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埠村是一個樸素的小村落,裡面的村民都恪守著禮法宗制,當然也沒有人能夠認同同性的存在。
而蔣鑫不僅是個龍陽,而且還喜 歡'炫。書。網'身子還沒的男童。
從在捕魚回來的第一眼,蔣鑫就看中了權易真的這雙眼睛。
這是多美的一雙眼啊!
若是能得到這雙眼睛的主人,看見他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的模樣,那是多讓人興奮。
一斤米,換一個孩子的初夜。
蔣鑫興奮地用手捏著權易真身上的肌膚。
不同於臉上的髒、黑,權易真的身子因為一直被衣料包裹住,所以一直都只是小麥色的蜜。
“嘖嘖,這副身子骨還真是和你的臉不相稱啊!”蔣鑫的臉上勾著淫邪的笑,身手蹂躪著權易真單薄的腰身。
從始至終權易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這樣的恥辱,對於年僅四歲半的他已經是很清楚了。
不過,於此,他依舊覺得這筆買賣很划算。
他已經拿到了原先的半斤米,現在剩下的半斤就在門口放著。
瞄了一眼石像前的案抬,黑色的眸子湧現的是從未有過的冰冷。
“叫!怎麼不叫呀!”蔣鑫惱怒與權易真的鎮定,完全沒有四歲孩子面對情事時該有的稚嫩與害怕:“快給我叫!給我哭!讓爺不高興了,你那半斤米就準備給狗吃了吧!你這個雜種,小小年紀就是個”
乘著蔣鑫罵罵咧咧的時候,權易真的手已經伸向了燭臺。
尖銳的針尖,似乎因為知道快要嚐到鮮血而感到興奮了,在空氣中折射出冷銳的光。
可是就當手快要抓到燭臺的時候,蔣鑫伸手將他摁倒在了地上,自己則興奮的剝去衣褲。
權易真厭惡的撇過臉不想再看,但自己才剛已有動作,頭髮就被人狠狠捏在手心裡:“臭小子,你躲什麼!給爺伺候好了!”
還不及權易真反映,嘴巴就被人給強硬地掰開了,然後就被狠狠地填充,隨之而來的就是對方滿足的嘆息聲。
而也就是剛才的那一下,讓權易真的身子後仰了幾分,伸手就拿到了一旁的燭臺。
蔣鑫還在享受著的時候,卻不知死亡就已經來臨。
血液,順著耳後落到了光潔的小腹。
吐出讓自己為之厭惡嘔吐的東西,一腳踹開對自己來說過為龐大的身軀,權易真一手扔掉手裡的燭臺。
死者的眼,到死都還沒有閉上,似乎不相信自己從天堂到地獄的速度太快的緣故。
撿起地上的衣物,穿好。
伸手擦去嘴角的液體,權易真冷笑著拿起門邊上的半斤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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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的靈魂或許原先不是罪惡的,或許原先就是罪惡的。
權易真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該是屬於前者,還是屬於後者。
拿著最後的半斤米,權易真給玉娘吃了之後讓她成功的擺脫了床榻。
也是從那天之後,玉娘再也沒問過那半斤米的由來。只是村子裡風言風語的傳著她的兒子是惡魔的轉世,只要誰看了一眼他的眼睛,就會被送進地獄。
“娘,你不會離開我的吧!”權易真靠在玉孃的懷裡,數著天上的星星。
“不會。娘永遠也不會。”玉娘伸手著權易真的頭,眼中的沉痛是如同遠處海水一樣的深沉。
溫暖的話,還在耳邊迴盪。可是一覺醒來的時候,殘酷的事實總是和溫暖的話語成反比。
已經冰冷的身軀很容易就告訴權易真自己被人拋棄的事實。
就算是如此為一個人犧牲,到最後還是隻會剩下自己一個人。
感情,還真是個廉價的東西。
冷冽的海風颳著,就像刻骨的刀子一樣。
從破舊搖晃的門口看去,火紅的黎明正在到來。而他的黎明,卻早已葬送不再。
強歡 第八章 攜子威脅(1)
大雪紛飛,抬頭看天的時候,不覺已經過了半年之久。
黑色的大氅在白色的雪景中顯得特別的明眼,似乎就像是黑與白的對稱,在這寒冷的空間裡多了幾分的肅殺與利落。
開啟窗子,溫暖如春的屋子裡吹進了冰冷如刀的寒風。撩起了他的發,迷亂住了他的視線。
在這種大雪紛飛的日子裡,唯有這裡,還是一片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