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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無奈哀怨的樂曲

月涼如水。

霓裳如木偶般,被打扮得精緻妖媚送到了黃鶴樓的奢華廂房。

當她走神想著如何脫身時,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那滿腹的檀香和結實的臂彎分明是個男人——

“你、你別碰我!”

不習慣於陌生男人的擁抱,霓裳著急又慌亂,無措地掙扎著。

卻不想,引來了身後男人更恣意的調戲:“呵!果真如皇甫天賜所言,性子很烈!”他的氣息在她耳畔吞吐,使她感到一陣陣酥麻。

“你是誰?”這個聲音她很陌生,她十分確定不曾接觸過此人,“我不認識你,為何偏偏要我來?”

霓裳更想知道的是——

為何一直對自己有興致的皇甫天賜會將自己轉手送人,雖然只是一夜,但是一夜已經足夠令自己崩潰了。只是因為他誤以為的水性楊花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身後的男人撫上了她滑膩的臉,她天生麗質,只是略施脂粉就美得誘人心神。

他感受到霓裳的顫抖,笑意更深:“嘖嘖花舞國小公主,冰雪為肌玉為骨,確實是個值得珍藏的寶貝兒”說著,那帶有薄繭的長指撩開她的外衣,遊弋到她光裸的背部。

為了不影響背部烙傷的復原,她近期都沒穿裹胸,只是套了一件簡單的繫帶肚兜。天照國的衣物向來開放、清涼,裹胸或肚兜外只著外衣紗衣即可。

霓裳的外衣一被剝落,男人理所當然地看見了她背部的烙印:一個紅紅的“奴”字。

他還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霓裳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沒想到皇甫天賜有這種愛好那在下也不可落後於人!”

“你要做什麼?”霓裳回想起那日地牢,那痛不欲生的疼痛,激動得宛如受驚的小動物,一切掙扎在男人手中卻是可笑至極。

“別亂動,我不會傷害你,相反,我會好好疼惜你。”他的溫潤帶著淡漠,語氣不帶一絲感情,輕輕將她壓制在桌面上。

然後,微涼的唇在她脖頸處輕輕吸吮

檀香嫋嫋,看著霓裳昏睡的臉,南宮若幽幽嘆息,隨機端了一碗茶水倒入桌上香爐中。這檀香淡淡的,是好聞,在世間也極為稀罕,最大的用處便是催人昏睡。

拉開門,器宇軒昂的玄衣男子走入:“她睡著了?”正對著少女毫無防備的睡臉,忽而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牽引著他走近,

“如斯美人,必定無比銷~魂,殿下真的不享用一番麼?”南宮若輕柔地將她掩臉的秀髮撥到耳後,細細回味著方才親吻她耳珠的滋味。11pbo。

這玄衣男子,是水清國當代小皇子歐陽軒,偽裝成侍衛跟隨南宮若潛入天照國。

“三更就送她回去,別壞了正事。”歐陽軒心中確實閃過一絲欲~念,但以大局為重,小不忍則亂大謀,待他今後登基為皇,要什麼女人沒有而上官霓裳,只是他計劃中的一枚小小的棋子。

“哎真浪費!”南宮若抱起霓裳,將她放置在床上,“不過,想象一下大灰狼吃醋,怒吃小白兔的情形也挺有趣的。”

歐陽軒轉身出門,看著南宮若還賴在床邊,感覺有些礙眼,道:“別吵醒她,亡~國小公主,在那之後恐怕沒好好睡過一覺”

“殿下若是心疼她,何不今晚將她一併帶走?”南宮若也步出房間,輕輕帶上門,真唯恐驚醒了夢中人。

歐陽軒斂眸,俯眼冷看樓下熱鬧的食客:“多一個人就多一分累贅,若真如你所說,皇甫天賜對她很上心,萬一她消失不見,你能想象得到後果嗎?”

“是是是,恕我多言了!”南宮若以扇子掩嘴,清涼的眸子染上惋惜之色。

命運的齒輪,早就開始轉動了,即使他想拉她一把,也無濟於事,因為,每一個都是局中人,每一個都無法逃脫命運

深夜,月下,是一人獨飲的落寞。

東方少月淺步走來,眉宇間是化不開的擔憂,擔憂著那個善良美麗的少女。

“王爺,已三更了,就寢!”

“月——”皇甫天賜盯著杯中清酒,酒中彷彿浮現了霓裳幽怨的小臉,“本王是不是做錯了?”

他惡劣地羞辱她,威脅她,把她送到其他男人床上。她現在怎樣了?在哭泣嬌喘,還是在笑靨承歡?

他是覺得累了、困了,卻不敢睡、不敢閉上眼睛,因為一閉上雙眼,躥入腦海的全是上官霓裳的音容笑貌。她在起舞,她在歌唱,她在歡笑,她在哭泣轉眼,她又在男人身下嬌媚綻放,可那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