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紅。
就像是雪原上舞蹈的妖精,在寒冷的北風中低聲吟唱著古老的歌,此時海棠開的豔麗非凡。
權易真伸手拂去海棠花上的積雪,發覺原本嬌嫩的花瓣已經被凍住了。
冰冷、堅硬,就像她的心。
無論自己如何為她一再破例;無論自己對她如何的縱容,她都會毅然的離開自己。
就像是這妖豔的海棠。
雖然紅的像火,可當你真正的靠近時,才發現它冰冷如霜。
去年的這個時候,自己正將她從漠河帶回帝都。不知道此時的她,又在做什麼?
是在和那個野男人煮酒青梅,還是縮在厚重的棉襖裡等著他去把她挖掘回來?
狹長的眸子閉起,感受著刺骨寒風擊打在自己臉上的感覺。
權易真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一頭走在寒風中的狼,一隻餓極了的狼,需要一頓豐盛的晚餐來滿足自己的食慾。
可是,他的晚餐本來應該待在這間屋子裡,然後靠在他的懷裡取暖的。現在卻被人從他的身邊偷走,停留在別人身邊。
他真想,一口咬斷偷走她的人的喉嚨。讓他的血,來洗滌他心頭的煩躁。
他的靜兒,是他一個人的靜兒。
怎麼能夠被別人所奪走,並且這麼長的時間。
這是他不允許的!
就算是被挑斷了腳筋也是想要離開他的身邊嗎?
那好!
真希望這次不要再被他抓住了,否則他很高心的讓她的生命中,眼中只有他一個人。
“殘念。”權易真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似乎是在極力壓制著什麼。
只是隨著他的一聲呼喚,一道黑影瞬間出現在他的面前,然後恭恭敬敬的說上“主人”兩字。
權易真轉身,注視著恭敬跪在自己腳邊的黑衣影衛,嘴角勾著邪肆的冷笑:“還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嗎?”
殘念僵了僵身子,心知半年的時間已經是自己主人能夠隱忍的最後的期限了,只怕今日不給個答覆,自己就要變成澆灌海棠的化肥了。
越是妖豔的花朵,灌溉的方式越是血腥。
為了能夠保持常開不敗的海棠,為了栽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