝陽也要吃下魔蝶粉混合的食物,準備等死了。他們三人此刻只覺著裴元說得有些匪夷所思,還是見識最廣的柳姨第一個開口道:“你說得這般奇異,誰能相信。”裴元微微一笑,從懷中取出一枚令牌,遞給了柳姨道:“不管你是否認識,這都是狼屬令。狼衛下各郡辦案時,贈予郡衙門之中他們看得上的捕頭或是捕快的,一次最多兩枚,方便這些捕頭捕快為他們辦事,這一次得到狼屬令的自然是我們的第一捕頭夏陽,夏陽和我裴家關係極好,才會將此事告之我裴家,問我們有何想要整治之人,於是我就想到了你們。狼衛雖然說是要尋品行不端之人,可這種事情,誰說得準,他們也不會事無鉅細都來辨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狼衛要做的是為武國除去罪大惡極之人,除去我人族的敗類,才能讓人族勉強在荒獸環視的天下能夠存活下去,犧牲幾個不是武者的平民,不過是不拘小節罷了。當然隱狼司在朝中也有互爭利益的其他大員,他們若是發現這些,自會去武皇那裡參隱狼司一本。這是對隱狼司來說的麻煩,而對於這次來這裡辦案的狼衛的麻煩,他們在隱狼司內部,也有相互看不過眼的其他狼衛,其他狼衛行事說起來也都差不多,做大事而不拘小節,然而這些小節卻都是在暗處的,明裡都不能留下任何尾巴,這些和他們有矛盾的狼衛雖不會跟著屁股找他們的問題,可一旦發現,自會捉著不放,去狼使那裡參奏。這些原本不是你們這些小民可以得知的,我告之你們只是為了讓此事更加完滿,說白了,即便不完美,來此辦案對付韓朝陽的狼衛做的事,也未必會被其他狼衛發現,即便發現了,也只是參奏一本,狼使最多罰他們一罰,怎麼會因為你們這幾個已經死掉的百姓,而翻案,將狼衛這樣的天才逐出隱狼司,更不要說殺了他們了。畢竟他們所作所為也是為了定韓朝陽這大惡人的罪,為了引出韓朝陽身後更厲害的獸武者,這天底下,並不是非黑即白的,有時候上層人物,也都是允許這樣的灰色地帶的存在,而犧牲的,就是你們這等普通百姓了。”說到這裡,裴元又嘆了口氣道:“怪只怪你們不是武者,怪只怪謝青雲也不是武者,卻要得罪我裴家。”
夏陽見狀。也配合著嘆了口氣:“總之,你們三人照著我的話去做。你們死,白龍鎮和白飯都活。狼衛大人也好辦事。若是不答應,狼衛大人雖不會親自動手,但會遷怒於我這個辦事的,裴家也會被牽連一二,到時候裴家一怒,自不能上抗狼衛,但白龍鎮的人每隔幾個月死上幾個,確是發洩怒氣的好法子。”他說完這話,也就不再吭聲。裴元同樣不再言語,就這麼看著柳姨、白逵、老王頭三位,面色不斷的變化,時而蹙眉,時而痛苦,時而相互看著對方,見時候差不多了,裴元這才又接話道:“給你們一刻鐘時間考慮,這事信不信在你們。你們若是想要賭白龍鎮人的命,那就來賭,我是沒了法子,才會將這許多不該你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反正你們總歸要死,知道了也沒關係,我只是希望你們知道以後。明白只要照著我說的法子認罪,白龍鎮可活。若是不認罪。白龍鎮反而要死,這和你們之前所想的完全相反。”夏陽也跟著點了點頭道:“好了。現在開始計算時間,一刻鐘。”兩人說過話,便不再理會這三人,反是出了牢房,將牢門關上,在外面等著,這也是裴傑早先所傳授的法門,攻心之法,讓那三人在沒有外人在的情況下,反倒更容易去下決定,若是有他們在,三人會覺著遭到了壓力,會覺著是對方在故意嚇唬他們犯錯,沒有了其他人,他們從容思考,反而更會覺著自己是深思熟慮的,這樣的情況下答應,到時候再遇狼衛審訊,自會演得自然的多。至於裴傑肯定這三人會答應,當然也是攻心之法,裴傑算準了尋常百姓從未接觸過這等可怕的大陰謀,在百姓眼中莫要說是隱狼司了,連郡守衙門都是相信的,認為他們十分公正,而如今他們被捉來,自然對郡守有所失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