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粘稠的血從額頭上一點一點滴下。
女子仍處在恐懼中,她不要被那麼噁心的人給
黑衣男子有些踉蹌的跌入屋中,他一路逃著那個毒蜘蛛而撞入這裡。屋內的響動驚動了他,他施展剩餘的內力飛了過來。
裡面的人讓他眼前一亮,因為那裡有個女人。他早已慾火焚身,沒看清楚屋內的人影,就用石子將那個低矮的漢子打翻在地。
癩子倒地,撞倒了破桌上的油燈。
“啊”,蕙綿全身的神經又嚇的一抖,她幾乎不敢再問了。
祝庭滄浪從來都沒有這麼狼狽過,也從來沒有這麼渴望著一個女人過。跌撞入門的他覺得,現在只要給他一隻母的,他就會上。
但是,死也不上那隻“毒蜘蛛。”
滄浪從楚府出去以後,就碰到了平家的大小姐,他的那一顆天香丸也正是從平家搶得的。再然後又非常巧合的遇到了那隻毒蜘蛛,他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被那些自詡正派的武林人士收買了。
那女人竟然敢給他下萬豔髓,一個時辰內不與女子交合,必然血爆而死。他們妄想把他困起來,若是上了那個帶著媚骨香的毒蜘蛛,他這一輩子都會攜帶上不可消去的媚毒而只能依靠那個女人。
但是,他祝庭滄浪能老老實實的任她擺佈嗎?他就是上一隻豬,也不會讓那個毒蜘蛛如願以償。
滄浪踉踉蹌蹌的走到蕙綿身邊,一伸手就揮斷了繩子。瞬間就把女人抱在懷中,直接撕衣服。他已經中毒半個時辰了,早已忍到了極限。
“你放開,放開。”蕙綿被這樣一個火熱的身軀抱住,那大手挨著她就伸向腰間。但是她竟不如剛才那樣恐懼,或許是男子身上的氣息讓她安心。
“是你”,滄浪腦中突然灌注一絲清明,他認出了懷中的女子。但是被一把火燒起的身軀,卻不允許他將懷中的嬌軀放開。
“別怕,小女孩,別怕,我不會傷害你。”他感覺到她的顫抖,竟然開口安慰。他自己都驚愕,他那被烈焰焚燒的大腦還能想起安慰之語。
他將火熱的嘴唇放在女子嘴唇上,一步步向上,然後將纏住了眼睛的黑布咬了下來。他噴出的氣息越來越火熱,濃厚,但卻不像剛才那兩個人令女子感到噁心。
蕙綿在他的安慰下,顫抖漸漸止住,但是那人的燙手竟然遊移到了她的兩臀之間,輕輕重重的揉捏著。
“不要。”她連忙伸手,按住臀間的大手。
滄浪依言停了下來,他那個叫囂著女人的心,竟然能因為她略帶害怕的聲音而稍稍止住。火熱的唇舌又探入女子清涼的口中,她躲避,他雙手立即固定住了身下不斷搖晃的腦袋。
他一寸寸的深入,無異於給本已火熱的身軀澆上了一盆油。但是,他卻止不住這個讓他更加難耐的吻。
男子猛然間托起女子的雙臀,抱著她走到挨著牆壁的只有一張破席的床上。把女子放到床上,他的唇已經來到了她的頸間。
“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是”女子的聲音仍帶著顫抖,他長長的深吻,讓她呼吸不過來。
“小女孩,你也救救我,你不救我,我今日就必死無疑了。”男人吻著異樣甘甜的脖頸、胸脯,一句話說了好幾分鐘,字字顫抖。
“我怎麼救你?你放開我,啊。”說話間,男子的大手又走到了她的身下。
“讓我做你的男人,給我。”滄浪急切地說出了這一句話。
“你好好說話行不行?”這時她竟沒有了害怕,直接把趴在身前的腦袋拽了起來。
“毒,小女孩,救救我。”男子的理智一點點的陷落,他竭力保持著,只能斷斷續續的說出這幾個字。然後繼續埋頭耕耘。
蕙綿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被他帶入*的,只知道他一遍遍的“小女孩,救救我。”動搖了她的心。
那一陣疼痛襲來後,女子大腦才恢復了靈光。“真是色到家了。”她低咒。
蕙綿不知道為什麼罵自己色,她只知道這個男子的吻沒有讓她噁心,在他一點點的瓦解她時,她也有了感覺。
但是,明明那兩個人一靠近她,她就滿心滿腹的噁心,寧死也不遠被他們怎麼樣?可是僅僅因為這個男人身上的氣味兒,她就一點點失守了,將自己的男人給拋到腦後了。
“小女孩,好緊,你放鬆一點。”
“你停啊,痛。”
“我不能,我忍不住,再不動我會死的。”
男人話落,蕙綿就感覺到點點的溫熱落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