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記憶裡,咱們可是生活在他的身邊,你好好想想這個道理。”
秦醒眼眸低垂,聲音放得更輕,彷彿是說給自己聽似的:“那他若是對咱們這些生活在他身邊的人視而不見,那可如何是好?”
英秀微仰頭,迎著初夏的薰風和無處不在的陽光,“你若是真對他有意,你眼裡有他即可,何必計較他眼中是否有你?”
“啊?”秦醒震驚,不置信地望著英秀,“那那不是很吃苦?”
“是很吃苦。”英秀說得風平浪靜,臉上看不出任何異樣,心裡卻想起早逝的孃親,“甚至需要付出性命。你若是覺得不值得,完全可以放棄,但若是認定這情意,就不能怕吃苦,而且”
“而且什麼?”秦醒此時已經覺得如三座大山壓頂,要和時間和記憶作戰,這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而且是你一個人吃苦,一個人執著,千萬不能死纏爛打將他拖下水,那樣會輸得更慘,所謂情場如戰場,戰死不妨,雖敗猶榮。”孃親輸得一敗塗地,但十年後,父王想起她時仍淚流滿面,到底值不值得,又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