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娃們大眼睛忽閃忽閃,也不知是否聽懂,只是過了一會兒又一會兒也沒等到父皇和爹爹回來。
景生伴著明霄回到內寢,才將殿門闔攏就急不可待地一把抱起他扔到龍榻之上。
“啊!景生”明霄來不及驚叫就已被那小狼壓在身下,寬衣解帶不過是瞬間之事,他的肌膚剛感覺夜涼如水,景生便以火熱熨燙著他了。多日來隱忍的愛 欲一觸即發,景生本想循序漸進,可真身臨其境時,他哪裡還忍得住,直將身下那人兒翻過來掉過去疼愛了個夠,換著花樣招式地滿足著彼此的慾望。明霄被他做得從欲 仙 欲 死到再無力為繼,身子癱在錦褥之上任憑景生開墾耕耘,也不知豐收了幾個回合,饜足的身體終於再撐不住,景生和明霄雙雙倒在榻上,屋中氤氳著好似雄麝動情時的魅惑味道。
明霄杏眸半闔,長睫下閃著迷亂的微光,他急喘著貼著景生汗溼的胸膛,“你真害死我了這這還怎麼去看娃娃根本下不了床”
明霄已很久未經受如此激烈的歡 愛,此時早已骨酥筋軟,神魂失控,動彈不得。景生心醉神迷地摟著他,手指在他細膩玉白的肌膚上輕輕遊走,著迷地看著那玉白上點點殷紅的吻痕,如碧桃片片盛放,一邊咬住他的唇角,霸道地吸 吮舔舐,“你這些日子全身心的就只有小娃,早把我忘到腦後了。”
十分愛寵加上半分失落隨著唇舌攪動一起侵入明霄的口中,明霄心底震顫,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比自己年少一歲,已做了父親卻仍是如此貪歡,明霄極力回應著景生不斷加深的熱吻,身子雖已疲乏得一動也不想動,靈魂卻仍在欲 潮餘波中悠悠沉浮。
“阿鸞,真是奇特,你這肚上確無花紋。”景生的手指著意地在他的下 腹摩挲著,視線也隨著手指上下掃動,見明霄的小腹已恢復平實緊繃,竟看不出絲毫孕育過的痕跡,“鸞兒,老天確實偏心,你這身子皮光水滑,筋骨奇秀,真真愛煞人哉!”景生近乎膜拜地撫弄著他,漸漸地又已情熱難耐,明霄本還閉目享受,冷不防的又被他攻個措手不及,只得哎哎哼叫著繳械投降,殿室之中立時便又響起急喘呻吟和撞擊馳騁之聲,雲急雨狂,倆人都已陷入癲狂。
不知過了多久,雲歇雨收,殿室內的空氣中充盈著景生獨有的體香,鮮活而魅 惑,明霄趴在錦褥上似睡非睡,眼兒半睜不睜,景生心滿意足地攬住他纖韌的腰背,明霄皺皺眉頭,欲扭身躲開卻無論如何挪動不了,只得任憑景生將他貼身緊抱。
“去去,全身汗漉漉的,還不嫌粘。”明霄沒好氣兒地訓他,但因情 事激烈,他的嗓子早喊得啞了,此時說出這話充滿曖昧,倒像是撒嬌。
“不嫌,最好天天這樣黏在一起,你忘了,我是強力粘膠。”景生呵呵笑著手臂一緊將他更深地收入懷中。
明霄哈地低笑出聲,“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你不嫌我還厭了呢,溼噠噠的怪難受的。”明霄勉力錯動著身體,又怕碰到景生身下那大賊,再次惹火燒身,真是左右為難。
景生知道阿鸞微有潔癖,看著他那庸倦彆扭的模樣,真是疼愛不夠,“阿鸞,我抱你去沐浴。”景生說著就雙臂一抄將明霄抱起,跳下床直奔內寢後的浴房,明霄也不掙扎,任他抱著走入彩石鋪砌的浴池,嘴裡卻涼涼地說道:“過些日子就是清明瞭,我明兒就開始齋戒,搬到東配殿和娃娃們歇在一處。”
“啊?”景生哀呼一聲差點將他摔入池中,隨即眼珠一轉,嘻嘻笑了:“那我就和你一起搬過去,讓小娃們搬過來得了,齋戒這種大事還是咱倆一起進行吧。”
明霄的身子一沾水便似滑魚兒,倏地掙脫開景生的摟抱,眉眼兒似笑非笑地盯著景生,“咱倆歇在一起就別想齋戒了,真真辱沒了神明。”說完明霄便收了笑,神色一下子變得端肅,沉聲說道:“景生,今天永明被冊立為皇太子,南楚和大蜀的王印卻都給了永華,這”
景生閒適地閉上雙眼靠在池壁上,接言續道:“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首先,此時天下應只有明華而無楚蜀之分,列侯制在若干年後就會被徹底消除,蜀楚王印也就成為歷史紀念物了;其次,永明還小,為了避免他驕傲鬆懈,由姊姊管理王印也是對他的一種警示。”
明霄雖然心中清楚此事的各種利害關係,面色卻依然陰沉,“我絕不允許他們姊弟因此事心存嫌隙,甚至反目,更不希望他們各自的後代因此事發生爭執,所以,在小魚兒出嫁前要收回楚蜀印璽。”
景生倏地睜開雙眼,眼含深意地點點頭,“這看似對小魚兒不公,卻是保護她及其後代的最好方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