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那人的腳就跑,然後和追他的人拉開一段距離了,偷空踩兩腳道服男,等人家追上來了就繼續跑。
至於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納悶:這架是怎麼打起來的?當然我的手可不慢,林沖拿走大媽的墩布的第一時間,我就又接過了大媽的木杆掃帚,大媽一把拉住我說:“別打壞了啊!”
我本來是想把掃帚頭踩掉當短棍使的,聽她說只好倒握著,我迅速觀察了一下地形,一個箭步跨上又細又窄的鐵樓梯,守在中間,有兩個不知死活的運動服眾上來挑戰,被我劈頭蓋臉抽了下去,這地方可真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要道啊,哈哈。
我站在樓梯上,倒提掃帚,手搭涼棚觀望戰局,現在已經完全是老虎的人和紅龍的人在圍攻我們了,他們互相之間已經很友愛,甚至還進行著短暫的交流,得出的結論是我們這幫人是“踢館+踢踢館”,一定要斬草除根。
但局勢於我方還是有利的。扈三娘雖是女流之輩,那可是馬上的大將。以前是使雙刀的,臂力大概要比戰旭剛還強那麼一點點,只見她掄開拳頭開創出一條歪瓜裂棗的血路,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哦不對,是快使用雙刀。哼哼哈嘿——媽地,不壓韻了。
有扈三娘和林沖的掩護和幫忙,李靜水和魏鐵柱自然打得得心應手,而且這些人也不能和12太保比,這兩個小處男童子發威但是李靜水踢人襠這個毛病應該改,我們最多是踢人館,是不絕人後地。
林沖,那自不必說,墩布在他手裡簡直就是頭召喚獸一樣。那墩布頭烏沉沉的像黑龍頭一樣,到哪裡哪裡就倒下一片,尤其是那些穿道服的,被打中的變熊貓,被甩上的變斑點狗,最奇的是林沖身上居然一個水點也沒有,這林家槍看來我有時間還是學學的好,以後打架。有清潔工地地方就不用找板磚了。
再看段景住,我巨汗了一個,他還拉著那人跑呢,繞著整個武館一圈又一圈,這人報復心太強了!被他拉的那人也無奈了,索性抱著頭任由他拉著跑,看那勝似閒庭信步的樣子還真有點坐人力車的氣派。段景住兩次跑過掃地大媽面前,第三次的時候大媽說話了:“孩子,掃得夠乾淨了,給他身上灑點水改墩吧——”
我見形勢一片大好,又沒我什麼事,就坐了下來,看看錶,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又開始操心項羽的事,剛想給他打電話。琢磨了一下還是打給了李師師,電話通了我壓低聲音問她:“方便說話嗎?”
李師師笑道:“我們已經吃完飯了。”
“哦,怎麼樣?”
“我把項大哥和張冰剩下自己先走了,我說我還有事。”
“那張冰怎麼說?”
“沒說什麼,看樣子挺樂呵的,項大哥表現不錯,雖然開始有點緊張,但後來也有說有笑的。”
我嘆道:“一泡妞就超水平發揮,男人的天性啊。”然後我又問李師師,“那你現在在哪呢?”
“我在等表嫂,下午我要陪她看婚紗”
可能是我說話聲音有點大,終於被一個人發現了:光頭。
首領就是這樣,永遠要比別人看得遠,想得多,要敢於挑戰最強悍地敵人,在混戰之中,我閒暇地打著電話,無聊地拿掃帚點著樓梯上的白鐵點兒,看上去那麼落寞和驕傲,儼然一副高處不勝寒的樣子,就我這扮相就活該沒人敢上來受死。
光頭偏不信邪地衝上來,我一手拿電話,一面居高臨下嗖嗖的揮著掃帚杆,兩下就把他胳膊抽腫了,這小子可也不笨,去大媽處舉了個鐵簸箕再次殺過來。
這時李師師說:“表哥,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紗呀?”
我邊抽著光頭的簸箕邊說:“別太暴露噹噹但要顯出身材噹噹”
李師師說:“你那幹什麼呢?”
光頭有了簸箕做掩護,一階一階地逼了上來,我邊退著邊說:“表妹,你先等會啊,哥有點忙”
光頭頂著簸箕,眼露勝利的微笑,他也看出只要把我逼到平地上,我肯定不是他的個兒。
在這千鈞一髮地時刻,我終於發現了他的破綻——他沒穿鞋。
我捏著電話,一邊假裝做著無用功,慢慢放低身子,然後大喝一聲:“獨孤九劍——破腳式!”這一掃帚結結實實戳在了他腳指頭上,光頭慘叫一聲,抱著腳滾下樓去。
我刷刷兩下,然後做了一個歸劍入鞘的姿勢,拿起電話繼續說:“還有你的伴娘禮服,一定也要買最漂亮的”
第一卷 第好幾號當鋪 第九十三章 勿踢襠
更新時間:200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