愕的百靈後,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最後便聽見她淡淡道來,“什麼事?”
“公子,阿慶嫂醒過來了。”百靈恭敬道來。
“知道了。”慕容越說完後,便直接跨步離去,百靈自然而然便立即跟上。
其實那天她將信交給蕭如後,她便直接出城往陽城趕來,她也不知道為何會選在陽城和阿慶嫂見面?不過當她趕到陽城時,派去接阿慶嫂的人也未曾趕到,而她也不知是哪根經突然不對,竟然跑去石臨縣,最後也不知是她運氣好還是她能力好,竟然被她找到了石臨縣所謂瘟疫的來源。
原來石臨縣的瘟疫來源是始於那些豬,只要將石臨縣所有的豬全都火燒並檢視其它家禽是否被感染,找到疫情來源便可以對症下藥,有陳御醫在,石臨縣的疫情自然很快便得以控制;而她的另外一個收穫就是,竟然在石臨縣附近的上游河流,竟然被她的人找到了阿祥叔的屍首。
從而在阿祥叔的時候,竟然被她意外發現在石臨縣附近,竟然有人私自開礦打造兵器,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慶王;這個慶王並不只這一個非法開礦,據說還有好幾個,不過這些都是那人查探出來的結果,不過不管他有幾個,阿祥叔,就是這裡面的受害者。
她怎麼也沒想到,橫縣的知府秦豪,還有大理寺的秦守,刑部的蔣石中,還有這陽城知府何尚都是慶王的人。秦豪也並非病死,而是被人所殺,據說他在被殺之前,曾不小心將他府中有大把金山銀山的事給說了出去,不過他是喝醉後不小心說漏嘴的,並沒有相信他的話,因為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知府,就算有不少的財產,卻絕不會有金山銀山,個個只將他視為醉話而已,卻沒來料到,在那之後,他便突然暴斃而亡。
估計蔣石中會殺秦守也是如此吧,她曾記得某人說過,蔣石中殺人的目的是殺人滅口,那就是說,那人其實一早就猜測到這些了,不過也是,身為一國之君,沒有一定的能耐怎會坐上那個位置。
經審判,陽城知府何尚確實也不是什麼好人,他之所以沒有將石臨縣的疫情上報,就是害怕上頭會派人前來調查,從而查出這些事;不過也幸好這世上還是有好官的,不然這得死多少人。
不過她的內心總是有種感覺,這一切似乎來的太順利了,似乎早有人安排好一切似的,搖頭甩去那股不安的想法,希望是她多想了,而且也不容她繼續想下去,因為她已經來到阿慶嫂所住的房間了。
輕輕的推開房間門,將腳步跨進去之後,抬眸望過去,便看見阿慶嫂坐在床上無聲的流著淚水。
慕容越見狀後,心一緊,三步當兩步走,直接來到阿慶嫂的跟前,但她並沒有立即出聲,只是默默的坐在一旁。
或許阿慶嫂是已經感受到慕容越的出現,又或許是她哭累了,只見她輕輕的擦掉臉上的淚痕後,輕聲吐出,“阿越,謝謝你。”
“阿慶嫂,你不用謝我,若我早點發現的話,說不定阿祥叔就不會死了。”若當時她派人好好看住阿祥叔,又或者她找些知道阿祥叔的身份,那阿祥叔就不會被那些人重新抓走,從而慘死。
“不,能找到阿祥的屍首,我已經很欣慰了。”這些年來,她一直以為阿祥真的被搶匪殺了,而屍首也被狼群給吃掉了,為此她一直心懷內疚,若不是因為她,阿祥便不會和她一起躲在二牛村那種地方;其實阿祥根本就不是去城裡做生意,而是是因為她,因為她突然想吃雪花酥,阿祥就不會特意去城裡買雪花酥給她,從而被那些人抓去,並受盡折磨了這麼多年,最後為了她而慘死,她就是個禍害,生來就是個專門禍害人的。
“阿慶嫂,我派人查探阿祥叔失蹤一案時,發現阿祥叔和你都並非都是二牛村的人,而是後來才搬到二牛村的,是這樣的嗎?”
“恩?”阿慶嫂猛的抬頭,滿臉不明的看著慕容越。
“我並不是有心想打探些什麼,我只是想”慕容越沒有繼續說下去,她的確不是有心想要打探些什麼,只是她很好奇,阿祥叔和阿慶嫂他們之前到底經歷過些什麼,為什麼要在二牛村過著隱姓埋名的日子。
阿慶嫂收回傷痛的眼神後,嘆了口氣後,緩緩出聲道來,“其實阿祥之前是我的少爺,而我只是一名丫鬟而已,我第一次見過少爺的阿祥,我便深深的愛上了他,而他也深愛著我,只可惜我的命格不好,連做給少爺做妾侍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夫人也已經為少爺找了一位門當戶對的少奶奶,夫人為了斷掉少爺對我的情愫,便絕對將我賣給一名七旬老者。
而在我被賣出去的前一晚,少爺帶著我一起私奔,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