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書僮是喜歡他的,從他告白以來,小書僮的任何一個眼神變化都逃不出他的眼睛,他將紅唇湊近小書僮耳邊,“快說。”
暖氣陣陣襲來,惹得她一陣癢癢,“如果我說,在淺水灣的時候,被一個登徒子輕薄了,恨不得殺了那個登徒子。可是,想到要殺了那個登徒子,我就心痛,你信不信?如果我說,在慕容府,我再次被一個登徒子不小心給輕薄了,我一點也不氣了,而是感到心疼。因為我早已做出決定,留在那個登徒子的身邊,幫他渡過一次次的難關。你信不信?如果我說,在回宮後,那個登徒子屢翻挑戰我的極限,惹得我無從發洩,時有想逃之夭夭,可一想到逃走再也見不到那個登徒子了,我相當的不捨,你信不信?”
這是什麼話?雖然不是他想聽到的話,可聽著,怎麼比‘我不會離開你’還舒服?龍睿的嘴角不覺蕩起一抹笑靨。
“玉門關一行,那個登徒子不告而別,又派人擄了我去。起先我以為是要將我送到一個永遠禁錮我的地方,可不想卻是送到那個登徒子身邊。我發下誓,對登徒子不離不棄,你信不信?在同行的路程中,我再次惹得登徒子生氣,而他卻無視自己的身體任我心疼,當時我就想,既然離不開,就離不開罷,將愛放下,成全另外一個善良的女孩。有時候,成全和放下也是一種愛,你信不信?”
這是說了愛還是沒有說愛?可聽著,為什麼比說‘我愛你’還好聽?龍睿眼露驚喜的看著被自己緊緊抱於身下的小書僮。
“今天歸來,聽聞喜事。我的心似掉入冰窟。為另外那個善良女孩不值,也為自己一腔錯許的深情不值。看到你抱著弦姬,我心已死。原來,當感情來臨的時候是揉不進任何沙子,當妒忌心起的時候,什麼家國天下、什麼穩坐龍庭、什麼為她人不值關我一介小女子何事?所以,我想著離開,你信不信?”
她是說了因了妒忌、吃醋才想離開他嗎?雖然沒有明著說,可說得比‘我妒忌、我吃醋了’更婉轉。
龍睿的眼若天上的繁星閃著熠熠的光,看著說了一大通話卻仍舊沒有說‘我愛你、我不離開你、我吃醋了’的小書僮,“你終於承認自己是一介小女子了?”
歲歲愣了愣神,她有說過嗎?方才說了太多話,她也記得不是很清楚了。
“無所謂你承不承認了。”龍睿的心從來不似現在這般若入雲端,似臨花海,“我檢查檢查就知道了。”
眼見著在自己胸前肆意解衣解釦的大手,歲歲心急的拍著,“住手,住手。”
靈活的避著小書僮一路阻止的手,繼續解著衣釦,“知不知道。從懷疑你是女孩開始,每每看著你平坦如男子般的胸,我就覺得窒息。”
“你取笑我?”居然說她的胸部和男子沒有分別?那是因為裹胸布的原因好不好?如果拆了裹胸布,還是蔚為壯觀的。
“後來當我知道是你穿了裹胸布的原因,每每看見的時候就有流鼻血的衝動。”
呃?流鼻血?歲歲停下阻攔龍睿解衣釦的手,是和她最初想偷看他沐浴美景一般的流鼻血的感覺嗎?可問題是“你怎麼知道我裹了裹胸布?”
能說是想偷窺春光一解疑惑?龍睿停下解前襟的手,細想了想,“是你和薩棋睡的時候,有一天晚上踢了被子,我去替你們二個蓋被子,無意中發現的。”一邊避過小書僮投過來的懷疑的目光,一邊繼續著手下的動作。“特別是你假扮女人,居然在這裡塞”想到那天無緣故的流鼻血,龍睿苦笑著搖了搖頭,“都扮回女人了,你幹嘛那麼謹慎?”
“第一次當然要謹慎一些。”
龍睿再度停下手,“那後來呢?”難道後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是真的?
“後來冷統領拿來的饅頭,我都吃了。”
也就是說,那天在蕭老爺子的墓前,那青石屋的床底下感覺的是真的?一時間,龍睿恨得有些牙癢癢,鼻血似乎要再度流下,“知不知道,我發過誓,一旦證實你是女孩兒身,這筆血債一定要用血來還。”
“啊唔”
歲歲的話都被龍睿吞入腹中,伴隨著含齒不清的言語,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靡靡之音、喘息的聲音相繼傳來。
“以後,不許再束胸。”
束胸?喘息未定,歲歲猛然清醒,拉過錦被護住自己的胸前風光,“我是太監。”
對啊,他怎麼能夠意亂情迷到要在這裡要了小書僮?小書僮現在的身份是太監啊。可情慾一旦開啟,就很難關上。加上那生理限制極圖書上僅僅掌握的一點知識,不運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