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她才回過神來,轉身進房。
“一整夜,去了哪兒?”
再也熟悉不過的男音傳來,霓裳不禁一震,全身的血液驟冷。
080、冰雪為肌玉為骨
“一整夜,去了哪兒?”
再也熟悉不過的男音傳來,霓裳不禁一震,全身的血液驟冷。舒歟珧畱
霓裳不敢直視皇甫天賜,提心吊膽道:“昨夜失眠,便到花園散步,不小心在亭子裡睡著了”
“散步?”男人從床榻站起,攜著風暴走近,一臉陰鷙,“散步用得著換上一身男人的衣服?”
他大手一伸,撤掉了她頭上的書童帽,頓時,如瀑的墨髮傾瀉而下,柔順地垂及臀下,襯得她的玉臉更惹人憐愛。
霓裳驚慌後退,卻被他順手拽住手臂:“放手!你弄疼我了!”15111470
“疼?這樣就疼了?”皇甫天賜臉色發黑,深邃的雙眸夾雜著難解的怒火,“枉費本王一直寵愛你尊重你,而沒有強要了你,沒想到你卻早已不甘寂寞,與男人苟且在一起!”
“我沒有!你別胡說。”她皺眉,極不喜歡被誣衊的感覺。
他像一塊寒冰,全身泛著冷意,透過空氣也能滲透到她身上,她的心一陣陣刺痛
“一夜不歸,身上還穿著野男人的衣服!”皇甫天賜的羞辱是在狠狠踐踏著她的自尊,“這麼水~性~楊~花的淫~娃~蕩~婦,本王早就不該對你太客氣!”話未落,霓裳只覺得身上一涼,粗糙的衣物已被他撕破,一片片碎布在房中緩緩飄落。
霓裳側過臉,閉上眼眸,死死咬著下唇,默不作聲地忍受著他唇齒的啃噬。吻,從她的鎖骨一路蜿蜒到胸前,他邪肆地在那一寸寸柔嫩瑩白的肌膚上留下火辣辣的痕跡。
像是對她的懲罰,又像是要刻下專屬的印記。
房中,旖旎的氣息在彌散
霓裳想起昨夜的河邊,一盞一盞蓮花船燈,只能在心底默默悲哀——
她的身體、她最後的自尊,終究是守不住了麼?
“呵呵——”
忽然,霓裳輕笑了一聲,臉上染上諷刺之色。
“你笑什麼?”皇甫天賜從那雙美好的倍蕾中抬頭,雙眼朦著迷離,嗓音低沉暗啞,可見極力在忍耐著欲~念,“說,笑什麼?”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顎,狠狠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腥甜的血液便染紅了那略微蒼白的唇瓣。
“在笑你!”
“笑我?”
“就是笑你!”霓裳譏諷道,“不是覺得我人盡可夫嗎?還碰我做什麼?你堂堂三王爺,不嫌髒嗎?”
很髒!很髒!
髒的人是皇甫天賜,因此,她無論如何也不想被他碰觸
有些人,既然註定了不屬於她的,那麼,她就不再強求、也不再奢望。拿得起,放得下,待到繁花落盡時,她依然是她,花舞國最高傲的小公主上官霓裳。
聞言,皇甫天賜並沒有惱羞成怒,只是靜靜地盯著她,細細地在打量——
這個女人,在不知不覺間,從心開始慢慢改變了,變得他幾乎猜不透、看不懂。可想要禁錮她的想法卻越來越強烈,像是一顆腦海裡生根發芽的種子,肆意瘋長,纏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像極了當年“她”侵佔心間的感覺,不,應該是更為強烈
想到“她”,皇甫天賜才從欲~念和怒火的邊緣掙扎回來,緩緩開口:“你放心,本王不屑要你,只是代水清國的來使檢查一下,你的身體是否適合侍寢罷了!”
整整液不血。“你說什麼?”霓裳猛地推開他,匆匆撈起破爛的衣衫掩住無邊春色,“你想讓我去——”
“水清國的國師點名要你一夜。”男人冰冷道。
霓裳終究是過於稚嫩,喜怒哀樂一時全現於臉上:“我不去!你沒有權利把我送給其他男人!”
“哼!容不得你說‘不’。”皇甫天賜疾步出門,怕是多待一刻,都忍不住把她生吞活剝。
天知道,此時此刻的上官霓裳有多迷人——
長髮披肩,酥~胸半露,絕色的小臉因憤怒而雙頰泛紅,整個人顯得分外妖嬈
皇甫天賜走到門檻處,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又丟了一句話:“要麼你去,要麼讓淼淼代你去!”不管霓裳如何改變,只要他手中有牽制她的法寶,照樣將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看著男人離去的背影,霓裳的身體無力地滑落地面,淚水淌下,化作冰淚石譜成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