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輕浮風流的一面,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顎,問道,“名字?”
“白玉。”
這個女人,像水。
這是上官錦的第一感覺,霓裳也是像水,但是她是一泓清泉,清澈見底,喜怒哀樂很容易寫在臉上,與她相處不需要太多心機,十分的放鬆自然;而眼前的白玉,則像幽深的古潭,興許是在青樓中經歷多了,有幾分滄桑與韻味,臉上似乎戴了假面具般,一直在微笑,讓人有一種揭開她的面具一探究竟的吸引力。
“白玉、白玉”他將這個名字當成某種咒語,輕喃了幾遍,忽而把她拉到懷中,在她耳邊曖昧笑道,“好名字!今晚,就讓我來驗證一下你是否真的白璧無暇”
上官錦抱起白玉,要了一間最奢華的廂房,直接就把她壓到床榻上。他輕輕啃咬著她的耳垂,一手撕爛了她身上的薄紗,另一隻手迅速解開了自己的衣帶,兩人裸裎相對後,沒有過多的前戲,直接抬高了那雙鈺腿,狠狠地貫穿了她
“啊——”
伴著撕裂般的疼痛,白玉原本平靜絕美的臉終於出現了表情,是痛苦!
儘管有了心理準備,她還是覺得痛得快要死掉,身上的男人對她而言是十分陌生的,他就這樣佔去了她儲存十七年的清白,而且是毫不憐惜的她再也忍耐不了所有的苦澀,一併藉著這初~夜的痛化作淚水發洩出來17Rly。
“好痛求求你,輕點”
上官錦沒想到白玉真是個雛兒,看著她的淚水,他也想緩一緩好好珍惜她,偏偏她的緊緻和甜美令他發狂,再則,她嚶嚶哭泣的模樣使他想起了霓裳。他本就喝了酒,有幾分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緊緊包裹著他,他彷彿看見了霓裳就躺在身下。什最忍該少。
他俯下身,吻去她的淚水,溫柔道:“霓兒別哭,讓皇兄好好疼愛你乖”話落,等不及她適應,就狠狠地繼續要她。
一整夜,旖旎之色未曾斷絕
清晨,第一束陽光喚醒了白玉。即使昨夜的一切很瘋狂,上官錦確實把她折騰得很累,但是她常年有少眠的習慣,越是經歷了什麼,就越難安穩入睡。
她擁著被子坐起來,默默地流淚看著身邊的男子——
她知道,他口中的“霓兒”指的是前朝霓裳公主,也很清楚自己珍貴的初~夜成了霓裳公主的替代品16649700
上官錦似乎在做噩夢,眉頭正緊緊擰著,白玉的心被牽引著莫名一痛,忍不住伸手撫了過去。便是這時,驚醒了他,他的警覺性和防衛性都很好,還沒睜開眼睛就習慣性地扭住了她的手腕,她一時忘形條件反射般利落地掙脫開來,還拉著被褥跳離了床榻。
“你到底是誰?接近我有何目的?”
上官錦不是一般的紈絝貴族子弟,心思一向神秘,否則當初也不會被上官程封為太子、選為王儲。對於一個會武功,並且第一次見面、十句話的交流不到就把初~夜給了他的女子,怎麼看怎麼怪異。
白玉抬眸,對上了上官錦警惕的神情,只得坦言道:“錦太子,小女子真名施碧玉,家父乃前朝花舞國護國大將軍——施業,我們一直在尋找您和其他公主、皇子的下落,以待復國!”話落,她恭敬下跪,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平靜。
☆上官錦和施碧玉的相識是必須詳寫的,跟番外有很大聯絡~而且施家的勢力浮出水面,也推動著霓裳和銀月這一對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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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剪不斷、理還亂
18、剪不斷、理還亂
白玉抬眸,對上了上官錦警惕的神情,只得坦言道:“錦太子,小女子真名施碧玉,家父乃前朝花舞國護國大將軍——施業,我們一直在尋找您和其他公主、皇子的下落,以待復國!”話落,她恭敬下跪,又恢復了初見時的平靜。
上官錦盯了她好一會兒,反覆辨別著真偽,等到白玉拿出了當年上官程御賜給施業的一塊羊脂白玉,他才肯定她的真實身份,因為那塊羊脂白玉原本是一對的,另一塊一直被他帶著。一對的玉佩通常代表著婚配,若不是花舞國被滅,按照上官程的意思,這個施業將軍的掌上明珠理應成為他的太子妃。
看著凌亂的床鋪,上官錦又問了句:“就算你們一直在尋找我,也不必把你送到我床上吧?”
其實,他多多少少明白施業的意思,一個前朝將軍要傾盡所能地幫他復國,為了鞏固以後的地位,必然要安置一個人在他身邊,最好是讓女兒成為他的人,待復國之後,施家勞苦功高,皇后和國丈之位自然信手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