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淺淺一笑,打了一個酒嗝之後,才緩緩吐出,“澤,其實你身為一國之君,後宮佳麗三千,就算你愛的人是慕容越,但偶爾和女子歡愛也是正常的,就連太監偶爾也有戀情的時候,更可況你是正常的男人,當然會這方面的需要,其實我說,慕容越也肚”量字還沒出口,白沐的整個身子便被楊睿澤給提了起來。
“我想聽的是關於那塊血跡的事,不是這些無關緊要的話。”楊睿澤揪著白沐的衣領激動喊道,他早已清醒,不,應該說他從未醉過,特別是聽到白沐之前那番話後,他必須確定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白沐的醉意頓時又清醒了三分,拍走揪著自己衣領的那隻手後,並整好自己衣衫後,他才出聲道來,“根據我個人經驗,我可斷定,那上面的血跡是女子初夜的落紅,而非什麼受傷後留下的血跡。”
“你的經驗?”楊睿澤一臉狐疑的問道。
白沐臉色頓時一紅,澤那是什麼表情,他是不喜被女子束縛,但他可沒有說過他的生活並沒有過女人,“愛信不信。”白沐直接丟下一句話後,又繼續開始暢飲。
“嘭”的一聲,那是楊睿澤腳步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椅子上的聲音,那不是誰誰受傷後留在上面的血跡,而是女子的落紅,那就是說,那是越越的落紅。那就是說,那不是夢境,而是現實,他真的將越越吃幹抹淨了,他竟然還以為只是在做夢,卻沒料到那竟是真實的,怪不得那感覺是那麼的真實,是那麼的美好。
該死,他怎麼就會將這個視為夢境了呢?越越定是因為這個而生氣了,怪不得越越會說他喜歡的是女子,原來
“澤,依我看,你的性向還是很正常的,既然你能和女子歡愛,那就是說你喜歡根本就是女人,而不是什麼男人,可是你又為何只情獨於慕容越呢?這道理說不通啊,除非除非”白沐的除非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一陣冷風吹過,而原本坐在他對面的楊睿澤的身影也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白沐一人獨自暢飲。
“哎,這麼快就消失不見了,還說陪我一醉方休呢,看來又是我孤家寡人獨飲了。”白沐嘆了口氣後繼續喝著他的美酒,“真是奇怪,我今天怎麼會替慕容越打抱不平了,看來還真的是醉了,呵呵”白沐憨憨笑著。
而快速離開的楊睿澤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命人將他那件擁有越越的落紅的衣衫給翻找出來,他害怕那衣衫已經毀掉或已經被洗淨,將那屬於越越的落紅也給洗掉。
足足花了兩個時辰,那件衣衫終於出現在他的手上,幸好那些人還未來得及毀掉它,不然越越的落紅就沒了。
那細長的指尖輕輕的撫摸著那上面的暗紅色的血跡,這是屬於越越的落紅,也是象徵越越是他的女人的象徵,看著那上面的血跡,楊睿澤嘴角微微的揚起,抹上幸福而又溫柔的笑容。
同一時間的陽城
一襲白衣的慕容越站在院子的中間,只見她負手站立著,並微微抬頭看著那漫天的繁星,還有那照耀著黑夜的明月。
看著這輪明月,她突然想起了李白的靜夜思。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她現在確實是有些想家了,想現代的那個家,想在封國時,有孃的那個家,也想她在雪城的那個家,似乎她還有些想甩了甩頭,她怎麼會想起那個人了呢?她應該想瑤兒,想紅音,也不該去想他。
可是她越是要撇走心中的所想,就越是撇不乾淨。
此時她只覺得頭頂上傳來兩道聲音,一道是來自看似小仙女裝扮的小小慕容越,“你就承認了吧,你是喜歡他的,不然你也不會來到陽城,並幫他處理瘟疫和貪官一案。”
而另一道聲音則來自小惡魔裝扮的小型版慕容越,“那都是純屬巧合,正巧陽城離二牛村近,你只是為了阿慶嫂才會來到陽城的,而不是為了那男人。”
“才不是,如果真的是為了阿慶嫂,那為何不直接去橫縣,那離二牛村不是更近?”
“你放屁,若是去了橫縣,那怎麼會找到阿祥叔的屍體,又怎會查出當年的真相。”
“不要相信那惡魔的話,若你的心沒有他,你怎麼可能會將清白的身子給了他?”
“什麼吃幹抹淨,那是我們將那男人吃幹抹淨,不是他將我們給吃幹抹淨。”
“閉嘴!”慕容越冷聲吐出,頓時,不管是小仙女還是小惡魔一同消失在黑夜中。
“呃?”
慕容越聽聞身後傳來的細微聲音後立即轉身便看見有些錯