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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這下可把花揚雪和老白弄得呆立當場。

“你他媽的是什麼蒙古大夫?這不成,那不行,難道真要咱家小姐一個黃花大閨女去幹這種事?”

老白一個忍不住,已開罵起來。

這大夫被罵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怔怔道:“我我是實話實說,你們不願意,我也沒辦法,我我走了。”

大夫提起藥箱,直朝門外走去。

花楊雪突然出聲:“大夫留步!”

大夫停了下來。

老白卻怪叫道:“小姐,你你該不會想不開吧!”

花揚雪沒理他,逢自走到大夫面前道:“請你把那藥汁的方子開一張,同時請告訴我這行氣運功的方法。”

“小姐,小姐你可得三思啊!我的天啊,這姓楚的小王八蛋到底是祖上積了什麼德”

一瞪眼,花揚雪把老白的話全給嚇了回去。

大夫不禁問:“姑娘,你真要這麼做?”

花楊雪一臉堅毅之色道:“事急從權,嫂溺尚須施以援手,我這是救人。”

眼裡有種欽佩的勇氣,這大夫放下藥箱,立刻提筆拿紙開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張藥方。

花揚雪接過來一看,心中不禁也佩服這大夫的醫術和博學。

她把藥方交給了老白,吩咐道:“你快去鎮上抓藥,記得快去快回。”

老白就像踩到一團牛屎般,臉色十分的難看,不情不願的接過藥方掉頭就走。

而老白一走.花揚雪就開始細細的問著這大夫一些該注意的事項,以及待會行氣運功的方法。

花揚雪關好了門。

她望著兀自暈迷不醒的楚烈,心中如小鹿般亂撞亂跳,久久不敢上前。

直到她感覺楚烈的呼吸似乎愈來愈微弱時,整個人才驚醒過來,再也不敢遲疑。

她一顆顆的解著對方身上的鈕釦,連手都顫抖得不聽指揮。好不容易把楚烈的衣服脫下後,她一張嬌靨已經漲得通紅。

她又閉著眼睛,摸索著楚烈的腰帶,笨拙的又費了半天方褪掉褲子,飛快的把楚烈一把抱起走到房內一角一隻大木桶旁。

不得不睜開眼了,她一眼望到楚烈堅實的胸膛,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差別,她羞得差點把楚烈丟到桶裡。

小心的,收攝心神。

花揚雪把楚烈放進了木桶後,自己更是飛快的褪盡衣衫,一頭也跳進了木桶裡,面對面的用雙手抵住對方的胸前大穴。

她開始遵照著大夫所言,凝神屏息,慢慢的把體內一股真氣緩緩的渡進楚烈的身體。

一下子,她就感覺到楚烈身體內奔流亂竄的真氣一直不停的抗拒自己。她知道她找對了地方。

於是她慢慢的發力,慢慢的引導,使得楚烈散亂的真氣凝聚成一氣,開始行走奇經八脈。回回回回回回

老白一肚子火,他獨自一人坐在農舍前的小橋上。

旱菸管裡明滅著火光,他用勁的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白煙。

他自言自語道:“姓楚的,你給咱老白聽好,日後你若有什麼地方對不起咱家姑娘,我老白若饒得了你,我就他媽的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照說這老白是個下人,應該不能這麼“雞婆”才對。

然而他卻是從小看著花揚雪長大,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心中的一個寶、一塊肉。從小他就百般呵護她、寵著她,比花揚雪的父母還要來得疼她。

直到花揚雪三年前雙親驟然身亡後,他就把她當成了親生女兒看待,凡事依著她,順著她,生怕她受一點委屈、有一絲不快樂。

他們兩人奔波江湖,明查暗訪,為的是能夠查出花揚雪父母的身亡的原因。也因為如此,他們居然查出了許多江湖不為人知的事情,而極其自然的在出賣一些訊息後,有了“解語姑娘”的名聲。

然而花楊雪卻始終無法查出自己父母的死因。

也為了這個緣故,她一直眉宇之間深鎖著一層濃濃的憂鬱,而一直躲在馬車內不肯以真面目對人。

老白不知道這楚烈到底有什麼地方值得花揚雪青睞的。

當花楊雪堅持要回頭獨自一人去救他的時候,老白就已經知道事情發生了。

因為花揚雪一向心高、眼高,對男人從不正眼瞧上一眼。

現在可好了?為了救這個小子,花揚雪竟然能做到裸身替他行功運氣,這又是代表了什麼?

老白再是昏老,也明白花揚雪已經愛上了這個小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