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現在對戰的雙方就是一幫熱血流氓,只不過一個肩扛傳統武術大旗。一個自覺擔負著掃除狹隘民族主義的急先鋒,於是乎產生了這經典的猛虎堂一戰。
比賽的兩個人都摔入塵埃。這次金槍魚先臊眉搭眼地出來,說:“這一場我們就算平手怎麼樣?我們進入第二場。”光頭忙道:“正是英雄所見略同。”
於是兩邊又各自選出一人,正要開打,一個掃地的大媽自人群中神秘出現,把手一擺大聲道:“等等!”只見她雞皮鶴髮,一雙白眉微垂,眼睛裡淡然泊然。正是一派宗主風範,所有人都不禁一愣。
大媽自背後一伸手,拉出一件物什,見此物長約丈二,白刷刷一根杆兒,頭前頂著一個麻瓜的小腦袋,在腦袋周圍拴著萬千條綵帶,迎風一抖,撲稜稜真有千般地威風,萬般的殺氣。正是全手工墩布一條。
大媽把墩布在水桶裡掂了幾下說:“等我把這擦擦你們再打,省得衣服髒了回家還得老婆洗。”
然後我們就看著大媽墩地,3鍾後,大媽直起腰因笑道:“現在你們再滾去吧,保準起來衣服也不髒”
比賽繼續開始,經過上一場地經驗積累和大媽這麼一打岔,比賽雙方都憋得情緒飽滿,2道服男一上場就抓住了2號運動服男。|衣服。手法極其凌厲,但暫時還看不出是想用分筋錯骨手還是想順勢胳肢對方,運動服男則抓住他的胸口,明顯想用“背麻袋”,兩人抱在一起扭了一會,誰也奈何不了誰,道服男意識到要想使對手倒地必須以下盤為主。於是一個老樹盤根整個人都趴在對手身上要把他勒倒,運動服男很明智地使了一個老漢推車,這一下就使趴在他身上的人蜷曲了起來,道服男搖搖欲墜大廈將頹,索性把運動服男一起扳倒,迅速使一個觀音坐蓮坐定在上面,運動服男使一個懶驢打滾甩他下來
這兩人出招越來越匪夷所思,漸漸的我就叫不上名堂了,要知道我很久沒買日本碟了。反正到了最後這倆人都氣喘吁吁的,以一個經典地“69”式僵持不動。道服眾和運動服眾看得熱血沸騰。紛紛喊好加油。
扈三娘打個哈欠說:“這日子沒法過了,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我說:“等他倆掰不動了還有8呢。”
扈三娘大驚道:“那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們踢館啊?”
這個女人她思思慕慕就是來踢館的。
扈三娘走上前去一手一個提著二人起來,這兩個人本來都是身高樹大的漢子,但因為在地上撲騰了半天,身體都蜷著,現在被扈三娘提在手裡,一個像考拉,一個跟眼鏡猴似的,看上去十分詭異。
這樣一來兩邊人一起大譁:“果然有幫手!”
我心就往下一沉,扈三娘不愧是惹麻煩的天才熟女,只見她毫不客氣地給手裡的兩人一人一腳,罵道:“就這兩下三腳貓的功夫也跑出來丟人現眼。”
於是乎道服眾和運動服眾一起把我們當成了對方的幫手,兩邊的人一起湧向扈三娘,她不慌不忙地把手裡的人當暗器一樣扔出去,出手如電給衝在最前面地人每人一個大耳刮子,就聽一連串的“piapiapiapia”聲,打退了第一撥人,扈三娘甩著手對李靜水和魏鐵柱道:“看什麼看,還不幫忙?”
這倆人這次可沒得到一切聽我指示的命令,又早憋了一肚子氣,也不看我眼色,一左一右衝進人群,見人就打,林沖站起身來,立刻有人上前挑戰,他把幾人彈開,見這架已經打定了,緊走幾步趕上掃地大媽,拿過她手中的墩布,刷一下抖個槍花,點飛兩個運動服眾,一個回馬槍,又捅飛一個道服眾,因為那墩布還是溼的,墩布頭點在白衣服上,那泥印子像朵黑牡丹似的分外顯眼。
林沖綽著墩布左撥右打上端下挑,遇者披靡,因為有那墩布頭緩解力道,林沖正好不用擔心傷人太重
拖把使得花團錦簇,不斷有人被他挑飛。
這兩撥人一開始本來都是衝對方撲過去的,結果被扈三娘他們一攪和全都衝我們的人去了,等有十來個人躺下,這兩夥人彼此心照不宣地聯合到了一起,段景住本來是背對著我們坐在墊子上的,正在專心致志地撩起褲腿看被狗咬的傷,後面響歸響,他也漠不關心,結果被人一腳踢了個跟頭,他這才發現時局已經瞬息萬變,那人想再踢他,反被他一把抄住腳板拉倒在地,段景住在他肚子上狠踩幾腳,罵道:“媽的,今天處處不順,到哪都被狗咬。”他是盜馬賊出身,下手也狠著呢,被他踩著的道服男哎呀呀叫喚,反到是幾個運動服眾上前來救護他,段景住看看覺得自己對付不了,拉著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