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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暗蒼茫,再無他物!

衛無殤驀地垂下頭,好像秀長的脖頸已經無法承載他頭顱的重量,他已經在這河堤上往復奔走了無數趟,像個瘋子一樣,他檢視了每一個渡口,每一座棧橋,他他希望找到那笑聲的主人,他瘋了,鸞生說的對,衛恆死了,掉落深潭的那一刻衛恆得到了解脫,也得到了救贖,而他呢,還活著,心裡藏著對衛恆隱秘絕望的愛,永遠活在痛楚中。

“阿鸞,你你送我回澤蘭驛所吧我我好像忘了回去的路”衛無殤撐著門框直起身,踉踉蹌蹌地走下石階,他哪裡都回不去了,大蜀還是大夏,哪裡都不是他的家,他的心早已走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明霄立刻跟上前去,萬分擔憂地望著他孤寂的背影。衛無殤原本身姿高挑,此時他的背脊看起來卻有點佝僂瑟縮。明霄不知道衛無殤遭遇了什麼,他們一路上誰都沒再說話,各自沉浸在自己的煩惱之中。

明霄將衛無殤送回位於禁宮西側的澤蘭驛所,一路走回鹹安殿,心情越走越焦灼,越走越沉重,這是他與景生相識七年來的第一次爭吵,瑣碎而突兀,如今想來還是自己做的不對。明霄嘆口氣,快步走入鹹安殿,卻發現在內外幾道門裡值夜的宮侍們都低著頭靜默無言,明霄心裡一緊,心裡升起不好的預感。他飛奔著跑入東配殿,發現殿內空空,漆黑一片,此時亥時已過,孩子孩子們呢?

強暴

明霄呆怔了片刻,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跳動,耳中嗡嗡轟鳴,他倏地轉過身,“啊——”,明霄低叫,乍然間他看到景生站在門邊,黑暗中一線月光漏入殿窗,景生的雙眸在月色下閃出點點冷光,明霄渾身一抖,“景生孩孩子們呢?”

景生緩緩走進殿門,雙袖微震便將沉重的殿門闔攏,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明霄,一步步地向他走近,“你去什麼地方了?你還記得你有孩子嗎?你你還記得你是孩子們的爹爹嗎?”景生一句句地追問著,聲音沙啞。

明霄心中的恐慌如洪水般翻滾而來,瞬間便將他吞沒,他的雙腿似灌入了鉛水,重逾千斤,他竟無法挪動半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孩子們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啦?”明霄的聲音因恐懼而微微震顫,他嘴唇開闔下意識地問著,自己卻全然聽不清在問些什麼。

“你先回答我,你去了哪裡?這是我們的家,你你不能說走就走!”景生逼視著明霄,眼神近乎兇惡,在這兩個時辰裡他備受煎熬,心絃繃緊到極點,在即將崩斷之時明霄終於回來了,景生的焦慮得到緩解,怒火卻熊熊燃燒起來。

明霄聽到他的詰問,被禁錮住的身體一下子得到解脫,他驟然欺身上前一把抓住景生的衣襟,嘶聲大喊:“告訴我孩子們怎麼了?他們在哪裡?”明霄心底蓄積已久的驚惶隨著喊聲猛地衝出胸膛。

景生反手一抓就將明霄的胳膊剪向背後,扯下他的腰帶三兩繞就把明霄的雙臂緊緊繫牢,景生不等明霄反抗俯身一抄抱起他扔到榻上,“我也得讓你嚐嚐心急如焚的滋味!”

景生咬著牙唰地一下扯開明霄身上的衣袍,夏季衣衫單薄,景生沒費力氣就將明霄脫了個精光,“好呀,阿鸞,你,你竟然去喝酒了!”倆人近身相挨時景生聞到了明霄身上的酒氣。景生剛才擔心得肝膽欲裂,此時就氣憤得咬牙切齒,剛才他有多焦急,此時他就有多憤怒。

“景生你瘋了,放開我,快放開我!”明霄雙腿踢動,躲閃著景生的侵犯,眼框鼻腔酸脹得火燒火燎,“你快告訴我孩子們怎麼樣了?他們他們在哪裡?”明霄因擔憂兩個小娃,全身的力量都已被恐懼抽走,此時哪裡還有餘力對付景生的瘋狂。他震驚地看著景生快速解開衣袍,隨手將這些礙事的衣料扔到榻角。

“別景生別”

明霄一邊啞聲喊著,一邊趁其不備翻過身向龍榻外撲去,沒想到他這舉動恰恰方便了景生。景生如猛虎下山般一把抓住他將他按在身下,“阿鸞,你知不知道為了找你我把清平閣的人全撒出去了?甚至連唐門都已驚動!你知不知道他們追你已經快追到了夏陽?”

景生狠聲說著雙手握著他的腰猛地抬起,明霄趴在榻上奮力掙動,他後背優美流麗的曲線因為掙扎而更顯魅 惑,景生呼吸一滯,手上勁力微吐牢牢地固定住明霄,腰身前縱,一衝而入。

“啊啊啊”明霄尖叫著渾身戰慄,只覺身體如被利劍劈成兩半,他的手指死死地摳著錦褥像是要摳出一條生路,但卻毫無用處,體內的衝擊力度不斷疊加,持續強悍地開拓著他未經潤滑擴張的身體。明霄的意識漸漸恍惚,他聽到耳邊景生急促低沉的喘息,他聽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