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他們也不會大費周章讓自己認罪,直接殺了自己也就是了。而且白逵覺著,兒子白飯得到秦動的提醒,自不會再離開三藝經院,只要人在三藝經院之內。反倒更加安全,比起回白龍鎮要好得多。三藝經院武院的生員若是無緣無故失蹤或是死亡,那引起的重視,可遠比白龍鎮的一個孩子死亡或是失蹤要大得多,裴家應當不會自找麻煩。方才一見到兒子白飯的匕首,白逵氣頓時控制不住了,不過眼看著柳姨和老王頭也跟著急了,他反倒是瞬間又想明白了,當即就出言制止道:“老王頭。柳姨,莫要信了這人的鬼話,他不就是想讓咱們認罪麼,若是他們裴家真有本事。何必這麼費事?咱們若是滿足的他的要求,麻煩才更大,我那兒子應當沒有什麼事。裴家也不敢在三藝經院隨意綁人,更不敢殺人。”他這麼一說。柳姨也是第一個反應過來,先是微微一愣。隨後冷笑道:“裴元,險些著了你的道,白兄弟說得在理。”老王頭這時候也想明白了,當下也不在多話,只是恨恨的瞪著裴元。這些情況,早就在裴傑的準備之內,裴元自是得了父親的叮囑,對於這個局面早有準備,當下又取出一方木盒,道:“白逵,你再好好瞧瞧,這又是什麼?”不等白逵應答,裴元就輕聲一笑道:“白飯那廝的飯盒,你白逵的手藝,專門為兒子打造的,一般人家孩子哪裡會專門用自己的飯盒吃飯。”白逵見到此物,也是心中猛跳了一下,跟著硬是壓制住擔心道:“這又能說明什麼,那匕首也是白飯的不假,你能拿了他的匕首,自然能拿了他的飯盒,又有什麼稀奇,我相信他現在仍舊在三藝經院之內,安全的很。”裴元點頭笑道:“不錯,他現在的確很安全,我拿出這些來,是想告訴你,我若想殺了白飯,輕而易舉,且根本不用親自動手,能隨意接近他拿來這些物件,就是個證明。”說過這話,轉頭看向柳姨和老王頭道:“還有你們,這白逵大義凜然,也就罷了,他可以犧牲他的兒子,你們呢,你們忍心瞧著白逵的兒子,因為你們而死麼。”裴元越說,面色也越發嚴肅起來:“你們莫要以為我不敢殺這白飯,不過麻煩一些罷了,對於我來說只是麻煩一些,對於你們來說,則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再有,你們的罪證已經定死了,承不承認都要一死,可若是死前,救白飯一命,救白龍鎮眾人一命,豈非一大功德?”白逵、柳姨和老王頭聽著裴元說下這番話來,心中的急怒也是越來越盛,不等他們接話,夏陽又跟著道:“白飯能死,白龍鎮的任何一位鎮民更容易死,從來不需要我等親自動手,且白龍鎮那班人,每幾個月死那麼兩三個,被荒獸撕咬了,也不過是個懸案,有我在,有郡守大人在,不涉及到武者,破不了案子,誰又能來管?”裴元和夏陽一唱一和,當下接話道:“若是你們接下來照著我裴家的法子去認罪,那就簡單了,我裴家要的就是和謝青雲關係最緊密之人的命,一是你白逵、而是你老王頭,三就是你柳姨,其餘白龍鎮人,和謝青雲雖都是親近的鄉鄰,可我裴家也用不著為了出一口氣,去屠戮一整座鎮子。裴家的風格,誰惹了我們,十年報仇也不晚,手段有的是,債主之外,殺幾個債主最為親近的人以做震懾,便就行了。”
說到此處,裴元稍微停了停,才接著繼續:“我爹是毒牙,不是屠夫,你們鎮其他人殺多了,反倒容易引起麻煩。當然這些都是在你們肯配合的情況下,若是你等不配合,白飯的
命沒了不說,我們裴家也不怕在一年之內,讓白龍鎮變成鬼鎮。”裴元說過之後,夏陽配合緊密,當下言道:“你們以為你們認罪會牽連白龍鎮,那是大錯特錯,你們罪認了,就是認死了自己犯下的大罪,絲毫不要你們胡亂誣賴其他人,又如何會連累白龍鎮呢?至於謝青雲,一家人都尋不到了。這個債主回來,裴少自會想法子再對付他。不過也只是對付他們一家而已,再說他們一家也未必還會回來。依照目前的推測,謝家人應當都不會再歸來白龍鎮了,即便他們歸來,你們三個是想讓他們瞧見一個鬼鎮,還是希望他們看見只是缺少了你們三個噢對了,還有白嬸的白龍鎮?”裴元接下去說道:“我裴家所以敢玩這麼大,自不只是我裴家的勢力牽扯其中,郡守陳大人,這位夏陽捕頭之外。還有隱狼司報案衙門,以及數名狼衛牽扯其中,他們要對付的確是韓朝陽身後的獸武者,你們幾個不過是為了引出獸武者的犧牲品,那韓朝陽你們以為他真只是那三藝經院的首院麼?”裴元搖頭,自答道:“他可是獸武者組織安插在咱們寧水郡的一顆棋子,隱狼司的狼衛早就查過,每一名獸武者旗下,都有可能發展尋常百姓為他們做事。只是這些百姓並不清楚自己是為什麼組織做事,同樣獸武者上面的組織也不會過問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